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久旱盼甘霖一般,唯有如此,才能填补这巨大的人力缺口,让土地不再荒芜,让生机重回大地。
但他们在那繁杂琐碎、如同乱麻般的核算过程中,却像粗心的账房先生,还有一事被疏漏了,仿若拼图缺了关键的一块。
既然都周全地考虑到了藩王封地这一关键因素,那开封已然沦陷,周王又究竟去向何方呢?
这可是个悬而未决的谜题。
实际上,现实比想象中更加残酷,周王室已然覆灭,如风中残烛,彻底熄灭。
放眼整个晋豫陕地区,那真可谓是一场“藩王大清洗”,所有藩王势力都已被顺军以摧枯拉朽之势连根拔起,不留一丝残余。
代州地处宣府以北,位置偏远又险要,可李自成哪怕绕路远行,不惜耗费心力、人力,也要执意将代王剿灭,那决心,仿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猎手。
襄王更是倒霉透顶,虽说封地隶属湖广,地理位置却靠近陕西,仿若一只误入虎口的羔羊,继福王之后也惨遭覆灭,成为乱世的牺牲品。
这些藩王家族,曾经也是威风八面、尽享荣华,如今却仅有极少数亲属,像惊弓之鸟般侥幸逃脱,流亡在外,在乱世中苦苦挣扎求生。
诸如福王世子,也就是后来在南明称帝的朱由崧,还有襄王、唐王、崇王三位世子,他们带着家族最后的希望,漂泊无根。
倘若依照朱由检那正统、严谨的行事风格,三地光复之后,自然是要千方百计将这些藩王后裔寻回,恢复王室的荣耀与秩序。
可如今掌权的是朱有建,他又会作何打算呢?
这就像一场悬念迭起的大戏,看看他所下密旨的意图,便能略知一二,让人忍不住揣测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因而此刻的晋豫陕三地颇为“干净”,这里的“干净”可不是褒义词。
而是意味着藩王势力被彻底铲除,土地大面积荒芜闲置,仿若一片死寂的战场。
当地农民一部分追随闯军而去,仿若找到了新的希望之光;
另一部分则沦为逃难的流民,在乱世中颠沛流离。
这些逃难流民又像四散的蒲公英种子,分散流向三个方向:
湖广、南直隶与北直隶。
目前,北直隶的流民被收拢至大兴,仿若找到了暂时的避风港;
至于其他两地还有多少流民存活,已然难以确切统计,仿若淹没在历史的迷雾之中,让人揪心。
正所谓“兴,百姓苦:闯军立大顺,大顺兴,百姓成了流民踏上逃难路。
亡,百姓苦:大明亡了,老百姓被害被奴役。”
这短短几句话,却道尽了千古心酸。
无论是王朝兴盛,歌舞升平之时,还是衰败,风雨飘摇之际,受苦受难的,永远是那处于底层的无辜百姓。
他们在历史的洪流中,如蝼蚁般艰难求生,饱经沧桑,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沉重,那么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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