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悠,她刚从医院出来,这两天她总感觉特别冷,上班的时候还疲惫不堪时常伴有呕吐症状。
下午何雨水请假去医院检查,结果医生告知她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她怀孕了。听到这话时,她只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
在这个年代,未婚先孕简直是难以承受的耻辱,说不定会把人逼上绝路。她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蹬着自行车,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寒风呼呼地吹过,却吹不散何雨水满心的绝望与恐惧。突然一辆汽车在她面前猛地刹住,刺耳的刹车声将她从混沌中拉回司机愤怒地咒骂着:“你要死也别往我车上撞啊!”
何雨水却毫无反应只是木然地看着前方,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走出这片绝境 ,未来又在哪里她毫无头绪。
司机见面前的女孩眼神发直像丢了魂一样,骂了几句便驾车离去。何雨水也没心思骑车了,推着车在寒风中踽踽独行,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咔嚓作响。
不知走了多久她下意识抬起头,发现自己竟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一瞬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叶振华的身影,这是她此刻最挂念,却又最害怕面对的人。
站在院门口何雨水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未婚先孕的秘密如巨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叶振华开口,另一方面极度的恐惧与无助又让她本能地想要从叶振华那里寻得一丝安慰。最终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何雨水推着自行车缓缓走进四合院。
院子里还是老样子,熟悉的房屋熟悉的槐花树,可她的生活却已天翻地覆。何雨水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想着无论如何该面对的总是躲不掉 。
何雨水刚走到前院,就听到前院里阎家传来激烈的吵闹声,阎埠贵扯着嗓子大声叫嚷,三大妈在一旁劝解声音嘈杂混乱。
可此时的何雨水满心都是自己怀孕的糟心事,哪有心思去听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脚步匆匆只想快点回到中院自己家中,找个能让自己安心待着静静想想办法的地方 。
何雨水将自行车停稳正要回房,眼角余光瞥见哥哥何雨柱的房门敞开着,紧接着就看到棒梗端着一盘花生米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出来。
棒梗发现何雨水在看着他,瞬间嚣张起来扯着嗓子喊:“赔钱货,看什么看,我奶奶可说了,傻柱的东西我随便拿,傻柱房子以后也是我贾家的。”
何雨水满心厌烦棒梗,根本不想搭理这个蛮不讲理的孩子,哥哥的事她实在不想掺和进去。
就在何雨水转身准备进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雨水”。
何雨水转过头,看到是一大妈。一大妈脸上带着关切说道:“雨水啊,你这段时间咋都没回来看看你哥?”
何雨水嘴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淡淡地说:“我哥不用我看,贾家会照顾他的。”说完便径直进屋,顺手轻轻关上了门 。
一大妈望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叹息这院里的是是非非,何时才能有个消停。
此时的阎家,气氛剑拔弩张。阎埠贵正和于丽的父母激烈争吵脸红脖子粗。
起因是阎解成去接于丽回家,于丽提出离婚称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阎解成一听,瞬间急得跳脚坚决不同意。但于丽态度坚决毫无转圜余地。阎解成无奈之下表示要离就去他家和父母说清楚。
于是,于丽带着父母来到阎家。阎埠贵听闻于丽要和儿子离婚当场就炸了,说什么也不同意。他心里清楚就自家儿子这条件,再找个像于丽这么漂亮的儿媳妇,简直难如登天。
起初,阎埠贵还耐着性子好言相劝:“于丽啊,离婚的事就别提了,你有啥委屈都能跟我们说。”
阎埠贵没说几句话就变了味,他开始翻旧账数落于丽这几年在他家花了多少钱,甚至提到当初娶于丽时还花了10块钱彩礼,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手指着于丽语气也变得尖酸起来。
于丽的父母听着这些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于丽的父亲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跟着晃了晃,怒声吼道:“阎埠贵,你给我闭嘴。”
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和强大气势吓得一哆嗦,他身形瘦小站在魁梧壮硕的于父面前,就像小鸡碰上了老鹰气势上弱了一大截。
于父满脸怒容,继续斥责道:“阎埠贵,想当初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信了你的鬼话,把女儿嫁给你家解成,你当时信誓旦旦的说结婚后帮他们买房子,还承诺给于丽安排工作,可结果呢我家于丽嫁过来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吃个咸菜都得论根吃,日子过得寒酸得不像话。至于帮于丽安排工作的事,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于父越说越激动眼眶都有些泛红:“这几年于丽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添过,穿的全是从娘家带过来的旧衣裳。你们老阎家就是这么对待我女儿的,我把于丽含辛茹苦养大,可不是让她来你阎家遭罪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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