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稍微洗漱一番,就走出了别墅开着车,向着庞贝所在的酒店出发,酒店里的庞贝早已准备好了,就是在等着三人。
三人一到,没有进行任何多余的闲聊,几人来到停车场坐上了庞贝的专车,径直的向着陈家驶去。
芬格尔驾驶着庞贝的专车,源稚生则是坐在副驾驶,路明非和庞贝则是坐在车后,路明非三人早就戴上的炼金面具,换上了笔挺的待者装,还有擦得锃亮的皮鞋,乍一眼看去还真有几分待者的模样。
“奥丁,万一陈家早有准备,防守严密,我们混不进去该怎么办?我想了想你还得出一次手。”
“放心,难得来看我亲家一眼,我自然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表演,相信我亲家会喜欢的。”
路明非,庞贝,这两只老狐狸都露出了渗人的微笑。
夜色如同上好的徽墨,浓稠地泼洒在陈家古老宅邸的飞檐翘角之上。月光被厚重的云层滤过,只剩下几缕惨淡的清辉,勉强勾勒出庭院深处影影绰绰的亭台楼阁。今夜的陈家灯火辉煌,远胜往昔,一场关乎家族未来的盛宴正在主厅上演。
主位之上,庞贝·加图索,这位意大利黑手党教父般的人物,正与陈家家主陈伯庸相谈甚欢。雪茄的青烟袅袅,在水晶吊灯的璀璨光芒下盘旋,如同两条无形的蛟龙。陈伯庸年过花甲,精神矍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与矜持。两人言语间你来我往,话题围绕着“小辈们的未来”,气氛融洽得仿佛真的是一场和睦的亲家会面。
“加图索先生能亲临寒舍,实乃蓬荜生辉。”陈伯庸端起青瓷酒杯,“小女若能与贵公子喜结连理,亦是她三生修来的福分。”
庞贝·加图索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哈哈一笑:“陈先生言重了。我加图索家的孩子,能得到陈府千金的青睐,也是他的荣幸。我们两家联手,未来的世界,还有谁能阻挡?”
路明非穿着一身笔挺但不合身的侍者服,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硬塞进沙丁鱼罐头的企鹅。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点,眼观鼻鼻观心,实际上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助餐台上的澳洲龙虾和鱼子酱上——可惜他现在的身份不允许他大快朵颐。
“大舅哥,这陈家的排场可真不小,”路明非在团队频道里用微型通讯器小声嘀咕,“这菜要是打包卖给老唐,他能开心得表演胸口碎大石。”
芬格尔,代号“侍从乙”,正以一种新闻嗅觉极其敏锐的姿态,在宾客间穿梭,假装添酒,实则竖起耳朵收集一切有价值的八卦和信息。他腰间的隐藏式扫描仪已经将宴会厅的结构图和宾客面部信息记录完毕。
“师弟,别光顾着看吃的。根据我的初步观察,陈家核心区域的安保等级非常高,至少有三道生物识别和炼金矩阵防护。我们今晚的任务可不轻松。”芬格尔压低声音回应,同时不忘顺手将一枚遗落在角落的纯银餐叉塞进自己的口袋——“任务经费,懂吗?”
源稚生,代号“侍从丙”,则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即便穿着侍者的衣服,也掩盖不住那份凛冽的气质。他沉默地站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全场。他不像路明非那样对食物垂涎,也不像芬格尔那样对八卦和小便宜感兴趣。
他的任务只有一个:确保行动的顺利,以及在必要时,清除一切障碍。他敏锐地捕捉到庞贝·加图索和陈伯庸对话中几个不甚自然的停顿和眼神交汇,心中已有了初步判断。
宴会进行到一半,庞贝·加图索似乎不经意地轻咳一声,并用手指调整了一下领带的位置——这是预设的信号:可以行动了。
芬格尔立刻会意,他“不小心”将一杯红酒洒在了一位正在高谈阔论的宾客身上,成功制造了一阵小小的混乱。趁着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路明非和源稚生如游鱼般悄无声息地滑出了宴会厅。
陈家大宅占地极广,是一座融合了古典园林与现代防御体系的堡垒。三人汇合后,芬格尔掏出微型电脑,屏幕上迅速显示出先前扫描到的建筑结构图和可能的守卫巡逻路线。“根据热成像和能量波动分析,东侧三进院落最为可疑,那里几乎没有佣人活动,但防御等级却是最高的。”芬格尔指着屏幕上的一个红点区域。
“那就从那里开始。”源稚生言简意赅,身影已经融入了夜色。路明非紧随其后,努力让自己的脚步声轻得像猫一样——虽然他觉得自己更像一头笨拙的熊,身为高天之君路明非确实不习惯这种潜入式的工作,芬格尔则负责殿后和技术支持,时刻破解着沿途的电子门禁和监控探头。
月光下的陈家宅院,古树参天,怪石嶙峋,每一处阴影都可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三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几队巡逻的护卫,这些护卫步伐沉稳,目光锐利,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战斗人员,甚至可能混杂着血统不低的混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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