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战场上还有另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火器——大铳,它有点类似于手持炮,堪称单兵武器里的“巨无霸”,拥有着最为强大的火力输出。
倘若被它正面击中,即便是钢筋铁骨,恐怕也难以承受其威力。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明军却对这大铳不太感冒,使用频率极低,这其中的缘由颇为复杂,就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一方面,大铳的后坐力堪称恐怖至极,每次发射时,那强大无比的冲击力仿若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将使用者向后推搡,往往让使用者难以招架,身体失控,甚至极有可能受伤倒地,非死即残。
许多士兵在初次尝试使用大铳时,都被其后坐力吓得脸色惨白,从此对它敬而远之。
另一方面,大铳的冷却时间长得让人抓狂,发射一次之后,需要苦苦等待较长时间才能再次使用。
在那瞬息万变、生死一线的战场上,每一秒都关乎生死存亡,战机稍纵即逝,如此漫长的冷却时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短板。
让使用者在关键时刻往往陷入被动挨打、无计可施的窘境。
更为要命的是,大铳还潜藏着一个如同定时炸弹般的隐患——容易炸膛。
一旦发生炸膛,那场面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火光与铁片齐飞,惨叫共硝烟一色,几乎就是奔着致人死命去的。
很少有单兵能够在大铳炸膛之后还能幸运地躲过一劫,存活下来。
所以,综合考量这些致命弊端,尽管大铳在理论上威力强大无比。
但在实际作战中,因其诸多难以克服的问题,在明军之中并不受欢迎,逐渐沦为被冷落的“战场弃儿”。
宣城,仿若一头从远古沉睡中苏醒的巍峨巨兽,雄浑而又威严地盘踞在苍茫大地之上。
抬眼望去,那城墙高耸入云,直插霄汉,粗略估量一番,竟达四丈之高,仿若一座通天的云梯,令人望而生畏。
墙体宽厚得如同巨人的胸膛,约有三丈左右,坚实厚重,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稳如泰山之感,仿佛世间任何力量都难以将其撼动。
从高空俯瞰而下,城郭呈现出近乎完美的正方形,边长绵延约八千步,规模宏大、气势磅礴得让人窒息。
面对如此一座庞然大物,曹化淳站在阵前,眉头紧锁,心底暗自思忖:
即便手中掌握着那威力巨大、能令天地变色的子母弹,可一旦投入这广阔无垠、仿若无边棋局的城中。
在这浩瀚的天地间,其所能造成的扩散范围恐怕也只是沧海一粟,相当有限,难以掀起太大的波澜,更别说给城内守军以致命一击了。
况且,皇帝那如雷贯耳、不容置疑的密旨已然下达,要求这场行动必须持续十天之久,如同给这场战役套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
虽说曹化淳对此番作战成效心底并不抱过高期望,甚至有些悲观。
但圣命难违,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也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继续推进,哪怕前方是荆棘满途,也不敢有丝毫退缩。
然而,此间却潜藏着一个极其棘手、仿若毒刺般的问题。
之前在宫中进行子母弹实验时,环境仿若温室一般,相对封闭、稳定,全然未曾考虑到风速这一在实战中至关重要的因素,更遑论粉尘扩散与风速之间那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关联了。
要知道,此地地理位置特殊,仿若被大自然特意标注,来自蒙古大草原的北风如同汹涌澎湃、永不停息的潮水。
一年四季呼啸而过,那风力极其强劲,仿若要将世间一切都席卷而去。
眼下正值三月,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北风风力约有八级左右,狂风肆虐,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天地间一片混沌,仿若末世来临。
即便是到了本该酷热难耐、风平浪静的夏季,此地依旧会有三级左右的北风不时侵扰,仿若一个挥之不去的魔咒。
究其缘由,乃是草原的劲风一路奔袭,途经长城的豁口,受地势影响,气流在此处汇聚、压缩,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风口。
而宣城恰好位于这条风线之上,仿若命中注定一般,常年饱受狂风洗礼,成为了风的“主战场”。
待今日计划中的二十枚子母弹射发完毕,众人顿时如临大敌,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懈怠,迅速且有条不紊地开始执行撤退行动。
他们身形矫健,动作麻利,如同受惊后机敏无比的野兔,在荒野中左突右窜,眨眼间便敏捷地隐蔽到远处早已精心准备好的坑洞里。
只留下一片略显空旷的战场,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此刻,倘若我们如同拥有“上帝视角”的神明一般,将目光投向宣城之中。
便能透过那弥漫的硝烟与尘埃,清晰地瞧见子母弹所引发的一系列如同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反应。
狂风仿若一只无形却拥有千钧之力的大手,以一种霸道无比的姿态,裹挟着子母弹爆炸后产生的滚滚浓烟。
一路势如破竹,于无人之境,径直将那刺鼻呛人的烟雾送进宣城两千多步之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