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 年那个寒冷而又充满希望的春节,凛冽的寒风像一把无情的利刃,秦淮茹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望着远方。
此时无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穿越至今,好似什么也没有图,只在入乡随俗的路上。
“哟,秦淮茹呀,你站门口干什么?赶紧回去帮你婆婆准备过大年。”三大爷背着手,丢下一句,哼着小曲走了。
“哟,三大爷,我家可没有什么要准备的。”秦淮茹酸酸地朝三大爷的背影喊了句,而后走开了。
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迎接新年的喜悦氛围之中,人们忙碌地张灯结彩、清扫房屋、置办年货,为即将到来的龙年新春做着精心的准备。
然而,这热闹喜庆的景象对于秦淮茹来说,却如同一场遥远而虚幻的梦境。
她呆呆地立在院子中央,望着周围邻居们兴高采烈的身影,心中一片迷茫和无助。
与其他人不同,秦淮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去筹备这个新年,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之上。
于是,她只能选择像往常一样,默默地继续着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对即将到来的节日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期待和热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合院里的烟火气息愈发浓郁起来。
鞭炮声此起彼伏,孩童们欢快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此时,棒梗紧紧地牵着妹妹小当的手,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两个孩子仰着头,满脸期盼地看着母亲,齐声说道:“妈妈,我们想要新衣服穿,过年啦!”
秦淮茹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茫然之色。
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每到过年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开口向父母索要新衣服,因为那些漂亮的新衣早早就会被父母准备好放在床头。
可如今,她自己成为了母亲,却连孩子们如此简单的愿望都无法满足。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淮茹眼珠一转,连忙解释道:“乖孩子们,娘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工资还没发下来呢,哪来的钱给你们买新衣服呀?等以后娘攒够了钱,一定给你们买最漂亮的衣裳好不好?”
听到这话,棒梗和小当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接着,棒梗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我们过年能吃上肉吗?”
秦淮茹咬了咬牙,硬下心肠道:“没有,都说没钱了,哪里还有钱买肉啊。”
说完,她不敢再看孩子们失望的表情,急忙转过身去。
一直靠在门板上的贾张氏目睹了这一切,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面对一贫如洗的家境,她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依旧保持着沉默不语。
而一旁的小当,则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别人家都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新衣服穿!”
哭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心酸不已。
就是小当的哭声让秦淮茹骨子里的血脉还是觉醒了。想想自己穿越过来啥也没有干,那哪里能成呢。
想着穿越前自己过着的潇洒日子,她的热血沸腾。四合院确实束缚了她的脚步,束缚了她出去浪的心思。
这年代的男人不修边幅,确实让秦淮茹提不起兴趣,以至于忘记了自己原本生活的样子。
这个年代,多少束缚住了一个欲女的欲望之心。以为拿捏了贾张氏就可以高枕无忧;以为有了娄小娥这个可以说上话的人,就可以不孤单;以为有了何雨柱的物资资质,孩子就可以免于饿肚子;以为自己去厂里上班,一切会随着别人穿越的剧情一样,慢慢找到出路。
秦淮茹的以为都错了,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的穿越是裸穿,这种条件,她的努力显得那么苍白。
她觉得这是没有文化导致的。她错了。
不想了,拿出之前写的人物关系图,重新整理一下思路。
小当的哭声越来越响亮,阵阵声音穿透了鞭炮声,进入了何雨水的耳朵里。
此时何雨水正和哥哥吃年夜饭。
“哥,寡妇家……有事。”何雨水自强且自卑,自强是因为她从不低头,自卑是因为她的家庭背景。
“嗨,他们家都是老弱妇孺,没有壮丁,苦的就是孩子。就像咱们,要是没有哥哥,我们想……你过得还不如小当。”何雨柱一边吃一边说,脸上的轻描淡写也无法掩饰内心身为孤儿的无奈。
“哥,你是不是喜欢那寡妇。”何雨水抬头问了句。
“雨水,你咋这么说呢?哥怎么说也是头婚,怎么着也得娶个黄花大闺女。老何家还等着我给传宗接代呢,我可不能吃了绝户。”何雨柱避开了何雨水的眼神回答。回答的时候有些生气。
何雨水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何雨柱脸上那不易察觉的微妙表情变化,凭借着多年来对哥哥的了解,她瞬间就读懂了其中所蕴含的意味——何雨柱对于秦淮茹显然有着别样的心思。然而,考虑到何雨柱一贯爱面子的性格特点,何雨水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并未当面揭穿这一秘密。
相反,她顺从着何雨柱内心的想法,微笑着说道:“去吧,哥,快去把他们都叫过来吧。大家都是邻里街坊的,他们这会儿饿着肚子呢,咱们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呀!”
听到妹妹如此善解人意的话语,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
其实他自己心底里确实也存有些许善良和同情心,只是之前还因为脸面问题而有所犹豫罢了。
如今既然连何雨水都已经开了口,他便不再迟疑,当即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没过多久,只见贾张氏怀抱着年幼的贾冬梅,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而另一边,秦淮茹则紧紧地牵着小当的手,缓缓步入屋内。
尽管今年这个年过得并不算十分丰盛,但该有的肉菜以及象征团圆的饺子却是一样不少。
此刻,何雨水已然酒足饭饱,看到她们到来后,便也随之站起身子。
“那个……哥,我的同学约我出去玩啦,我得先走一步咯!”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去。
“行嘞,雨水,你玩得开心点儿啊!记得早点回家,路上小心点哦!”何雨柱冲着即将出门的何雨水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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