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La Douceur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起身。
傅聿危已经压了上来,单手扣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
“放开我!你别碰我!”
她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禁锢。
傅聿危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粗暴而强势,几乎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La Douceur摇头躲避,却被他捏住下巴固定住,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唔......放......”
她的反抗被他尽数吞没,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枕巾。
直到尝到咸涩的泪水,傅聿危才稍稍退开,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你是我的,梨梨......”他的声音沙哑而偏执,“这辈子都别想逃。”
La Douceur绝望闭上眼,不再挣扎,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傅聿危,我恨你。”
这句话让傅聿危脸色骤变,心脏处传来一阵钝痛。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缓缓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狼狈的脸。
“恨我也好。”他整理着凌乱的衬衫袖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明天起,你哪里都不准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La Douceur蜷缩在床上,抱紧自己,无声哭泣。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明明有妻子了,为什么还要把她关在这里?
他把当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吗?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床头那幅巨大的油画上面。
La Douceur看着女子明媚的笑脸,突然感到了一丝悲伤。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孤独无助过?
......
La Douceur被锁在卧室里整整三天,除了佣人定时送来三餐,她见不到任何人。
饭菜放在桌上,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她却一口未动。
窗外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花落在玻璃上,很快融化成水珠滑落。
就像她的眼泪一样。
她抱着膝盖坐在飘窗前,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出神。
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了,现在已经冬天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不知道老师和Alex怎么样了?
有没有想念她?
傅聿危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将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囚徒。
她真的好后悔和他一起来到中国,如果当初自己强势一些,不被他“迷惑”,现在也不会......
是的,La Douceur后悔了。
她不该对他“动心”的。
不然,在傅聿危用Alex威胁她时,她明明可以更坚决地反抗,可以报警,可以寻求帮助......
但她没有。
那个男人身上有致命的吸引力,每次在他靠近的时候,明明自己恐惧又害怕。
可她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加快。
像黑夜里的火焰,明知会灼伤,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La Douceur的手指轻轻划过冰冷的窗玻璃,在雾气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多么可笑。
会为了他一个眼神沉溺;会为了他一张演员的签名欣喜......天真地以为这份特别只属于她。
却不知,他早就结婚了。
他已经有了美丽温柔的妻子,却还要来哄骗她?
这几天他一直没有出现,是不是不愿意装了?
他陪在她妻子的身边,两人甜蜜幸福。
“呵呵......”
La Douceur突然笑出声,眼泪却掉得更凶。
她算什么?一个可笑的替身?一个囚禁在笼子里的玩物?
窗外雪势渐大,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纯净得刺眼。
La Douceur恍惚想起傅聿危曾说过,他最爱雪天。
“因为雪会掩盖一切肮脏。”他说这话时,眼神晦暗不明,“就像新生。”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傅聿危要的新生,是把她变成另一个桑白梨。
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去,完全属于他的“梨梨”。
咔嚓。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La Douceur没有回头,只是条件反射绷紧了身体——又是来送饭的佣人吧。
然而,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冷冽香水味飘了过来。
她的心脏猛地揪紧。
傅聿危。
“为什么不吃饭?”
他的声音比窗外的风雪更冷,但La Douceur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压抑的焦躁。
她缓缓转身,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囚禁她的男人。
傅聿危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底的青黑昭示着连日未眠,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让他平添几分颓废,就连向来一丝不苟的西装也皱皱巴巴。
这个发现让La Douceur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但她很快压下这种情绪。
“不饿。”
她淡淡回应,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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