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到了张旭阳的嘀咕,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轻挑着眉梢道:“坑不了你,就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货色算什么。”她说话间,眼神中透着满满的不屑,仿佛那些将士在她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 话音刚落,只见女子猛地从腰间拔出长剑。刹那间,一股强劲的压迫感如潮水般朝周围四散开来,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挤压得发出“嗡嗡”的声响。酒楼里的众人只觉得呼吸一紧,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张旭阳身处这股压迫感的中心,却自始至终都没眨眼,双眼紧紧盯着身前的女子。
他能看到女子拔剑时手腕的利落动作,那一瞬间,女子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从一个清丽脱俗的仙子,变成了一个充满杀伐之气的女战士。 两人距离很近,女子被张旭阳盯得有些不自在,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嗔怒道:“你看什么看!别没事找事!”她这一吼,吓得张旭阳赶紧侧头转过去,心中暗自嘀咕自己真是倒霉,无端被卷入这场纷争。
女子不再理会张旭阳,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飞身冲向正在上楼的将士。她的身姿轻盈而矫健,纱裙在风中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眨眼之间,只见几道耀眼的剑影闪过,伴随着几声惨叫,将士们便倒下了六七名。这些将士都受了伤,但伤口并不致命,显然女子在出手时留了情。她的剑法快如闪电,每一剑都精准地避开了要害,却又让敌人失去了战斗力。 陆鸿权身旁的中年男子见状,心中大惊,暗道“夕落剑法!”他急忙大喝一声:“都退下来!”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其余吓得呆住了的士兵听到命令,急忙往后退,慌乱之中,有两个跑得急了,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模样狼狈至极。女子见状,只是轻蔑地一笑,并没有继续追击的动作,毕竟这些小兵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在她看来,这些士兵不过是被陆鸿权驱使的可怜虫罢了。 中年男子手中长剑一挺,“呛”的一声脆响,剑身与剑鞘摩擦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酒楼里格外刺耳,他猛地刺向女子。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逼得闪身后退,脚步轻盈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巧妙地避开了锋芒。中年男子得势不饶人,一剑出,二剑随至,三剑紧跟,剑招迅疾无比,如狂风暴雨般朝女子攻去。每一剑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女子被逼到墙角,但她并没有慌乱。顺势侧身,右手长剑突地刺出,一时间,只见她的剑如蛟龙出海,一连数十剑,每一剑的剑招刁钻流畅毫无顿挫之感。她的剑法变化多端,让人目不暇接。中年男子起初的优势荡然无存,反而被此女压制,只能接连闪避,以剑格挡。他一边抵挡,一边被女子的剑招逼得步步后退,从二楼一直被反攻至一楼大厅。女子剑招太过惊艳,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中年男子左腿中剑,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裤腿。他一个踉跄,单膝跪地,急忙以剑支撑起身体,那把剑深深插入地面木板几分,木屑飞溅。
男子说话有些吃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咬着牙道:“败给夕落剑仙的弟子,输得不冤!曾得见柳剑仙在天峡之巅的招式,这么多年唯独破例收了一名弟子,想必我没说错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和无奈。 女子还剑入鞘时,剑柄上精美的云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与杨月尧骤然握紧的拳头形成微妙呼应。杨月尧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紧张。当女子的目光扫过张旭阳时,眼中闪过淡淡的不屑,仿佛在说张旭阳不过是个累赘。
接着,女子对着吓得呆若木鸡的陆鸿权冷声道:“别以为世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是你爹胡作非为我也不惧他,滚!”她说话时,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充满了高傲和自信。 陆鸿权还想硬着头皮顶几句,只见中年男子使劲对他使眼色。中年男子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警告。陆鸿权这才忍下,心中却难掩愤怒。从小到大,他就没遇到过被人欺压的事,这一年还怪了,先是燕平郡遇到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身边老头让自己吃了亏,这才让父亲叫上许仲康陪着,想着再遇到定能狠狠的报复一番。谁知此次遇到的漂亮小娘子竟是个狠角色,看着比上次那老头还厉害,他又羞又怒,只能闷哼一声,带着剩余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酒楼。
女子则抬头望向二楼的张旭阳,白了一眼道:“是我救了你。”说完,转身也走出了酒楼。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纱裙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张旭阳看着老杨,眼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问道:“杨爷爷,这女子你打得过吗?”
老杨思索片刻,缓缓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凝重道:“赢不了,若拼生死,我有四五成把握。”
“。。。这女的看着年龄不大啊,也就二十来岁呢,就可以这么厉害的吗?”张旭阳有些无语,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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