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顾氏集团网络安全中心依旧灯火通明。
顾承砚站在巨大的电子屏前，冷眼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
技术团队已经连续工作36小时，终于锁定了张金诚与境外黑客组织的交易记录。
"顾总，这是他们在暗网的通讯记录。"技术总监调出一段加密对话，"他们约定事成后通过瑞士银行转账，但张金诚耍了个花招——他只付了一半定金。"
顾承砚修长的手指划过平板，眼底闪过一丝锐光："所以这群黑客手里，还握着能让他万劫不复的东西？"
"没错。"王特助快步走来，递上一份刚解密的数据，"这是他们保留的备份文件，包括张金诚指使他们攻击糖心金融的语音指令，以及......"
他压低声音，"三年前顾氏新能源项目泄密的真相。"
空气骤然凝固。
顾承砚缓缓抬眸，镜片后的眼神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三年前那场商业间谍案，差点让顾氏损失二十亿。
"联系瑞士那边。"他解开西装纽扣，声音轻得像在讨论天气，"我要这群黑客反过来成为我们的证人。"
次日上午十点，金诚金融总部。
张金诚正对着下属大发雷霆："什么叫账户被冻结？我存在开曼群岛的钱......"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身着藏蓝色高定西装的顾承砚信步而入，身后跟着六名黑衣保镖和两位银监会官员。
"张总好雅兴。"顾承砚随手将一叠文件甩在办公桌上，"不如先解释下，为什么你私人账户在过去半年，收到境外赌场洗钱的十二笔汇款？"
张金诚脸色煞白："你、你这是诬陷！"
"哦？"顾承砚轻笑，按下手机播放键。
张金诚与黑客的对话清晰传出："......必须让糖心金融的系统瘫痪，我要唐糖跪着来求我......"
随着录音播放，顾承砚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从公文包取出一只U盘："这里还有更精彩的。比如你挪用上市公司资金包养的情妇，恰好是证监会调查组组长的前妻？"
张金诚瘫坐在真皮椅上，冷汗浸透衬衫。
当晚七点别墅。
唐糖刚推开家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玫瑰香淹没了。
整个客厅铺满香槟玫瑰，烛光摇曳中，顾承砚抱着奶橘站在楼梯口，身上还穿着严肃的商务西装，领带却松松垮垮地挂着。
"欢迎回家，顾太太。"他眼睛亮晶晶的，"我今天特别乖。"
唐糖挑眉："所以这些......"
"王特助说浪漫能加分。"顾承砚把猫塞给她，突然从背后变出个丝绒盒子，"还有这个。"
盒子里是把车钥匙——唐糖上个月随口提过的限量版阿斯顿马丁。
"顾总这是行贿？"她忍着笑问。
顾承砚已经像大型犬似的蹭过来，鼻尖贴着她耳垂："那糖糖法官要不要......"他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惹得唐糖耳尖通红地捶他。
"老婆你看！我煎的爱心蛋！"
厨房里，顾承砚举着平底锅邀功。
唐糖看着灶台上四五个失败品，憋笑憋得肩膀发抖。
"顾总的手更适合签亿元合同。"她接过锅铲。
某人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咬她肩膀："可我想给老婆做早餐......"
话音未落，烟雾报警器突然尖锐响起。
两人手忙脚乱关火时，四只猫齐刷刷蹲在厨房门口，胖橘甚至用爪子捂住了眼睛，喵声里充满鄙视。
凌晨两点，唐糖被腰间收紧的手臂弄醒。
顾承砚将脸埋在她后颈，呼吸灼热："糖糖，我睡不着......"
她转身，借着月光看到他眼底未散的戾气，顿时了然——这是处置完敌人后的戒断反应。
"张金诚进去了？"她轻声问。
"嗯。"他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但我还是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没早点弄死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阴郁，手臂却撒娇般晃了晃，"你骂我吧。"
唐糖轻笑，捧住他的脸亲下去："我的顾总做得很好。"
"不够。"他翻身压住她，眼底终于泛起笑意，"要糖糖亲自盖章认证......"
次日清晨，唐糖被脸上湿漉漉的触感惊醒。
睁眼看见顾承砚正用奶橘的肉垫轻拍她的脸，见她醒了立刻放下猫，自己凑过来蹭她鼻尖："早安，我的糖。"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上洒下碎金。
唐糖突然想起今早财经头条《顾氏集团协助警方破获重大经济犯罪案》里那张冷峻的证件照，再看看眼前这个头发乱翘要亲亲的男人，终于笑出声。
"笑什么？"顾承砚不满地咬她手指。
"笑顾总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唔！"
抗议被吻封缄。
四只猫整齐划一地用爪子捂住眼睛，尾巴却诚实地摇成了小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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