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家中男人们围坐一处抽着烟悠闲的聊天,秦家的男人们除了二叔带叶振华去休息,全部都悉数到场,村长和二牛心里明白这是秦家内部聚会,自己外人在场多有不便,便早早告辞离去。
女人们则在一旁忙得热火朝天,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洗刷碗筷嘴里也没闲着。
秦淮茹的二婶满脸羡慕目对秦淮茹的母亲说道:“叶科长今年才19岁就当上了科长可真是厉害”。
这话一出口旁边的三婶就接上了话茬:“科长大还是咱乡长大”。
秦淮茹的母亲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回应:“我刚听村长说,科长和乡长级别一样大”。
三婶瞪大了眼睛惊叹道:“我的乖乖,19岁就和乡长一样大,那以后还不得当更大的官,你再看叶科长今天拿给淮茹家的那些东西,在咱秦家村可从没人上门带过这么丰厚的礼”。
三婶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大嫂,我记得淮茹当初嫁到城里你才收了10块钱彩礼,和叶科长今天给你的可没的比”。
这话像是戳到了秦淮茹母亲的痛处,她“呸”了一声,满脸不悦的说道:“别提这事一提我就心里不舒服,这么多年淮茹没回娘家,就是婆家拦着不让回”。
二婶赶紧附和:“嗨,我家雪茹还不是一样都是苦命人”。
这时秦京茹插了一句:“淮茹姐现在看去红光满面的日子肯定过得好,城里的日子真是让我羡慕”。
秦雪茹的大嫂拍了一下秦京茹:“那还不是淮茹和叶科长走的近,可惜你今年才16岁,要不然就跟叶科长去城里得了”。
三婶一听这话连忙凑上前,脸上堆满了笑激动的说:“要是我家京茹能跟着叶科长去城里,我天天烧香拜佛都行”。
秦京茹听闻自己母亲说的话,脸上一阵热辣,瞬间涨得满脸通红,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在这一堆亲戚面前,她一个小辈实在不知如何应对这调侃。
女人们瞧着秦京茹这般窘迫模样,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16岁的秦京茹正是脸皮薄的时候,哪经得起自家这群人这样哄笑,她又羞又恼带着哭腔说道:“我不理你们了,我要先回家了”。话还没落音秦京茹就转过身双手捂脸像只受惊的小鹿脚步慌乱的往门外跑去。
三婶看自己女儿跑了,就对秦淮茹的母亲说道:“”大嫂,我记得淮如都该30岁了吧,还生了三个娃,再瞧瞧人家叶科长今年才19岁,万一哪天叶科长嫌弃淮如不要她了可咋办”?
秦淮茹的母亲一听赶忙打断:“可不能乱说”。
但三婶却不以为然,“这有啥不能说的,大家心里都明白,要不然凭啥叶科长拿这么多东西上秦家来”。
一时间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话题都是围绕着秦淮如和叶振华。
在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里,秦雪茹显得格外不一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不是讨论叶科长的官职,就是八卦着各家的琐事,时不时还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可秦雪茹就像完全没听到一样,所有的事情仿佛都与她无关,她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专注的洗着碗筷,既不参与大家的讨论,也不对那些热闹的话题做出任何反应。秦雪茹把碗筷洗得干干净净,摆放得整整齐齐,她的安静与周围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这么格格不入的处在人群里。
二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雪茹默默洗碗,对周围的讨论毫无反应,二婶缓缓的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藏着对雪茹的怜惜,更有着为人母的无奈。
此时二叔和秦淮茹两人走了进来,秦淮茹的父亲看见赶忙喊道:“”淮如,你过来”。
秦淮茹快步走到父亲身旁:“爸有啥事”。
“淮茹,你妈刚跟我提到你在城里日子过得艰难,到底怎么回事,你当着叔叔哥哥弟弟们的面你仔细说说,咱秦家人可不是好欺负的”。秦淮茹父亲神色关切开口问道。
秦淮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请娘家人帮忙脱离贾家,此刻父亲主动提及她眼眶一红,将这些年在贾家的艰难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在贾家又要照顾老人又要拉扯孩子,家里家外全靠我一人,可婆婆却处处苛待我,我每天累死累活吃不好睡不好,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说着秦淮茹声音哽咽,满是委屈与疲惫最后提出:“我想请家里人进城帮我脱离贾家,我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屋内的男人们听着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准备为秦淮茹讨回公道。
二叔咳嗽了一声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了,他认真地说道:“淮如,你和叶科长到底是啥关系,在这里的都是自家人,你得跟我们说实话,我们也好心里有个底。”
秦淮茹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绯红,犹豫片刻还是轻声说道:“我现在跟叶科长在一起了。”
三叔笑着竖起大拇指,“淮如有眼光。”
秦淮茹眼眶微微湿润,没想到家人给予的不是指责,而是理解与支持心中满是温暖。
这时秦雪茹已经将碗筷清洗完毕整齐摆放好,她走到母亲身边,轻声说道:“妈,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二婶看着雪茹,心里明白这孩子性子安静不爱热闹,便点头应道:“行,那你先回去”。
秦雪茹向众人简单告别后,转身走出屋子。
秦雪茹回到家她想回屋休息,推开门屋内光线昏暗,她不禁说道:“怎么把窗帘拉上了。”秦雪茹也没有想那么多,她以为是自己的母亲把窗帘拉上了,她关上门顺手插上了门栓。
酒后的叶振华只觉得嗓子干渴,脑袋昏昏沉沉想坐起来找水喝,恍惚间他看见秦淮茹朝自己走来,此时他渴得难受想起秦淮茹那儿有槐花的口粮,脑袋一热他伸手就把秦淮茹给抱住了。
秦雪茹刚走到床边就被叶振华给抱住并倒在了床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秦雪茹叫出了声,她怎么也没想到床上会有人。
叶振华怕这叫声被别人听见,慌乱之中直接就把嘴凑上去堵住了秦淮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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