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秦京茹这对姐妹花可真是被吓得够呛。
秦淮茹被聋老太太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魂飞魄散,而秦京茹呢,则是被何雨柱那直白热烈的表白给吓得花容失色。
受到惊吓后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将自己紧紧锁在了房间里,仿佛这样就能与外界的恐怖隔绝开来。
然而,这边的何雨柱同样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但他可不是因为害怕。
此刻的他正眉头紧锁,苦思冥想着是否应该请秦淮茹出山,助自己一臂之力,好成功拿下秦京茹这块难啃的骨头。
何雨柱一想起下午对秦淮茹表白之后,秦京茹吓得脸色煞白,落荒而逃的情形,就懊恼地抓耳挠腮,来回踱步。
何雨柱断定:从秦京茹刚才的反应来看,单凭他自己的力量,想要抱得美人归简直比登天还难。看来,要想达成目的,非得做出些牺牲不可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逐渐深沉,如墨般漆黑的夜色似乎也给了何雨柱更多冷静思考的空间。终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心中有了计较。只见他缓缓推开房门,独自一人来到了院子当中。
此时万籁俱寂,唯有夜空中闪烁的点点繁星陪伴着他。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然后扯起嗓子大声呼喊起来:“柱子……柱子呀……柱子!”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
住在隔壁的贾张氏听到这喊声,睡眼惺忪地探出脑袋,没好气儿地朝着何雨柱泼了一盆冷水,嚷嚷道:“嘿哟喂!你这是犯啥病啦?自己叫自己的名字,大半夜的不睡觉,莫不是发春呐?”她这一声吼,顿时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躲在屋里的小当和棒梗听到动静,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起来,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时,秦淮茹挺身而出,主动请缨说道:“娘,我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羞的家伙。”其实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何雨柱这般大喊大叫,明摆着就是冲着她来的。
秦淮茹走出来,佯装骂骂咧咧的样子:“傻柱,干什么在院子里乱喊乱叫?!大晚上的,打扰别人睡觉了,你不知道吗?”
何雨柱挠头一笑,缓缓朝秦淮茹凑近,轻声说:“我答应你,给你房契,你让京茹嫁给我。”
秦淮茹嘴角上扬,轻声回应:“成,你把房契给我。我来安排。”
“你拿了我房契,不会赖账吧?”何雨柱狐疑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瞟了一眼何雨柱说:“我是那种人嘛,不愿意拉倒。”
何雨柱眼见秦淮茹要离开,立马改口:“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
“成,你何时给我,我何时安排。”秦淮茹说完,马上回去了。
回到屋里,秦淮茹的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向大地,给整个四合院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平日里深居简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聋老太太,此刻却如同幽灵一般突兀地出现在了秦淮茹的院子里。
最先起床的贾张氏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当她一眼瞥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静静地伫立在大门口时,心中猛地一惊,险些将魂魄都惊飞了出去。
待她定下神来仔细端详,这才认出眼前之人竟是聋老太太。
贾张氏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聋老太太的胳膊,嘴里殷勤地说道:“哎哟哟,聋老太太呀,您这大清早的怎么跑到我们院里来了呢?可真是稀客啊!”
别看这两位老太太平素相互瞧不上眼,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多年,谁也没有当着面彻底撕破脸皮,因而表面上倒还能勉强维持着虚假的和气。
聋老太太面沉似水,神色冷峻地吩咐道:“快扶我到那边椅子上坐好,然后去把秦淮茹给叫出来。”
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贾张氏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聋老太太找我儿媳妇究竟所为何事呢?”但她嘴上却不敢怠慢,怯生生地又追问了一句:“聋老太太,您找我儿媳妇到底有啥要紧事儿啊?需要这一大清楚,劳师动众的。”
聋老太太闻言眉头微微一蹙,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跺,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同时没好气儿地呵斥道:“让你去叫人你就快去,哪来这么多啰嗦话!难道说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还会害了你家儿媳妇不成?”
贾张氏被聋老太太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给镇住了,吓得浑身一颤,哪儿还敢再多嘴半句,赶忙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承下来,转身急匆匆地朝着屋内奔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淮茹,淮茹……聋老太太来找你啦!”
秦淮茹一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语声传来,昨日那股对聋老太太所产生的恐惧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尽管经过一夜时间,但这残留的恐惧感却依旧未能够完全消散干净。
她手忙脚乱地抓起外套往身上套,同时努力平复着自己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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