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珂严肃的脸色终于浮起一丝笑意道:“实不相瞒,我到现在还未破自己的源阴,而我急需一个源阳强大的人与我同修,这样才能将圣言术提高至下一境界,从而控制或者改变我们所处时间线内的一些事情。”我不禁背后一阵冷汗,在老汤面前这女人竟然毫不遮拦的说出这种道反天罡的言论,汤师爷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连连咳嗽道:“不是,小苏啊,这男女之事我知道,但你这修阴阳的法子不是非要找我不可,再说了你与老汤有夫妻宿命纠缠,现在却突然求我帮你办这件事是否有些欠妥?”我赶紧拉了拉老汤的衣角示意老汤帮忙岔开话题,而老汤却一脸坏笑着并不开口,就在我几乎以为刚才进入时间线后老汤已经被苏珂控制住神魂才表现的如此异常之时,老汤却开口道:“咳咳,掌柜的,不瞒您说,我和苏珂还没进展到那一步,以前在魔都都只是同床并未同房。”我心中大骇忙道:“兄弟妻不可欺,此事打住,以后千万不要再提出来,否则别怪我翻脸。”转念一想这件事实在是蹊跷便又开口问道:“既然你说大术在某一时间线之内都不值一提为何又想将圣言术进一步升华,这里有一个悖论,你是如何知道大圣言术在与源阳强大的人同修之后会打破这一规律?”苏珂没想到我拒绝她之后会立刻做出如此快速的反应,小脸涨红道:“这,这,我没办法回答你,是我唐突了,对不起,掌柜的。”尴尬片刻后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接着道:“以你先知的能力,完全可以预知我们整个队伍进入这地下遗迹后发生的一切,但你为何没想到此时此刻会发生的事情?”也就是当我问出这一句话的同时我再度打开灵海认真观察起苏珂周身那起伏不定的黑色气息起来,那一丝丝的黑色气息并非其他人感冒症状的那种黑色丝线物,反而非常有规律的盘绕在她的周身,期初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只需稍微换个角度从上往下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那些黑色气息离她身体还有一定的距离,似乎是一层保护膜。
老汤暗自捏住我扯他衣角的手,顺手捏上来将我小拇指掐的生痛,于此同时老汤道:“先知也是要经过一定测算才能预测将来发生的事情,与我的天启术也有异曲同工之处。掌柜的,这事也是我一时糊涂没顾及你的感受,苏珂她也是想弄清黑暗藏经阁里的内容才有这种妄想,以后不提了以后不提了。”我忙道:“那行,今天的事以后别再提,对了,那时间线里的所见所闻要是能够翻译出一些有关暗夜降临时的资料请务必及时通知我。”其实早在老汤掐我小拇指时我就知道这一切都在老汤的算计之内,只不过他们两口子的事情究竟是谁算计谁我还吃不准,老汤每每有计划时总是这样给我打哑谜,之前好几次我不明所以都差点儿没顺着他的意思去做,结果总是有偏差,好在过往都是些小事无伤大雅,正是经历过那些小事之后我才与老汤有此番掐小拇指的默契,其实那些小事也都是老汤有意为之,有这一次提醒后我心里才非常清楚的认识到,汤师爷目前一定正在下一盘大棋,而我一定是关键性的棋子。
真是尴尬他奶叫尴尬,尴尬到家了。苏珂憋红着像苹果一样的小脸快步向队伍休息地走去,就连招呼都没跟我们打,我挥手甩开还掐着我小拇指的老汤道:“师爷,后面那些人也该追上来了吧?你说鹿岛还有没有机会重返海平面?已经下来这么多天了,那个潜艇要是离开,队伍里这些普通人肯定抗不住海底水压,想从万相空间找到离海底近的地方放他们出去倒是不难,难的是海底游到海面的这段距离,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但小马哥现在的状态咱们还适合往前走吗?”老汤又是邪魅的一笑道:“无妨,掌柜的回去看看便知,车到山前必有路只不过这路是我们的路,那些穿纸尿裤的杂碎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听到此处我得知小马哥目前应该早已脱离危险,老汤除了私下与我在一起时会露出他猥琐与吊儿郎当的一面,在外人面前总是展现一副老成姿态。汤师爷见我不再多言继续道:“依我看暗夜来临之时必定伴随着飓风,只有飓风才能掩盖一切藏在暗夜中的真相,我们寻找这么久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捷径。”我心中酝酿已久的迷惑情绪在这一刻豁然开朗,老汤很少会在我面前展现出他那卓绝的智慧,此时此刻我不禁感叹道:“汤少不愧为当世英杰,我一直想不透的事结淤良久没想到从你口中得知的答案竟如此简单,依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老汤道:“还记得潘爷的垫脚石谶言吧,小马哥马上就有用武之地了。”
马洛南醒来后精神状态十分亢奋嘴里一直念叨着:“俺爹就在前面,还有俺青姨俺奶奶俺妈。”叶莹莹几个大嘴巴子甩在马洛南脸上后他才安静下来,又吃过东西喝过水后才道:“奶奶个腿儿,一定是有人在俺们附近弄了致幻剂,俺奶俺妈怎么会出现在蛇巢里,关键那感觉还挺真实,差点儿就着了道儿!”我摆摆手示意所有人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然后对马洛南道:“大伯在前面这话你没说错,只不过我们背后跟着的人不好对付,你赶紧调整状态我们要加快前进速度。”队伍再次出发时我与老汤二人故意走在队伍最后面,顺着神道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前进不久后我们从神道消失的地方开始困惑,因为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窟,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凿出来的通道笔直修长,半个小时后我们没经过任何弯道就直接从洞窟内钻出来到一个足以震撼视界的巨大空间之上。站在洞窟边缘,脚边就是一道十来平米的了望台,俯身往下看去一棵接一棵的巨大蘑菇状石柱层层叠叠延伸入远方泛着红光的地方,这巨大的空间内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所有物体表面都散发着一层红晕,这些红晕的亮度很高却不刺眼也不像岩浆那种高温灼烧后才有的独特炎息,除了有温润的风还有几只不知道名字的鸟在我们头顶盘旋。马洛南盯着头顶那些鸟眉头皱成川字道:“有人走到我们前面去了,这地方不可能有鸟类自然生存。”我们本没有一人说话,马洛南开口时的声音也不算大,但这些鸟仿佛已经听到小马哥的声音轰然散开后又聚集然后落在离我们最近的一块蘑菇石柱上,那石柱上光秃秃的别无它物,待那些鸟儿落定后却有人声传来:“空尼脊瓦,球果果裸三系,只因你亚达,瓦达西达七多艺吸窝拟哈大啦科科多利K唷尼挖妮玛似噶!”“卧槽,纸尿裤杂碎!”我与老汤同时开口道,苏珂此时钻出人群大声对着那边的鸟群回应几句鸟语后那些鸟开始与苏珂交流起来,我不禁皱眉道:“小苏,他们在说什么?”苏珂摇摇头道:“好像是鹦鹉学舌,那说话的人应该不在那个方向,那些鸟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大概意思是,你们好,来自华夏的勇士们,有兴趣与我们合作吗?”马洛南道:“那些是琴鸟,又称乌尔山复读机,它们无法成为幻宠,我想一定是那些尾随过来的人放出来引诱我们的,这种鸟很难被驯服,更不会被用来监视我们的行踪,这点我可以保证,大家不必担心暴露位置,只不过以后要是再遇见这种鸟千万别再回应,搞不好敌人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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