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清浔没事,蒋知南在空间里一夜好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客栈里的几人就被一声尖锐的哭声给吵醒了。
蒋知南洗漱好出来的时候,街上已经聚集了一大群的人。
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上,跪在青石板路上,几缕湿发凌乱的粘在她满是皱纹的脸颊上,裤腿一高一低的。
她整个人往前倾着,双手死死攥着地上男人的手腕。用他们的方言喊着一个名字。
地上那男人手腕细得仿佛一捏就碎,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看着让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连皮肤都泛着病态的青白。
蒋知南一脸疑惑的问站在一旁的阿美“嫂子,这是怎么啦?”
阿美:
“这位就是住在老巷子后 面的寮婆婆,地上那个是她的儿子。”
蒋知南:
“她儿子生病了吗,他的手?”
阿美小声说道:“都是搞那个玩意弄出来的。好好的一个人,最后都成了这副鬼样子,现在连命都搭上了。”
此时人群中也有人小声议论着。
“谁说不是呀。这玩意害人可不浅。”
“都是赌场的那些人害的。”
“她儿子就是跟着那些二溜子天天去赌场,后面不仅学会了赌钱,还沾染上了这东西。”
“谁说不是呢?这寮婆婆也是命苦的人,男人去的早,一个人好不容易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了,现在唯一的儿子还搞成了这样。”
两名警察很快就踩着二八大杠赶来了。
阿美就拉着蒋知南和其他几人回了客栈。
蒋知南:
“嫂子,这公安的速度还挺快的。”
阿美:
“隔壁炸油条的老姜一早发现人就让他儿子去了公安局。
听老姜说,早上一开门就看到有个人趴在他家门口,他也是吓了一大跳。
他就赶紧喊了隔壁的老泉一起上前去查看。
刚碰到人胳膊的时候,就倒抽了口凉气——那胳膊凉得刺骨,那时候身上已经一点活气都摸不着了。”
老姜蹲在旁边,搓了搓老花眼,瞅了很久的人脸,后面才认出他是寮婆婆的儿子。
当时老泉还说应该不是,他说他之前也总见到寮婆婆的儿子,可也没见过这么憔悴的时候,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嘴唇泛着青,眼窝还陷下去一大块。”
宋文革:
“所以这是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阿美:
“是啊,就他这副身体,在这青石板路上躺一晚,不死也要残了”
蒋知南:
“他们不是说寮婆婆家还有两个孩子吗?怎么都没见过来。”
阿美:
“哎呀,别提了,她当初为了要给小儿子娶媳妇,把两个女儿都高价换了彩礼,两个女儿怨她,已经几年都不来往了。
大女儿换给了隔壁村一个死了三个媳妇的老鳏夫。她大女儿十八岁嫁过去,那男人都有三个儿子了,最大的大儿子都已经十三岁了。
她大女儿一天天的被大儿子气,被老婆婆搓磨,还要伺候一大家子的人,没两年就被搓磨得不成人样了。
甚至前两年听说怀了一个孩子,还搞流产了,她跑回娘家找她娘哭着要回来,却被寮婆婆又给送回了婆家。”
宋文革震惊道:“这寮婆婆也是个狠人啊。”
阿美:
“二女儿还比较幸运。她原本有个自己的竹马,但是那男人他娘不愿意出彩礼。寮婆婆就让媒人给她相看。
后面找的那家家境不错,男人除了长得丑点,脚有点跛,对她倒是挺好的。
但是她也是结婚之后就不和寮婆婆来往了。
这生活呀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反正都不会是我们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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