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着急,就算你现在马不停蹄现在赶往雅城,到雅城时也无法改变任何结果,朕不想今日扫了这兴致,但这事关你在川国的封地,朕还是现在告诉你。今日朕未有定下这婚期之日正是因为这消息,朕也明白你要回去把事情处理妥当,还要去渝国把你娘接来才能完整的举办这婚事。”皇帝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和体谅。
“多谢陛下体恤。”张旭阳感谢道,他心中对皇帝的安排有些感激,但更多的还是对雅城的担忧。气氛有些凝重而又带着几分微妙。
皇帝端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身姿端正,眼神中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与审视,他的目光落在张旭阳身上,语气沉稳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朕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你回大梁与郡主成婚。”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张旭阳心中一紧,他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赶忙说道:“陛下,只是这战事无法确定何时结束,三个月我也不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川国局势的担忧,想到南夷对雅城的突袭,以及自己肩负的责任,三个月的时间实在太过紧迫。
“旭阳无需担忧,我十万西北军现已加入撼山军听命刘将军,元杰也在军中,你到大兴城后可直率撼山军回防雅城,西北军留守大兴,思羽会与你一同前往。”李靖坐在一旁,语气平和地说道。他微微欠身,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与安抚,似乎在向张旭阳传递着一种信心。
“多谢王爷相助。”张旭阳由衷地感激道,他向李靖拱手致谢,脸上满是真诚的谢意。此刻,他深知李靖的支持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无需谢本王,这都是陛下的安排。”李靖笑着回应,同时微微向皇帝示意。
张旭阳听闻,再次转身面向皇帝,恭敬地叩谢:“陛下如此安排,臣感激不尽。”
“对了,我家老三老六老七对你推崇的很那!说你心如止水,日夜苦修从不间断,是他们非常值得学习的榜样。”皇帝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赏。
“没有没有,是殿下们过誉了。”张旭阳连忙谦虚地回道,他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谦逊的笑容,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摆动,似乎在极力否认这份夸赞。
“你这就不实诚了,羽儿说曾在渝国见到你时,你与她差距犹如鸿沟,这短短几年时光,实力突飞猛进,现已和她相差无二,要说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我想也不为过了。”李靖笑着夸赞道,他微微眯起眼睛,回忆着李思羽描述的场景,眼神中对张旭阳的成长也满是惊叹。
“不过要说第一人嘛,听闻旭阳的一个兄弟与其年龄相近,更早入的大成,前不久在醉仙居与郡主比试更是平分秋色,今日朕没在宴席上见到他呢。”皇帝突然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语气中带着探究的意味。
“哦,他出生乡野,很多礼仪都不懂,我怕他在殿前失礼,就没让他出席,在我屋里呆着的。”张旭阳心中一慌,赶忙随口找了个理由说道。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可眼神却不自觉地微微闪烁了一下。 “嗯,也是,江湖人大多不喜涉入朝廷,不过朕见今日比试时用的那小盾,是他的?”皇帝微微眯起眼睛,继续追问道,眼神紧紧盯着张旭阳,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正是,若没此盾,今日也许败了。”张旭阳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回想起比试时的惊险,若不是余锋的盾牌,他恐怕难以抵挡黄自在的攻击。
“你可知这盾的来历?”皇帝再次问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得对这个问题格外关注。
“不知。”张旭阳摇头,心里暗自想着,就算知道也绝不能说。他的眼神坚定,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这盾的出现打破了多年来的神兵榜,大家都只知神兵利器,如今出现了一件可以抗衡神兵利器的防具,你这兄弟不简单。”李靖点头道,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对余锋的好奇与猜测。
“他师父是于千秋。”张旭阳直言道,他心里明白,以李靖和皇帝的手段,肯定早就知道余锋的身份,只是没有一开始就点破。此刻主动说出,也算是一种坦诚。
“是他,曾经赤月神教四大护法之下的第一人,据说他的功夫是赤月教主亲传。赤月神教当年被称邪教,实际教众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因壮大过于迅速,被江湖门派排挤,联手灭了。”李靖感叹道,他微微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仿佛在回忆那段遥远的往事。
“嗯,如此看来你这兄弟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后人。”皇帝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接着又说道:“今日你早些休息,明日启程回川?”
“是的,正有此意。”张旭阳道,他微微躬身,回应着皇帝的询问。
“好吧,这令牌你收好,有此令牌,都城乃至整个大梁都可靠此通行。”皇帝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块令牌,递给张旭阳。令牌通体漆黑,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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