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新缺突然从包袱里掏出个漆盒,里面装着从赌鼎顺来的桃花酿,酒液里还漂着半块胭脂膏:“别吵别吵!先喝酒!当年虞祖师爷和正阳子赌剑前,可是连喝三坛桃花酿才出的剑——”话没说完就被红媚的红丝卷走酒壶,剑灵小姑娘抱着酒壶躲到郝见仁肩头:“老黄不懂,这酒得配着红酥姑娘的胭脂粉喝,才够味~”
醉红阁外,赌徒们的喧哗越来越近:“听说郝见仁在青楼赌赢了正阳子的传人!”“走走走!去青蚨赌坊下注,赌他下一站是先跳胭脂井还是先闯天机阁!”郝见仁望着红酥发间的银骰子,突然发现上面的“正”字已完全变成胭脂色,断口处与九界骰子玉严丝合缝。他突然大笑,红丝和红纱如两条彩带,卷着两枚骰子玉在雅间里飞舞,惊落的胭脂粉洒在赌约残页上,竟让“郝”字愈发清晰。
是夜,郝见仁站在醉红阁楼顶,望着西北方天际的胭脂剑影。红酥递来的“正”字玉与九界骰子玉正在融合,红丝和红纱缠绕着他的手腕,像极了赌约里虞红绡与正阳子交缠的剑穗。红媚趴在他肩头打哈欠,红绫则用红纱在他袖口绣骰子花纹,远处传来黄新缺跟姑娘们赌骰子的笑闹声。
“九界骰子,姓郝了。”郝见仁摸着腰间即将成型的完整骰子玉,突然想起虞红绡手札的最后一页,“老疯子,你当年输给正阳子的,从来不是赌局,而是三百年后的一场豪赌——赌这九界,终会出现个用胭脂和骰子劈开赌约死结的人。”
山风掠过胭脂巷,吹起郝见仁衣摆,腰间的胭脂袋与骰子玉叮当作响,竟与远处青蚨赌坊的骰铃声奇妙重合。红酥站在他身后,望着双剑剑鞘上新出现的胭脂印记,突然明白当年虞红绡为何在赌约里写下“别让他进赌坊”——因为当赌心与剑心相融,九界的赌局,便再无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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