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口若悬河,在秦雪茹面前炫耀自己的条件,满心以为这次稳操胜券,能抱得美人归。可他万万没想到,人群里一个年轻人正怒火中烧。
秦刚看着傻柱那得意劲儿实在忍无可忍,刚才傻柱说要娶姐姐秦淮茹,秦刚就有点生气了,秦淮茹可是把叶科长带回村,秦家人还都很认可,现在傻柱又在秦雪茹面前得瑟,他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直接冲了上去,对着傻柱就是一拳。
傻柱虽然正说得兴起,但早年在天桥练摔跤的本能还在。突然看到有人冲过来挥拳打他,他反应极快一个闪身轻松躲开,紧接着顺势一个背摔,直接把秦刚给摔了出去。秦刚重重地砸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半天都缓不过来。
秦家人一看秦刚被打,哪还能咽下这口气,也不废话,五六个堂兄弟立刻红着眼,气势汹汹地冲着傻柱就冲了上来。
他们把傻柱团团围住,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傻柱虽有功夫在身,但架不住人多,很快就被打倒在地身上也多了好几处淤青。现场瞬间乱成一团,喊叫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
易中海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大喊:“住手!不能打人!”可看着围殴的人群他心里直发怵,愣是没敢上前。直到傻柱一声凄厉惨叫划破空气,几个年轻人这才喘着粗气退到一旁。易中海凑过去,倒抽一口冷气——傻柱躺在地上像滩烂泥,整张脸肿得变了形,青一块紫一块,活脱脱成了个“猪头”。
“一大爷,我手又被打断了……”傻柱带着哭腔,眼泪混着鼻血往下淌。易中海心里暗喜,面上却摆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转头冲刘海中使眼色:“老刘!赶紧去报公安!就说有人闯四合院行凶,这还得了!”他盘算着,只要把警察招来,现场必然一团乱麻,到时候秦淮茹想顺利分家?门儿都没有!这场闹剧,正合他搅浑水的心意。
秦家二叔见状,快步上前拦住准备去报警的刘海中,沉声道:“报警就没必要了,这人要是没对我家雪茹耍流氓,怎会挨揍?”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傻柱急得直挣扎,全然不顾断手钻心的疼,扯着嗓子喊道:“我那不是耍流氓!是爱慕!你懂不懂什么叫爱慕!”声音又尖又破,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甘。
王主任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直冒火。平日里总听人说这是文明四合院,可眼下鸡飞狗跳的模样,哪还有半分文明的影子?她忍无可忍,猛地提高嗓门:“够了!都别吵了!”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王主任瞥了眼狼狈不堪的傻柱,又看向满脸不服气的秦家人,沉声道:“易中海,你赶紧找两个人把柱子送医院。我刚才都看见了,柱子言行不当在先,可秦家人动手打人也不对。医药费嘛,就由秦家出了。”
王主任话音刚落,就见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从屋里挪了出来,苍老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家的柱子唉!被人打的可惨了!我的大孙子要被人打死了!”她佝偻着背,脚步踉跄,好不容易走到傻柱面前,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抚上傻柱肿得变形的脸,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作孽哟,这是遭了什么罪……”
她转头狠狠瞪向秦家人,眼神里满是怨怼:“你们好狠的心!柱子就算有不对,也不能下这狠手!”老太太哽咽着,身子止不住地发抖,那模样让在场不少人心头一紧,现场气氛再度陷入僵持。
王主任看着情绪激动的聋老太太,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轻声劝道:“老太太,我已经让秦家人赔医药费了,当务之急是先送柱子去医院,可别耽误了。”
躺在地上的傻柱一听“赔医药费”,瞬间来了精神。想到许大茂赔给自己的两千块钱和一套房,此刻手上的疼痛仿佛都消失了。他强撑着坐起身,冲易中海喊道:“一大爷,我要秦家人赔医药费,一分都不能少!”
易中海瞧着傻柱眼里闪烁的算计,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转头看向王主任,故意叹了口气:“王主任,傻柱可是八级厨师,现在手断了班上没法上了,往后要是落下后遗症,连娶媳妇都成问题。这医药费、误工费,还有后续治疗费,可不是小数目。我看要不还是报公安,让他们来公正处理吧?”
易中海这话明面上是为傻柱争取权益,实则想把事情闹大,搅黄秦淮茹那边的事。王主任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秦家二叔这时走到了王主任面前,朗声道:“王主任,这位同志的手既然是被我秦家人打断的,我们认赔!医药费、误工费,该给的一分不少。”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我家淮茹脱离贾家的事,也得有个了结。王主任,您能不能现在就出个证明文书,把这事给办了?”
易中海一听秦家二叔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本想借着傻柱受伤搅乱局面,没想到对方不仅爽快认赔,还趁机催着王主任给秦淮茹办脱离贾家的证明,一招反客为主打得他措手不及。易中海瞬间明白,碰上不好对付的人了,今天这局面怕是要失控,之前的盘算全被打乱,不由得暗暗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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