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
傅聿危紧紧盯着La Douceur,想从中找出一丝虚假。
La Douceur纤长的睫毛轻颤,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是雪地里绽放的早樱,却还是乖巧点了点头。
傅聿危眸色一暗。
这么温顺的样子,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桑白梨身上见到过。
记忆中她总是高昂着头,眼神里永远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特别是苏念棠出现之后,他们之间只剩下冰冷的对峙和无法靠近的鸿沟。
这么乖巧的她——
傅聿危脑中的那个念头更加强烈。
不要记起来!
路易斯给他来过电话,说查到La Douceur的整形记录。
意思就是,La Douceur手掌的疤痕,是刻意去除的。
La Douceur就是桑白梨。
她为什么要去掉那道疤?
她就那么恨他吗?
他眯起眼,拇指重重擦过她柔软的唇瓣,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你还记得,你给陈宴调过一瓶香水吗?”
La Douceur一怔,随即小心翼翼看着他。
“你……吃醋了?”
傅聿危没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抿了抿唇,伸手捧住他的脸,认真道:“那瓶香水只是应付他的,我根本不想调给他。”
“我……我只想给你一个人调香。”
傅聿危呼吸微重,扣着她腰的手收紧。
“真的?”
“嗯。”她点头,眼神无辜,“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调给你。”
她作势要起身,丝质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傅聿危猛地将她拽回怀中,“不用。”
他低哑的嗓音里压抑着欲望,“我现在只想要别的。”
话音未落,他已经狠狠吻住她的唇,力道凶狠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La Douceur没有反抗,纤细的手指轻轻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索取。
她越是这样乖巧,傅聿危就越发失控。
他将她压进柔软的床褥里,指尖挑开她的睡袍系带,丝绸滑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阿聿……”
“再叫。”
“阿聿……”
她的每一声呼唤都像利箭般穿透傅聿危的心脏,他猛地咬住她圆润的肩膀,留下一道清晰的齿痕。
La Douceur轻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暴怒的野兽。
“阿聿,你喝醉了……”
“我没醉。”他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害怕她恢复记忆。
那这样温柔的她就再也不会出现。
傅聿危内心不安,只得化作一个个更深的吻,仿佛这样就能留住现在的她。
温存过后,La Douceur靠在傅聿危怀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让他锋利的轮廓也显出一丝温柔。
她轻轻抬起手,指尖虚虚描摹着他的眉眼,眼底一片冰冷。
她的指尖缓缓下移,停在他的喉结上,轻轻一按。
傅聿危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来。
La Douceur无声笑了。
“阿聿……你是不是很害怕我恢复记忆?”
“你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在等。
等他彻底沉溺在她的温柔里,等他和陈宴斗得两败俱伤……
然后,她才会亲手将他推入地狱。
接下来几天,La Douceur都表现得异常温顺。
每天不是安静待在调香室调制香水,就是坐在落地窗前看书,乖巧等待傅聿危回来。
她甚至开始学习烹饪,虽然做出的菜肴常常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但傅聿危每次都会全部吃完。
这天深夜,傅聿危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别墅。
推开门,发现客厅还亮着温暖的灯光。
La Douceur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本调香笔记,已经睡着了。
听到动静,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立刻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还没睡?”
傅聿危脱下沾着雪花的大衣。
“等你啊!”
她小跑过来,仰着脸看他,眼睛里盛满了星光。
傅聿危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面对老爷子连日来的施压,此刻都在这双清澈的眼睛里烟消云散。
他甚至在想,要不依了老爷子娶了苏念棠。
只要给了念棠傅家女主人的位置,让她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他也算报答了她的救命之恩。
至于孩子——
他和梨梨生一个。
到时候成为傅家的嫡孙,他也算在老爷子那里交差了。
“如果太晚,不用等我,先睡!”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发丝间淡淡的梨花香气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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