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我的算盘珠子崩到了地上,地震一直持续好长时间,振动导致不少山体滑坡,无数碎石在我们身边滚过,有些向施工通道口的方向滚动的趋势,不过却也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我们就这样贴着山壁护着脑袋静静等待着,直到那巨型圆柱体钻出地面发着刺眼的光亮将四周照亮继续往上升起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对老汤道:“我热烈滴马,这下掉得大,地面肯定能探测到这里的振幅,兴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救援队来勘察,要是刚才遇见的那种怪物多的话,指不定有多少人要遭殃。”老汤道:“只要这柱子还在发光就暂时没事,别忘了那些东西怕火,呃,不过若是山体塌方让那些怪物跑出去,一旦到了晚上可就麻烦了。”大声交谈的时候发光的柱子已经顶破头顶的山体钻出去,我们四周散落的碎石也暂时停止掉落,大约十几分钟后那柱子才稳稳停住,一阵鼓声从那巨型圆柱体内部传来,老汤诧异的盯着我道:“呃,能看清里面的构造嘛,我怎么感觉有人在里面敲鼓,还特么是战鼓?”,“真当灵海是透视啊,别说那么厚的金属,咱离那柱子至少还有大几百米的距离,要不是有光我都不知道是柱子钻出来了,要不回去看看?”当下所有人都朝巨型圆柱体跑去,这时灵海中突然感应到就在离我们脚下不远的通道中有几只生物正在往地底深处爬去,感应到这些我也暗自放心下来,大声对老汤道:“那些东西数量不多,已经退回地下去了,看样子它们都是被前些天巨型石柱转动产生的振动吸引过来的。”
战鼓声十分震撼人心,只是在地下世界里这种声音又显得过于沉闷,没听过也不太懂音律的我竟被战鼓声擂得心潮澎湃,白起与我一样都是满眼含着泪光激动不已,却不知道那种情绪从何而来。当我们爬上巨型圆柱体上曾经走过的路面时才发现那些大号符文形成的沟壑内部伸出无数横刃,正是那些横刃在旋转中切开地面产生的地震效应,圆柱体在转动的同时,周身都有无数钻头在钻土,很容易想象出巨型圆柱体在地下时是一番什么情形,要是当年前苏联的科学家们也用这种办法去开那个洞,自上而下,正面不用钻头,正面朝下只需做成圆锥体就行,然后在钻头身体上做出无数小横刃,一定会比只用钻头往下钻来得方便的多,古人的智慧当真比现代人高度高得太多,单单一个建筑就能看出来智商和技术完全碾压当代建工领域。之前那五六米宽盘旋而上的道路上现在每间隔三米左右就会出现一根从内部伸出来的铜制套管,横刃起到钻头与排土排碎石的作用,如此深的距离这根巨型石柱只用不到半个小时就完全钻透,其动能从何而来我们不得而知,但是那些横刃上残留的比圆柱体自带光亮还高出很高的温度可以证明这些东西确实刚刚工作完毕,这一次往上面爬却比之前圆柱体石柱转动时轻松得多,只是那些拦路的铜套管有些麻烦而已。 再次爬的顶端的时候,巨型圆柱体因为挤压升起时带上来很厚一层碎石,圆柱体刻字的那一面与这个新空间的顶端已经紧紧连在一起,我们已经在一片墓葬群之中,整个空间被照得几乎没有视线死角,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我和老汤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我道:“走过这么多大墓和遗迹,这是第一次无需照明设备的地方,真有意思,师爷,你说这么多棺椁怎么有的在大厅里面,有的却又是悬棺,地面明明还有大片空间可以放置棺材,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番情景?”“看不出来,还是要去翻翻看那些尸首才知道具体原因,川内确实有很多悬棺葬,只是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在地下搞悬棺的还是很少见。”
下到地面后西达下令士兵们原地休息,我则和老汤白起挨个检查起棺椁来,单从材质和制式很难分辨出那些摆放整齐的棺椁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现场很杂,没有按时间或者任何相似的地方进行摆放,除了整齐以外看不出其它规律。揭开第一口没有椁的石棺,里面的尸骨已经化成灰尘,几样简单的随身配饰安静的躺在里面,很显然这个棺材里葬的只是个普通人,随着一个个棺材被打开我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些石头或者玉石做的包括阴沉木棺椁内的尸骨基本上都已经化的差不多,顶多有一两个棺材内的骨头还可以勉强看出形状,但随着接触空气也会很快碳化变黑然后彻底碎裂,越往外围棺材的材质就越低端,甚至有些木头都是一碰就碎,但里面的尸骨越往外围就保存的越完好,虽然各个棺材里有不同时代不同价值的陪葬品但一件能看出尸骨身份的东西都没有,也许是我们的知识含量不够再加上已经翻看的麻木,有些尸骨有贴身印章的我们也懒得翻看,只是草草过了一遍眼而已。直到我们找到一具纸制棺材时才停下来仔细观察,但也只是因为这具棺材非常特殊而已,厚厚的油纸包裹着好几层,然后里面依稀能看出来用铁器做了固定支架,棺材盖也是用油纸包着支架做成的,棺材整个严丝合缝,里面摆放着两具相拥而卧的尸骨,将棺材盖子打开后二人的头下枕着一块阴沉木的长条形枕头,除枕头外还有一柄落满灰尘的剑放在二人中间,看样子这具棺椁的年代并不十分久远,逝者除了正常脱水导致的炭化以外没什么特别的,白起小心翼翼的取出宝剑后见剑鞘上一面刻着一个‘辽’字另一面刻着一个‘禁’字,随后将宝剑拔出剑鞘,宝剑并未开刃,但肉眼可见确实是一把好剑,剑身上刻有一个现代汉字‘米’。这就很匪夷所思了,白起也是挠着头有些疑惑道:“这这这,为什么会这样,用老鞘套新剑嘛?意义何在?”说罢又将二人的枕头掏出来仔细查看,这一看之下不禁发出‘呕哇’的一声,将手中的剑与枕头丢的远远的,我忙问白起什么情况。白起一脸嫌弃道:“甘霖娘,居然是两个基佬,卧槽,真恶心。”原来枕头上刻着二人的来历,一个名叫张辽另一个叫于禁,这把剑是于禁赠给张辽的定情信物,二人本不是同时死亡的,张辽死在于禁后面,张辽临死前知道自己的病已经治不好了,便爬到于禁棺中抱着他与信物宝剑一同下葬,枕头上确实写着二人生前因某些原因搅在一起搞基,但他们死后被移葬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生前没在一起之时各自私下与某人达成过一个共识签过一份文书,具体就不多说了,确实有些让人倒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