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的夜色格外沉重。顾大人被捕入狱,顾清风跪在祠堂前,双膝早已磨破,血迹斑斑。苏月卿带着小环悄然来到顾府后院,见到顾清风的狼狈模样,心头一紧。她轻声道:"清风公子,节哀。此事必有转机。"
顾清风抬头,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我父一生清正,怎会贪墨?这世道,竟容不得忠良!"苏月卿递上一方手帕,柔声安慰:"正因如此,我们更要查明真相,还顾大人清白。"
与此同时,苏月卿已命"清月集"情报网全力搜集证据。小环带着丫鬟们混入刑部、顺天府、晋王府等地,打探消息。很快,苏月卿掌握到一份账册副本,上面赫然有晋王心腹的签名。
朝堂之上,皇帝龙颜大怒,命刑部彻查。晋王假意为顾大人求情,实则落井下石,言辞间处处引导众臣怀疑顾大人。燕王据理力争,力保忠臣,太后则表面中立,实则暗中关注苏月卿的动向。
苏月卿与燕王在御花园密会,分析局势。燕王道:"晋王步步紧逼,若不能反制,恐怕顾大人难逃一劫。"苏月卿沉思片刻,道:"我们可以设局,让晋王自乱阵脚。"
夜色下,苏月卿安排小环将账册副本送至太后手中。太后阅后大惊,连夜召见皇帝。皇帝虽疑心重重,但面对太后与燕王的双重压力,只得下令暂缓对顾大人的审讯。
林婉儿因家族牵连,心神不宁,向苏月卿求助。苏月卿安慰其以静制动,暗中派人保护顾家。与此同时,晋王一系加紧打压,收买证人,制造舆论。苏月卿利用商贾关系,查出关键证据,发现晋王手下曾与诬告者密会。
第三日,朝堂公审,晋王故作仁慈,实则步步紧逼。苏月卿暗中递交证据,揭露伪证。太后震怒,命彻查此案。案情反转,顾大人暂获缓刑。苏月卿与燕王心知危机未解,决定继续追查幕后黑手。
宴罢,苏月卿与燕王在御花园短暂相会。燕王低声道:"你今日之举,已成众矢之的。"苏月卿淡然一笑:"身在局中,唯有步步为营。"燕王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担忧。
夜色如墨,宫墙深处,晋王与心腹密谋:"这只是开始,苏月卿,燕王,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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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大殿内,朝臣们列队而立,气氛异常凝重。皇帝朱载垕端坐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如水。
"陈爱卿,朕听说你传授弟子邪术,致使无辜百姓丧命,可有此事?"皇帝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太医跪在殿中,须发皆白,但腰杆依然挺直:"启禀陛下,臣行医五十载,救人无数,从未传授过任何邪术。此乃有人恶意中伤,请陛下明察。"
"恶意中伤?"王太医站出班列,"陛下,臣亲眼见过陈院判传授给顾清风的医术,其中确有不当之处。那顾清风用此医术害死人命,陈院判难辞其咎!"
陈太医怒目而视:"王副院判,你身为太医,岂能颠倒黑白?顾清风的医术臣亲自指导,绝无半点问题!"
"陈院判还要狡辩吗?"王太医冷笑,"那王大牛的妻子就是被顾清风害死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王大牛根本就是..."陈太医正要反驳,却被皇帝打断。
"够了!"皇帝一拍龙案,"朕不想听你们争辩。既然有人举报,那就彻查到底。传朕旨意,即日起陈太医停职查办,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陛下!"陈太医急忙叩首,"臣冤枉啊!"
"是否冤枉,查清楚就知道了。"皇帝挥挥手,"退朝!"
众臣纷纷退出大殿,只有晋王朱翊钧和燕王朱翊煊留了下来。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有蹊跷。"朱翊煊上前说道,"陈太医德高望重,绝不可能传授邪术。"
朱翊钧立即反驳:"四弟,你这话就不对了。王太医身为太医院副院判,岂会无故诬陷同僚?再说,那顾清风确实害死了人,这是事实。"
"二哥,顾清风的案子还没有定论,怎么能说他害死了人?"朱翊煊据理力争。
"哼,四弟总是为你的人开脱。"朱翊钧冷笑,"难道你不知道,那苏月卿就是顾清风的合作伙伴吗?"
皇帝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苏月卿?就是那个制作香胰的苏家三小姐?"
"正是。"朱翊钧趁机说道,"父皇,儿臣听说苏月卿与顾清风狼狈为奸,用有毒的香胰害人。而且,她父亲苏明远还涉嫌贪污公款。"
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还有这种事?"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需要彻查。"朱翊钧继续煽风点火,"这些人相互勾结,危害百姓,实在是罪大恶极。"
朱翊煊急忙说道:"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另有隐情。苏月卿的香胰深受太后喜爱,怎么可能有毒?而且苏大人一向清廉,贪污之事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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