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开口问,周老太就主动开口了:“钱是我给的,只有这么多,以后想花也没有了。”
王秋霞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道:“让娘破费了。”
周老太有些心虚点点头,银子是孙女花的,好人却是她做了,不行她必须做点什么补偿孙女,不能让她吃这个哑巴亏。
“哎呦!”
走出银楼没多远,周老太突然捂着肚子蹲下身,几人顿时慌了。
“娘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儿肚子疼想上茅房,我去银楼后院借个茅厕,你们先在这等我啊。”周老太说完匆匆回了银楼。
众人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待。
周梓桃眼神开始查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马上到中午饭点儿了,逛了半天街,体力消耗巨大,实在饿的不行。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阵阵急切马蹄声和高喝声,周梓桃看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一个车夫赶着马车在街道上极速行驶,车夫一边甩鞭一边呼喝路人:“都给我让开,我家公子赶时间乘船。”
凡他所过之处,都会引起一阵慌乱,好多路人差点避让不及被马蹄踩踏。
背着药箱手摇串铃的铃医正走在街道中间,这个铃医须发皆白满脸沟壑,最少到了古稀之年。
可能年纪大了有些耳背没有听到身后马夫呼喝和马蹄声,还在悠闲地踱步而行。
“天哪!”
眼看马车离他越来越近,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捂着眼睛。
“老郎中,快让开。”也有人好心高声呼喊。
那铃医听见旁边人的呼唤并焦急地望着他指向身后,他这才回头看到快要行驶到面前的马车。
那马夫看到路中间只是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游方老郎中,不仅没有让马车减速,反而驾着马车丝毫不避让往前行,嘴里还骂着:“死老头耳朵聋了不知道躲,死了也活该。”
“竟然罔顾人命当街纵马,太过分了。”刘翠萍几人气急,却又感到深深地无奈,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对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来说就如同蝼蚁,死了也是白死,就连他们的奴仆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却见自家闺女突然一跃而起,踩着前方一个围观壮汉的肩膀,跳到街道中间吓傻掉一动不动的老郎中面前,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提起,在马车撞过来前侧身一躲,与前头的大马险而又险得擦身而过。
“我的天,太险了,差一点儿就晚了!”
“是呀,这小丫头好厉害。”
“姑娘,好样的。”
马夫看到一个小姑娘救了差点死在马蹄下的老郎中,路人还叫纷纷好,他恼羞成怒回头甩着长鞭抽过来:“多管闲事,找死。”
周梓桃眼神一厉,一把抓住马夫甩过来的鞭子使劲一拽,那马夫来不及松开马鞭就被拽下了马车。
马车没有马夫依旧极速向前行驶,马夫不顾被摔伤身体,一瘸一拐地往前追:“公子,等等我……”
要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他小命也不保。
马车里的公子比他还慌,没有马夫,马车速度又这么快,他该怎么办,只能凭借本能高呼“救命”。
都怪那该死的马夫,驾个马车还这么多事,回去就让爹把他卖了。
看到这一幕,周梓桃本来不想管,但听周围人说马车里的人是县令家公子。
周梓桃忽然想起一句话: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
今日自己为了救人露了脸,还把那狐假虎威的马夫拽下了马车,万一县令公子出了什么事,县令会不会找上自己牵连周家?
她倒是不怕,大不了往深山里一躲,等流匪一来,首先是去抢劫县城,县衙里的县令是第一个死的,等县令死了她就可以出来了,可是周家还有一大家子人呢,总不能全都躲进深山里过一年。
算了,还是不要与县令结仇。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那吓傻了老者终于回过神来,向周梓桃行礼道谢,“敢问姑娘家住何处,老夫改日正式登门道谢。”
“不用了。”周梓桃摆了摆手,她现在赶着去救县令公子,“一点儿小事不足挂齿。”
有钱人都去医馆看诊,只有穷苦老百姓才会找游方郎中看病,这老铃医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又瘦骨嶙峋的,看起来日子过得比她还要艰难,谢礼什么的还是算了。
她本来救人时也是凭着脑子一热,看到对方长得像前世已经去世的爷爷,不忍心他被马车撞才会出手的。
她不等老者再开口,爬上旁边一处矮墙上,然后又一个翻身上了屋顶。
只有站在高处才能够看的更远。
周梓桃看到马车已经行驶到这条街街尾,遇到了两条分叉道路,前头拉车的马没有犹豫的选了右边的街道向前跑。
那个县令公子还在马车里吱哇乱叫,后面追车的马夫累的口吐白沫瘫软在地。
凭着两条腿在后面追是追不上极速行驶的马车的,周梓桃打算抄近道。
她估算那马车会在一炷香后达右边街道街尾,若她跑快点从中间居民房顶上斜穿过,差不多可以和马车同时到达。
站在屋顶算计好路线,她就运气使出最快的速度向前追去。
站在街道旁的周家三人看着自己闺女(侄女)跳上房顶远去的背影,有些凌乱。
今日镇上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她们以往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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