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徐鑫疼得浑身一哆嗦,左手几乎拿不稳药瓶。
他咬紧牙关,将兑换来的烈酒(高度蒸馏酒)倒在干净的布巾上,狠狠心,对着那狰狞的伤口按了下去!
“呃啊——!” 剧烈的、如同被烙铁烫熟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徐鑫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
他强忍着非人的痛苦,用布巾蘸着烈酒,一遍遍擦拭清洗着伤口,将脓血和焦糊的坏死组织尽量清理掉。每一下擦拭,都像在剜心割肉。汗水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清洗完毕,伤口看起来更加狰狞,但总算干净了些。他哆嗦着左手,将散发着清凉药香的淡绿色药膏(系统出品特效金疮药)厚厚地涂抹在伤口上。药膏接触创面的瞬间,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剧痛的清凉感,仿佛冰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让他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好不容易涂好药,用干净的新纱布重新包裹好。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带来的虚弱感,让他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瘫倒在冰冷的床板上,大口喘着粗气,如同离水的鱼。右手的剧痛在药效下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丝,但依旧如同有火炭在掌心燃烧,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清晰地传递着那深入骨髓的灼痛。
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棂,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驱不散他心头的阴霾和身体的剧痛。
毛骧冰冷的警告犹在耳边。
张世安刻薄的嘴脸挥之不去。
朱标那沉重的脉案压在心头。
还有那该死的、要命的【太子健身教练】任务…
而这一切的代价,此刻正清晰地烙印在他那只包裹着、如同揣着一块烧红烙铁的右手上,每一次灼痛都在提醒他:这条“神仙”路,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之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广播体操…五禽戏…” 徐鑫望着头顶简陋的房梁,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声音嘶哑地喃喃自语,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荒诞的疯狂,“朱标啊朱标…老子为了让你跳个操…差点把自己这只手…给烤熟了…”
偏殿内,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掌心纱布下,那仿佛永不停歇的、微弱却灼热的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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