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用丧尸身上的绳索将大号丧尸双手至双臂捆了个结实后又将它双腿至脚尖捆上,忙活半天也不见丧尸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我拉拉老汤道:“去把西达的人引过来吧,任凭他们在下面找路还要耽搁不少时间。”老汤去后我又将视线落到那巨石之上,只见六具被洞穿丹田的丧尸倒在血泊之中,我看得目瞪狗呆道:“不是丧尸嘛,怎么特喵的还有血。师爷,你看见没。”老汤边跑边道:“这个问题你去找个茅山道士探讨吧,等我回来再追。”老汤脚步渐行渐远,声音也慢慢变小,好在这里是个豁口声音并不会传到下面去,要是那些人回头指不定是什么情况。西达领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员站到我身前时气喘如牛,待他们缓和一些后我问道:“你们损伤多少人,这些天都经历过什么。”西达看着被捆成粽子的大块头道:“死亡三十人,后续补充一百精锐,全都是狙击手,这些丧尸会邪术子弹打在身上完全没效果,只有火才能勉强拦住攻势,我们没有携带燃烧弹和手雷,请领导指示。”我沉思片刻道:“你在这里集合队伍,等全员到齐后留下一半的人接应,下面有岩浆随时会翻涌回来,见到岩浆的时候千万别下去,里面有你们对付不了的东西,剩下的事全听师爷指挥。”说罢带着十几个士兵与白起双双攀着钢索往巨石上滑去。就这样轶卓丽瑟的人马在前面跑,那道幽灵般的影子在后面追,我和白起在后面碾,不多时前方接连响起爆炸声,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嚎传来随即又静若寒蝉,我与白起伏身在一片阴影中看着前方并不真切的场景,那些人在爆炸过后围城一个圈手持各种长刀短匕紧张的对着空气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那道幽灵一般的影子却不再出手,片刻后一串血迹出现在我身边,闻到血腥味儿我才发现身边竟站着一个人,没错,是恩人。
恩人道:“轶卓丽瑟分身被斩,剩下的人不足为惧,我先走一步,对了,给我些绷带。”我慌忙在白起背后的背包里翻找起来,这时恩人却疑声道:“你们怎么还带着这么多草药,这对何首乌是哪里得到的?”我道:“呃,一个地下大阵中带出来的,您想要?”,“根茎都毁了,留着也没什么大用,送给我吧,这东西的汁液可以治外伤。”恩人从十几个士兵身边走过时又回头对我道:“好好活着,别丢铁家的脸。”我点点头刚想问点什么,恩人的身形却消失在视线里。恩人走后我指挥那些狙击手瞄准前面那些丧尸的腹部试着开枪,可惜那些丧尸的感官依旧十分敏锐,竟硬生生用长刀短剑挡下几十颗子弹,眼见枪击没有效果白起急道:“老汤怎么还没来,给我把剑我也能上去砍死几个。”我拍拍白起的肩膀道:“我去试试,有落单的你可以上,但不要贪功。”天罡七步催动下我的身形虽不及白起却也引起身后士兵的叫好声,有个家伙一激动还朝天开了一枪,来到近前我并没在这些丧尸身上感受到比我强大的气息,炽刃在手朝着当面两人挥砍过去,只见前面两人皆是长刀横挡在胸前,手中短刀倒握身子一蹲贴着地面就消失在我身前,慌乱中灵海自动打开却发现二人的刀芒离我后背两处大穴近在咫尺,深吸一口气我没顾后背再次聚力将炽刃上撩对着另一丧尸斜刺而去。身后传来短刀灌入的巨大力道不过皮肤却未伤分毫,借着力道炽刃挑开面前丧尸的长刀自锁骨而入轻而易举的划开虬结的肌肉组织,眼前丧尸短刀距我脖颈只有半寸之时炽刃却再无法前进,我只得脚下虚步连踏躲过这一刀将炽刃拔出来,高高跃起的同时头也没回的将丧尸头颅斩下,身后两只丧尸短刀皆断,挥动着长刀又一次劈过来,这时身边所有防备姿态的修道者丧尸全部反应过来纷纷向我的落脚点靠拢,我一脚踩在其中一只丧尸肩膀借势后空翻在空中连续三刀劈向空气才堪堪稳住身形,以背部着地狠狠摔在地面,当下连续翻滚企图再次站起身来用天罡七步躲开包围圈 。
身后枪声响起,叮叮当当几十发子弹竟全是朝着挥舞的长刀打过去的,也正是因为这些士兵为我争取的短短一两秒时间我再次爬起来,不过还是有三把长刀同时劈在我右肩之上,若身抗千斤巨力压得我膝盖有些乏力,暗道不好,干脆卸力往前扑倒再次滚动几圈后双腿在地面横扫,连续扫翻四五只丧尸之后炽刃这才引动掌心那火点燃烧起来,再次举起炽刃之时几只冲在前面的丧尸明显身形一顿就打算后退,眼前情形我在他们泛白的瞳孔中见到惧意,挥刀再次斩向身前几只丧尸之时势如破竹般将长刀与它们的肉身撕裂开来,不再理睬已经被引燃的尸身逼着连连后退的丧尸如切葱捣蒜般砍杀,直至身边再无一具完好的尸体才作罢,精力消耗很大,炽刃最后几刀劈出去的时候那被引燃的火焰早就因能量枯竭而熄灭。此刻我只感觉整个人精神萎靡大脑内浑浊不堪,虽然呼吸顺畅体力充沛但脑部犹如脑汁被抽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炽刃在我松手间没有回到它应该待的地方,听到落地时发出‘噗呲’一声插入土中的闷响后我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在地上,就这样眼神空洞的盯着黑暗,黑暗中仿佛有亿万星火正在绕着我盘旋,眼皮在打架随之失去的是听觉、嗅觉、知觉,我的意识仿佛在那亿万星火中游荡,无边无际的空寂在诉说着时间流逝带来的沧桑,悲凉,是无尽的悲凉,突然间几滴精纯的液体自灵海中滴落,我闭着眼睛醒来,一开始还以为那精纯的液体是我眼角挂着的不知是泪珠还是血珠的东西,我想伸手擦拭眼角的水渍,却无论如何也抬不动手指,恍惚间再次进入那种悲凉状态中,只不过这次再也没有亿万星火的陪伴,不知道熟睡多久后耳边传来老汤与白起的说话声,“掌柜的似乎与马洛南当初一样进入假死状态,你当时怎么不上去帮忙?”,“我是想帮忙来着,但他的刀气逼人灼热的火焰好几次将我挡在外面,你看我的手,还有脸,还有。”,“行了行了,都是皮外伤,得想办法把丫弄醒才行,你背包里的那些玩意儿有没有能补充脑力的?”,我努力睁开双眼盯着眼前坐立不安的汤师爷道:“给我口水喝,老汤,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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