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难不成还想成当家主母,就算到时非得逼着我娶,那也是当小妾的命!”胡老四一挥袖。
廖大婶一个寡妇,如今还险些失了贞洁,闹出去也没人会说他半句。
只会指责一些“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只需为了负责而冒出来纳妾,还会被众人夸赞。
想着,胡老四就美滋滋一笑。
“我看你简直是疯了!”孟里正怒斥,气的直咳嗽了几声。
“胡老四,你要这般不讲理,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糟糠之妻喊来,看看你该如何对!”孟兴盛指着他的鼻子吼道。
“我可不怕!闹大了,吃亏的又不是我!”胡老四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着廖大婶。
一听这话,廖大婶闭了闭眼:“算了吧,今儿这事儿就算了......”
她没办法了。
好不容易有了个安身的地方,却遭遇了这种事。
婆婆年纪大,小娟又心智如孩童。
如若她再出了事儿,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这咋能算了,秋莲!”孟老太心疼死了。
廖大婶原名廖秋莲,不过是因死了丈夫,村里人都习惯喊她廖寡妇。
廖秋莲泪水跟不断线的珠子似的:“这小娟的情况你也知道,若是传扬了出去,我担忧小娟遭欺负......”
她如今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呵,既然廖寡妇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回去了。”
胡老四一摸下巴,起身正欲离开,却正面遇上了方才从京城回到村子的孟谷秋。
孟谷秋沉着眼,打量了一圈屋内,大概明白是什么状况了。
胡老四是隔壁村子的,时常喜欢来丰华村欺负人,这名声在隔壁村是个老实汉子,一来到丰华村就原形毕露。
里正叔警告过几次,但他依旧不管不顾。
这不,刚听说丰华村来了个带着女儿和婆婆的寡妇,喝了酒就来试水。
“廖大婶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孟谷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冷眼盯着胡老四。
“哟,这不是弃妇孟谷秋吗?我看你也有几分姿色,倒是可以做当家主母。”胡老四又起了歹意。
“你滚,少打我家谷秋的主意!”孟兴德一挥袖。
孟谷秋看着他这副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的模样,便随手抄起了一旁的扫帚。
对付这样的人,就得来硬的,讲道理可说不通。
她抬起扫帚对着胡老四就是一顿打,胡老四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是真没想到孟谷秋敢动手。
捂着头被打了半天才想起来要还手。
但如今脑子被打醒了,身子却因为酒软绵绵的没力气,这拳头打出去都不知道打在了哪里。
其他人都被孟谷秋这模样惊呆了。
还是孟兴盛反应快,抄起地上的竹条就参与了斗争。
胡老四一个醉汉哪能抵得过两个人混合双打?
他捂着脑袋疼得直喊:“别打了!别打了!”
孟谷秋趁乱给了他脸上两拳,才松手。
她叉腰瞥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胡老四:“搁家里一趟就像半扇猪,还好意思在这儿嚷嚷,喝醉了就欺负女子,没本事的东西!”
胡老四捂着自己青紫的眼:“你、你这个悍妇,还好那温子宁没要你,否则谁娶了你谁就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一顿打彻底让胡老四清醒了过来。
“我看你还是没醒,要不要再打你一顿?”孟谷秋眯着眼挥了挥拳头。
胡老四这才噤声,
“方才你差点扒了廖大婶的衣裳,还嚷嚷着污蔑她与我里正叔,那我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孟谷秋看向孟兴德和孟兴盛,“大哥二哥,麻烦你们按着绑了他。”
孟谷秋随手抓起了一根麻绳。
孟兴德孟兴盛也听话的伸手按住了胡老四,孟兴德还打了一下他背脊,恶狠狠道:“谁让你对我家谷秋说那般腌臜的话!”
胡老四一直挣扎嚷嚷不停:“你们这是欺负老百姓,孟里正,你还滥用职权!”
但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孟谷秋绑的紧:“你强抢民女,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
胡老四是又急又气,但全身都被绑着,只得求饶:“姑奶奶,你这是要干啥啊!”
“你扯了廖大婶的衣裳,我便剪烂你的,你污蔑我里正叔,我便给你身上贴个‘好色王八’,扔到你们村子,这也算扯平了。”孟谷秋一脸严肃,根本不像开玩笑的模样。
这下胡老四彻底急了。
要是被他们村子里的人知道了,自己往后还怎么做人啊!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您别这样,我求您了......”胡老四快哭了。
“呸!方才我求你你不肯,还害我婆婆崴了脚!活该。”廖秋莲看着有人撑腰,心中也硬气了些。
几次三番要上前亲自动手,都是孟老太给拦了下来。
“你还害廖奶奶崴脚了?”孟谷秋挑眉。
小娟看热闹不嫌事大:“姑姑,他还推我,给我摔到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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