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慵懒地倚在石壁上,黛绮丝卸下面具后的绝美容颜虽惊艳了他,但一切也不过是计划内的事罢了,波斯总教的麻烦?
“波斯教派什么宝树王来最好,”令狐冲心中暗笑,自顾自地浮想联翩起来,“不闹腾一场,黛绮丝怎么会明白我的本事?”
他转过头,细细品味着心中的小算盘,暗自思忖:要不是为了攻略黛绮丝,风云月三使的骨灰早就撒海喂鱼了,不过嘛,辉月使那女人倒是个尤物,或许可以留个机会深交……
他嘴角一翘,心中多了几分期待。
而此时,身边的小昭却忽然拽住他的手臂,微微用力摇晃,“公子……”
小昭仰起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快要被情绪涨满,声音糯软里带着一丝委屈,听得人心头都有些发痒。
“公子……你和婆婆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
她仰起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委屈和探寻,像个刚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兔子一般楚楚动人。
令狐冲低头瞧她,哈哈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丝,“傻丫头,等会儿你就明白了。”
黛绮丝轻轻上前一步,她的动作优雅至极,宛如夜色中的紫罗兰,摇曳生姿。
“小昭,”她轻声唤道,眼神复杂地望着自己的女儿,似有千言万语一时凝滞在喉间。
小昭眨了眨眼睛,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毕竟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婆婆”。
那熟悉的声音与这张陌生又美丽的脸重叠在一起,实在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黛绮丝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抚上小昭的脸庞,动作轻柔得仿佛将要捧碎了什么珍宝。
“小昭孩儿……是为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她声音低柔,双目却早已泛起了莹莹水光,晶莹的泪珠如滚烫的珍珠滴落径直划过她凝脂般的肌肤。
小昭怔住,双手不知所措地攀在自己贴着的胸口,怔怔地看着她,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眼前的这张脸陌生,但让她觉得无比亲近,而“娘”这个字眼的出口,更是击中了她内心深处的一隅柔软。
“娘?”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尚未反应过来的慌乱。
黛绮丝看着她,止不住点头,而泪珠滑落下来,轻轻将小昭揽入怀中。
令狐冲倚着墙,眯起眼好整以暇地望着那温情脉脉、久别重逢的画面,“啊,母女情深啊。”
他静静看着,没有出声,而后嘴角微扬,随意地转身往山外走去。
走出外面,他仰头看了一眼苍穹,长吸了一口清冷夜色,那片寂寥星光投下些许寒意,让他的唇角越发冷魅。
心念间,他想起某个书友透露的可靠传闻,“这些外邦蛮子,对母女情深的接受度比较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低低一笑,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舒展了身体,伸了个懒腰,“黛绮丝得给我当一个月丫环……”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更加美丽了。
令狐冲站在山岚间,身后是夜风卷起的萧瑟,脚下是松针铺就的厚厚地毯。
手中把玩着几片落叶,他抬头望向天边的弯月,叹了口气。
今晚,要自己一个人睡冷炕了。
“要尽快把小昭这丫头拿下呐!”
宁中则和岳灵珊离开已经几日。
令狐冲这孩子太疯狂了,她担心日子久了会出事,要是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
原本,灵珊是怎么也不肯走的,拉着令狐冲诉尽万般不舍,甚至哭得梨花带雨。
可宁中则低声软语一句“大师哥要做大事,我们可不能拖了后腿”,岳灵珊终究是咬着唇,一边哽着泪,一边随着娘亲。
她走前还不忘哼哼一句:“哼,仪琳妹妹孤零零呆在华山,我只好回去陪她!”
令狐冲当时心里颇为不舍,随即一想,这小妮子腻歪在身边,自己也不太方便攻略其他女子,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云儿那般‘懂事’。
童飘云负责送她们母女平安返回华山,这位灵鹫宫主人自从甘愿跟随自己后,便愈发让他安心。
想起他传授《明玉功》予童飘云那一刻,她那双眼眸里的震撼是难以掩盖的。
这门比“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更玄妙的绝世武功,对她而言无异于天降机缘。
只是童飘云并未贸然修炼《明玉功》,一个人是很难同时修炼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内功的,她在找两种内功之间的平衡,
令狐冲对此倒也未多加干涉,她这份谨慎和清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需要好好想想,华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正好适合自己闭关。
“不过,这样一来,我这里却是少了许多柔情香暖。”他摇摇头,嘴里呢喃着,“还是得加快点攻略进度啊,这么冷的天一个睡觉总觉得缺点什么。”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木窗洒进房间,带着暖意的金色光线斜斜地铺在榻上。
令狐冲正在赖床,四肢随意摊开。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柔弱又灵巧的身影悄然踱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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