阮叙白和江砚知抵达R国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临近滑雪季,不少人来滑雪,阮叙白提前订了母亲阮叶春的山庄,山庄景致很好,还有温泉。
管家派人来接他们,前往山庄。
出发之前,阮叙白在R国的店铺里订购了滑雪服,以及几套厚实保暖的衣服,他们简装出行,只带了两个行李箱。
越野车开过山路,朝着山庄开去。
江砚知有些困,他撑着眼皮,临出发前处理了在国内新投资的项目,在飞机上也在修改策划案,只睡了四个小时。
阮叙白拧开药瓶,喂他一颗褪黑素,把江砚知腿上的电脑收走,“你现在需要睡觉。”
江砚知总算吃了,挥开烦心的事情,闭上眼睛。
等到江砚知醒来时,是四个小时后,阮叙白正在一楼烤肉,他走出房间,听到管家说,往下一望,是漫山遍野的雪,以及郁郁葱葱的树林。
山庄位于山顶,每周都有人送物资上来。
同时,为了避免突发情况,山庄内部储藏也十分完备。
许多年前,阮女士亲自接手,亲自改善山庄内部事宜。
江砚知披着外套出门,他坐在火炉前面取暖,睡醒后,身体有些倦懒感,看阮叙白熟练的烤肉。
阮叙白还有很多面,他没有发现。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可能是十年前,我妈妈带着我来山庄,我跟着厨师长学的。”
话音刚落,留着大胡子的厨师长走出来,长得人高马大的,大概四十多岁,人看着很热心,“是啊,小子抓着我不放,说我烤的肉好吃,要学。”
“是你抓着我说要教我。”
“都一样,都一样。”
一盘盘刚出炉的烤串端上来,香气扑鼻。
江砚知拿起一串,先给阮叙白,阮叙白低下头,按着江砚知的手咬了一口,自我评价,“味道不错。”
江砚知递给他,耳朵又红了,“你自己吃。”
阮叙白拿过来,冷清的眸子泛出笑意,“你尝尝喜不喜欢,那边还有别的。”
晚上八点,阮叙白端着刚出炉的烤串带江砚知回屋用餐,烤的种类很丰富,江砚知刚刚只记得出门找他了,还没有来得及看室内的构造,认真看才发现,屋内的装修虽然很简约,但是给人一种舒适感。
一进门的餐桌上放着温室里养的花,清丽好看,整个屋子都是木质色调,打开客厅后门,自带温泉。
阮叙白开了一瓶低度数的起泡酒。
他只倒了一杯,管家敲门,端来一份拉面,阮叙白单独给江砚知点的。
江砚知整理挂好外套,只穿着毛衣和单裤走过来。
阮叙白摆好筷子,“喝气泡酒吗?”
江砚知低下头,他闻了闻是甜的,点头,“喝。”
他不太喜欢喝酒,但是专门练习过不会醉,在商场上避免不了,不喜欢烈酒的味道。
冬日的山庄,时间仿佛也跟着慢下来了。
只开了餐桌前的一盏灯,意外营造出烛光晚餐的暧昧氛围,江砚知和阮叙白坐在同一边,对面是大大的落地窗。
江砚知吃碗面,捧着酒杯,渐渐低下头,他不会喝醉,此刻却很想醉,做一些不理智,不清醒的事情。
“精神体。”
阮叙白去端水,江砚知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白皙的指尖压在手腕内侧,故意磨了磨,清亮的眸子仰起,“你还没有让我看。”
火红的小狐狸不知何时出现,窝在江砚知的怀里,呼呼的睡,非常像一个仿生玩偶,
“你想看吗?”
江砚知点头,下巴压在阮叙白的掌心上,他微微歪头,完全是在等着。
“有些大。”
没过多久,一只半人高的雪豹出现在室内,大型的精神体非常消耗主人的精神力,只会集中在特殊期出现。
小狐狸像是感知到危险,整个狐狸跟着抖了一下,小脑袋仰起,立刻缩回江砚知的怀抱里。
吓到狐狸了。
雪豹慢悠悠的摇了摇尾巴,他站在阮叙白的身边,给人一种冷清感,视线扫过小狐狸,停在江砚知的脸上,最后,在众人的视线下,走到了角落里卧下,谁也没有搭理。
阮叙白的精神体,和他本人性格非常相似。
江砚知:“这样的吗?”
小狐狸顺着江砚知的腿爬下去,不算爬,应该说是像个流体一样滑下去了,毛茸茸的尾巴翘的高高的,非常小心的从一个桌腿移到另一个桌腿,试图隐藏起来,观察雪豹。
好在精神体不会受伤。
江砚知扶额:“我好像没有那么笨。”
阮叙白坐下来,一同看着小狐狸窸窸窣窣的跑去距离雪豹一米外的沙发边上,“挺聪明的。”
雪豹淡淡抬起头,刚动了一下,小狐狸一溜烟的跑了回来,抱着阮叙白的腿,开始撒娇,求保护了。
江砚知:“……”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感觉脸已经被丢光了。
好新奇的体验,好想消失。
阮叙白抱着哄了哄,他起身,走到雪豹身边,主人对精神体天生带有威压,雪豹往旁边一歪,阮叙白把小狐狸安抚着放到雪豹柔软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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