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平郡繁华热闹的街道旁,张旭阳与陆鸿权等人的冲突刚刚落幕,一旁的白家少爷白黎明看得饶有兴趣。此时,阳光洒在街道上,泛起金色的光晕,街边的店铺人来人往,喧闹非凡。白黎明身着一袭白衣,衣摆随风轻轻飘动,头戴一顶精致的白玉冠,腰间系着一块碧绿的玉佩,整个人显得贵气十足。他转头对身旁两位老者问道:“两位师傅,这老人是几品?剑术如何?”
一侧的灰衣老人,身材精瘦,眼神锐利如鹰,脸上带着岁月留下的皱纹,却难掩其沉稳的气质。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回忆着刚才老杨出手的场景,缓缓说道:“应是八品,从他刚才施展的剑术来看,招式凌厉,剑招之间的衔接行云流水,可见剑术高超。不过,我观他出招时,气息似乎有些紊乱,身形的移动也稍有凝滞,想必是有伤疾在身而止步八品。”
另一侧的麻衣老者,身材略显佝偻,面容和蔼,眼神中透着一股温和的气息。他微微颔首,附和道:“不错,此人剑术不凡,那剑影闪烁之间,威力惊人,寻常人根本难以抵挡,实力很强。”
白黎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好奇地问道:“那两位师傅打得过他吗?”
灰衣老人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如若单独比武,以他的剑术,我略有不及。但我与二弟若施展合击之术,相互配合,倒是能胜他。”
白黎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如此厉害?要两位师傅用合击之术才行?!真是有意思,不枉此次游历。大师傅,你悄悄跟上,看他们在哪里落脚。我倒要看看,这神秘的一行人究竟有何来历。”
灰衣老人点头应道:“好的,公子。看这少年刚才对阵的几招,破绽百出,毫无实战经验,不然也不会三两下就落败。和公子相比,自是差了一筹。不过,此子体魄强健,远超常人,刚才被侯勇豹那般猛力甩出去,竟然没有一丝受伤的迹象,想必是自小就修炼了强身健体的功法,体内的真气也强于同龄人。我先去跟上他们。”说罢,灰衣老人身形一闪,悄然跟在张旭阳一行人后面。
这时,白黎明的二师父突然说道:“公子,先前那短刀少年未曾远去,还在前方客栈一直看着我们。”
白黎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那我们就去那客栈,认识认识,这小子蛮有意思的,小小年纪为救人也敢拦骑兵,勇气可嘉。”说罢,便带着二师父朝客栈方向走去。 说来也巧,张旭阳一行人也住进了这家客栈。
这家客栈在燕平郡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客栈,气势恢宏。客栈有独立的私人院落,雕梁画栋,精致典雅;还有一座三层的酒楼,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临街的几个铺子都被这一家客栈打通买下,连成一片,显得很是豪华。门口的招牌高高悬挂,上面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张旭阳一行人下马后,走进了客栈。杨月尧并未选择私人大院,而是要了几间普通客房。安排妥当后,她便拉着张旭阳进了老杨的房间。酒楼伙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有客人进来,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利索地招呼着:“几位客官里边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
一进房间,杨月尧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眼中满是担忧与生气:“今日这么逞强,若不是有老杨在,你今天命都得丢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可见内心的焦急。
张旭阳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我就是知道有杨爷爷在,所以才想练练手,更何况这家伙对春秀夏竹出言不逊还动手了,我怎么能忍?”他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
老杨微笑着点头,看着张旭阳说道:“我也和夫人说过,让少爷感受一下实战经验,我会在一旁护着的,少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鼓励。
杨月尧皱着眉,轻声说道:“这人是世子,大渝国能带骑兵上街的世子只有一个,那便是陆离之子。招惹到这种纨绔子弟,会很麻烦。今晚都警醒点,以防今夜他们回头再来找我们麻烦。明日一早便离开,常州才是我们的目的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手帕。
张旭阳心中充满了疑惑,忍不住问道:“娘,你在常州有住处?怎么一直从未听你说过呢?还有杨爷爷,这么多年我就从未见你动过武,这两次您的剑法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他歪着头,眼睛里满是好奇。他暗自猜测,老娘该不是什么牛逼世家的大小姐之类的?不然怎么会突然说在常州有住处,老杨又有着如此高强的剑术却一直深藏不露。
老杨刚要开口,就被杨月尧打断:“老杨,有些事等你大了我再告诉你。如今兵荒马乱,只有呆在渝国我们才能求得一丝安宁,所以你一定要安分点,不要惹是生非,遇事能忍则忍,明白吗?”她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对张旭阳的担忧与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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