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华并未直接动手,站在院墙外释放神识扫过四合院。发现院内竟聚集了30多人,其中有8个人在赌场里来回巡视、身形格外警觉的汉子,显然这几个人就是他要找的赌场管事。这几个人眼神锐利,腰间鼓鼓囊囊,时不时低声呵斥着喧闹的赌徒,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狠戾。
叶振华神识收回,他没轻举妄动,这赌场看着挺热闹,人多眼杂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才行。他压下动手的念头,继续用神识留意着那8个维持秩序的人,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
叶振华一直蛰伏在院墙外等着动手时机,直到深夜时分,鹅毛大雪突然漫天飘落,幸好他体内已结内丹,才抵得住这刺骨寒意。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背着鼓鼓囊囊的大布包,径直走进赌场所在的四合院。那壮汉一踏进门,原本喧闹的赌场瞬间静得落针可闻,赌徒们都噤声望着他,眼神里满是忌惮。
壮汉粗声开口:“今天就到这儿,都散了吧,明儿再来。”话音刚落,赌徒们便悄无声息地陆续离开四合院。
叶振华见状心里猛地一震,这壮汉八成就是赌场的关键人物,如今人去院空正是动手的好时机!他按捺住兴奋阴阳之气在体内疯狂运转,神识紧锁壮汉几人,只等对方放松警惕便立刻行动。大雪越下越密,四合院里的光影被风雪揉碎,一场杀戮已在所难免。
壮汉沉声下令:“你们几个去屋外守着,别让人靠近。”那八人齐声应“是,老大”,随即转身到院子里,警惕地扫视四周。
壮汉关紧屋门,走到里间,掀开炕上的席子,抠开几块砖头,竟露出一个洞口,叶振华这才发现屋里竟有密室。既已探明底细,他不再迟疑,如猎豹般纵身跃起,翻墙入院。
院内警戒的汉子忽见空中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厉声喝问“是谁”,同时从腰间抽出手枪。
叶振华早从空间里抓出两把黄豆,运转阴阳之气灌注其上,指尖一弹黄豆如暗器般破空而出!只听“噗噗”几声闷响,黄豆精准射入八人要害,八人甚至来不及扣动扳机,便直挺挺倒地气绝身亡。
屋内壮汉听到外面的异响,猛地抽出枪对准屋门,枪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风雪拍打着窗棂,四合院里只剩积雪落地的簌簌声,叶振华伏在屋顶,目光如刃般透过窗缝锁定屋内的壮汉。
叶振华指尖运力,一颗黄豆挟着劲风射出,“噗”地穿透空气,精准钉入壮汉额头,壮汉双眼圆睁,身体晃了晃,缓缓栽倒在地。
叶振华走进屋内,踢开地上的手枪,目光落向壮汉身边的大布包。他解开布包的瞬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塞满了人民币,全是5元、10元的钞票。 他懒得逐张清点,直接将整包钞票收入随身空间。
叶振华走到炕边,盯着黑洞洞的密室洞口,抄起壮汉遗落的手电筒便往下走,二十多级台阶后,他见墙上挂着闸刀,随手合上“啪”的一声,密室瞬间亮如白昼。眼前景象让他心头一震,密室分成两间估计有一百多平方三米多高,满室都是猪肉、大米、白面,一捆捆棉布、棉花堆得像小山。更显眼的是角落八口大箱子,他用神识一扫,当场惊住:箱里黄金、古董、玉器琳琅满目,其中一口箱子竟塞满了“大黑拾”,一捆捆钞票码得整整齐齐。
他走到桌边拿起账本看了看,才发现这伙人远比想象中猖獗:除了赌场,还开了两处鸽子市、一处黑市,这密室正是他们藏匿赃物的老巢。
叶振华看着满室物资,忍不住笑了,这帮人苦心经营的“宝库”,如今全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他不再犹豫先将黄金古董和钞票收入空间,又把猪肉大米等物质收入空间,看着空荡荡的密室他才关掉闸刀,踩着台阶返回地面。
叶振华回到屋内,瞥了眼地上壮汉的尸体,随手将其连同掉落的手枪一并收入空间。接着他走到院里,把八具守卫的尸体和散落的武器也悉数收入空间,这些人既已伏诛,他不想留任何痕迹惹麻烦。
在离开之前叶振华用神识扫过四合院时,他突然发现旁边小屋里刘岚的丈夫被绳子死死绑在柱子上,嘴里还在嘟囔着求饶。
叶振华推开门的瞬间,那男人见有人进来,立刻哭喊着:“大哥!再宽限两天,我一定把媳妇找来给老大睡……”叶振华听着这话,想起刘岚被拖累的惨状,心火骤起。他一步上前铁钳般的手掐住男人脖颈,用力一拧——“咔嚓”声响在空荡的屋里格外刺耳,男人眼球暴突当场断气。
叶振华没像处理赌场众人那样收走刘岚丈夫的尸体,而是故意将其留在原地。让公安发现这人的死讯,既能断了赌场残余势力的念想,也能让刘岚彻底摆脱这个赌鬼丈夫的牵连。
做完这一切,叶振华再次用神识扫过四合院,确认再无遗漏后,才在漫天风雪中转身离去。四合院的血腥味渐渐被大雪掩盖,只留下小屋内那具罪有应得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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