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芷那天又喝多了,温清离连带着被她灌醉。
是很不开心的,但是温清离是开心的,那她也是开心的。
回去是言芷家的司机开车送她们的,温清离醉醺醺地躺在江隅身上,已经不省人事手还伸进她的小腹里探索。
江隅面上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死脸色,要不是夜色太黑,不然她耳根后的红一眼就能看出。
温清离喝醉喜欢乱摸人,这可不是个好习惯,不过那冰凉的触感确实让江隅喜欢的要紧,
就这样,她的左右脑就开始吵架,一个说下次不要让温清离喝成这样了,一个说可是温清离喝成这样会摸她,好舒服的。
江隅都要被自己脑海中的小人吵死了,最后还是司机提醒她到家了,江隅才停止这场无声的争吵。
江隅抱着温清离下了车,倒也没把温清离的手从她的腹部拿出来,电梯到的时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也遂了江隅的愿。
温清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两只桃花眼瞪得溜圆看着抱着自己的人,有些没回过神来,她问道:“江隅,你力气怎么这么大?每次都可以抱起我。”
“嗯......”江隅把她往上提了提,“抱起你是件很难的事吗?”
温清离很认真的想了一下,“不难嘛?我不重吗?”
江隅嘴角弯一抹弧度,“你重?你确实要重一点,不然我都要怀疑我给你做的饭你都没吃。”
“你说我重?”温清离在她小腹掐了一下,显然是还没醒酒,听话只听了一半。
“你不重,温清离,但我能抱起你,不是你重或轻的问题,是我自己能力的问题,”江隅说着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抱不动你,你多轻我都抱不动,相反,我抱得动你,多重我都抱得动。”
温清离好像听进去了,听江隅说完后,还在她嘴上贴了一下,“江隅,你好厉害啊。”
江隅被她夸开心了,又把人往上提了提,“再亲一下。”
温清离判断了一下她这句话,随后摇了摇头,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亲你。”
电梯此时也到了23楼,江隅抱着她走了出去,“为什么?”
“你是骗子。”温清离戳着她的胸口道。
“我现在不是了,阿离,”江隅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输着密码。
温清离晃了晃脑袋,“那你说你爱我。”
江隅对上她那双不怎么清明的眼睛,声音温柔细腻,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温清离。”
爱温清离这件事上,江隅从来不会骗她。
但确实又有骗子的作风,勾着醉醺醺的温清离又亲了她一下,才肯抱着人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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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进行下一步了。”江以辰抽了口手中的雪茄,他看着冯壮,从口中吐出一团烟雾,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冯壮已经有个成年人的模样了。
“好的老大。”冯壮此刻低着头,江以辰看不到他的表情,若是能看到,此刻他的脑袋已经落了地。
“去吧,明天我要看到江隅出现在这。”江以辰扬了扬手,冯壮就退了出去。
真是一只听话的狗。
江以辰又抽了口雪茄。
江以筝,三十年了,你那个位置坐的还习惯吗?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吗?
江以筝,以后发生什么,都是你自找的,都是你欠我和爸爸的。
凭什么你生来就被那个女人宠爱,凭什么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留给你的,明明我才是她的大儿子,是她和她的丈夫唯一的孩子。
江以筝,这个野种,凭什么抢我的东西。
江以辰把手中还剩一半的雪茄狠狠暗灭在烟灰缸,他恨江以筝,恨她明明该当一个傻子,就算当初乘风变成他掌权,他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她偏偏赶尽杀绝,偏偏还要把他和父亲一起丢进那个死人窟。
明明可以直接弄死他们,还留了一线生机,他该说她狠心,还是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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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江隅照常送温清离去上班,只不过在回家路上,江隅碰到了一群人。
一群自称什么科院的人,要带她去做检查,说是哪个中学找到了和她DNA一样的尸体,她们要确认这个尸体是否是她本人。
江隅听完后,大方的把自己手臂露了出来,“要抽多少血,你们自己看着来。”
为首的那个女人亮出了自己身份的证明,以及各种资料,她说:“江女士,我们要带您去我们的基地做一个检查,不会花费您太长的时间,麻烦您配合一下。”
江隅扫了她们一眼,挑眉道:“要我人也过去?”
“是的,女士。”那个女人依然面不改色地回答。
“那算了,你们爱抽不抽,我回家还有事,想死就还在这挡着。”江隅转身就想上车走,却被那个女人拉住了,“江女士要是真赶时间,那我们就抽一管血。”
江隅这会又不肯了,她甩开女人的手,双手环胸,讥笑道:“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们自己不抽,现在又要抽,当我这是菜市场?想要我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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