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目光坚定地说:“一定有办法挽回的。”
厂长意味深长地望向远方,没有回答。
“厂长,要不这样好了,等下次有客人来的时候,您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自有一套应对之法。”秦淮茹自信满满地将此事包揽下来。厂长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此时,厂长夫人看到两人正在谈论重要事务,便很识趣地转身走进里屋,以免打扰到他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待两人商谈得差不多时,厂长夫人才缓缓走出来。
她微笑着来到秦淮茹身边,与她拉起家常,闲聊起来。
而秦淮茹也趁机不着痕迹地引导话题,终于从厂长夫人的口中得知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厂长竟是夫人当年从庙里求神拜佛后生下的孩子!
这个消息让秦淮茹心中暗喜,因为这正是她此次前来拜访的第三个目的:打探厂长的私事。
聊了一会儿后,秦淮茹觉得时机已到,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尽管厂长和夫人一再挽留,希望她能留下来一起吃顿便饭,但秦淮茹还是婉言谢绝了。
她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如果表现得过于急切,反而可能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于是,秦淮茹趁着这股势头迅速离开了厂长家。
当她踏出厂长办公室的那一刻,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了之前的猜测——厂长自小生长在如此优渥的环境之中,又怎么会愿意轻易接受她所说的那些事情呢?
而且,厂长如此聪明过人,想必在听完她之前讲述的故事之后,就已经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只不过他不愿意面对现实,更不愿意让自己那不为人知、甚至有些不堪的真实身份暴露在众人面前罢了。
总之,秦淮茹确定厂长是怀疑自己身世的。
秦淮茹真恨此时此刻没有亲子鉴定,要是有,就可以拿着亲子鉴定狠狠敲诈一笔厂长。
秦淮茹脚步匆匆地回到了四合院,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还是径直朝着聋老太太的家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哎呦呦的喊叫声。
秦淮茹心里一紧,加快步伐来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门竟然没锁。她立刻冲进屋里,只见聋老太太正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肚子,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聋老太太,您这是怎么啦?”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聋老太太见到来人是秦淮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叫得愈发大声起来:“哎哟,我的肚子哟……痛死我啦!哎呦……”
秦淮茹赶忙走上前,先是摸了摸聋老太太的额头,发现并不烫,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接着,她迅速跑到桌子旁,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温开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轻声说道:“来,先喝点温开水,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聋老太太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接过水杯后勉强抿了一小口,随即又皱起眉头,痛苦地喊道:“不行啊,淮茹,我的肚子还是疼得厉害,你快去帮我请个大夫来吧!”说完,她用满含哀求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好好好,我这就去请!您千万别着急,大夫马上就会到的。”秦淮茹满脸堆笑地点着头,嘴里不停地应和着,随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杯子轻轻地放置在桌上。她转过身,脚步匆匆如疾风一般冲出了房门。
时间并未过去太久,只见秦淮茹步履匆忙地领着一位身背药箱、神色略显疲惫的大夫一路小跑而来。
这位大夫刚一进屋,甚至来不及喘匀气息,便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迅速伸出手指搭在了聋老太太那瘦弱的手腕处开始为其把脉。
而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则紧紧地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仿佛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都会影响到大夫的诊断。
稍许过后,大夫缓缓松开了手,但他脸上的神情却显得颇为凝重。
见此情形,秦淮茹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焦急地询问道:“大夫,请问情况如何呀?”
大夫轻咳一声,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老太太这病症乃是饮食积滞所致,肠胃运行不畅,不过无需过于担忧,我开几副药加以调理一番应该就能有所好转。”说
话间,大夫已动作麻利地打开了随身带来的药箱,并从中取出纸笔准备开具药方。
听到这里,一直紧绷着脸的秦淮茹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紧接着,她赶忙主动上前一步,接过大夫开好的药方,马不停蹄地跑去厨房帮忙煎药。
经过一段时间的耐心等待,药终于煎好了。
秦淮茹端起热气腾腾的药碗,小心翼翼地来到聋老太太床前,一勺一勺地将药水喂入老人口中。
随着一碗药慢慢下肚,聋老太太原本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了开来,脸色也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又过了一小会儿,聋老太太总算是彻底缓过了劲儿。她微微抬起头,满含感激地看向秦淮茹,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淮茹啊,今天可真是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这个老婆子恐怕就要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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