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助小林天生便与弓箭有着不解之缘,仿佛是命运的安排,让他在城主府上成为了一名卓越的弓手。
然而,命运却从一开始就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他出生在一个严格遵循武士道精神的家族,一个以刀剑为荣耀、以勇猛为尊的家族。
宗助小林的童年,本应是无忧无虑的时候,但他却早早地被父亲逼迫着握起武士刀。
他的父亲,是一位威严而正直的武士,始终坚信,武士之道在于正面交锋,以勇气和力量战胜对手。
在父亲眼中,弓箭不过是偷袭的“阴招”,是一种不光彩的战斗方式。
因此,宗助小林的童年被禁锢在了冰冷的刀剑与严格的武士道训练之中,他的天赋被压抑,他的梦想被搁置。
然而,即便在青年时期,宗助小林已经在武士道上小有成就,他的剑术精湛,他的勇气无人能敌。
但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无法忘怀那被压抑的弓道梦想。
他渴望那种在千里之外取敌将首级的快感,那种在猎物受伤无力反抗时,以一种神明的姿态接近猎物时满足感。
对他来说,弓道不仅仅是一种战斗方式,更是一种艺术,一种对力量与精准的极致追求。
他深知,只有弓箭才能真正触及他的灵魂,只有在弯弓搭箭的瞬间,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自由。
终于,在他成年后,宗助小林做出了一个改变命运的决定。
他毅然离开了家族,加入了城主府的势力,成为了一名弓手。
在这里,他不再受到武士道的束缚,不再被压抑自己的天赋。
他可以尽情地享受狩猎的乐趣,可以将自己对弓道的热爱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
听着小林这种充满中二气息的发言,樱子实在懒得搭理她,只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实在不想将自己有限的生命浪费在这种怪人身上。
“喂喂喂,你这样不理我,我很没成就感的呀。你看,我毕竟也帮你处理了伤口,稍微给点反应吧。”
小林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晃动着樱子的身体,希望能得到她的回应。
“把你的手拿开……”樱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哦,罪孽,你终于开口了!不过一开口就是要求,还真是让我为难呢。也罢,在其他人到来之前,陪我聊聊天吧。”
看到樱子愿意开口,小林倒也不为难,便坐在她身旁,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话说,你们这些医师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居然惊动了城主府,还把我这位神射手也牵扯进来?”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可是城主府的人。”樱子冷冷地回应,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
“我也不知道啊。只不过是监狱长那边来借人,我就来了。听说具体事宜是由监狱长来进行调查的。”
小林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城主不知道,由监狱长调查……也就是说,目前这种大范围抓捕医师的情况,说到底也不过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
大肆抓捕医师,也说明这并不是因为之前试药的事。
不,应该说是并没有发现凶手,只是怀疑与医师有关,但这种统一抓捕的行为还是让樱子感到不安。
抓人倒是容易,可放人呢?放人之后的民愤又该如何平息?要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想到这里,樱子还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不,什么都没改变吗?
“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难道本天才的光辉闪耀到你了吗?”小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调侃。
面对这种困境,樱子也不想对小林多说什么,直接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想法:“你要是马上进监狱了,就不会这么多话了。”
“哦哦。”小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害怕了。”
“哼,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害怕了,倒是你和监狱长助纣为虐,为难平民,你才是最该进监狱的。”
“我才不管这么多,我只要有猎物就好了,这就是我加入城主府的目的,也是我的生存信条。”
就在樱子和小林两人交谈之间,一个中年男人如同幽灵般悄然从阴影中走出,默默从小林身后悄悄接近。
高桥坂田的短靴踏过地面时几乎没有声响。
常年翻山越岭的商人,此刻却像暗夜里的雪鸮,每一步都精准避开松动的砖石。
小林耳尖微微颤动,搭在弓弦上的手指刚要收紧,却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
"想要偷..."少年弓手转身的瞬间,阳光照亮了漫天飘散的石灰粉。
这些产自信浓矿山的上等建材此刻化作致命武器,坂田左手抖出的白雾精准笼罩住小林口鼻,右手的石块裹挟着从商二十年的力道砸下。
樱子听见类似西瓜坠地的闷响。她本能地闭上了眼,却嗅到父亲衣襟上熟悉的沉香味——那是母亲 亲手缝制的香囊味道。
当粗糙的麻布衣料贴上脸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横抱在父亲怀里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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