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正式开始时我似乎是以一个特种兵战士的身份出现在一架滑翔机洞开的机舱大门处,黑夜中滑翔机并没开启任何灯光,我也没有背降落伞包,但下方密密麻麻越来越近的灯光告诉我该跳下去了,要不然无人驾驶的飞机一定会撞上地面爆炸坠毁。张开双臂下坠过程中入眼层层叠叠全是九十年代初那种墨西哥湾特有的独栋红瓦小房子,下坠十几秒后我才将视线调整过来,彻底看清那些房子的时候那种层层叠叠的视觉效果才结束。那个小镇的房子三三两两为一个小区域,最高的只有两层半,矮的仅仅只有一层,百分之九十都是三角斜面瓦房,只有百分之五左右是小平房,小平房全部都只有一层,多数都是附属房或者车库,几十条看起来很规整的街道将临海的一条笔直马路切割成很多块,每个切割形成的十字或者T字路口之间就会有三间或者四间连在一起的房子,随着不断下落我看见远方还有大约百分之五的房子都是高层建筑,只不过那边没有灯光,影影绰绰的看不太真切,这一刻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目的地就是那片黑暗区域。之后耳边开始传来风声,又是几秒钟过去后滑翔机爆炸的声音及爆炸时产生的气浪将我推着翻转好几次后掉在海边沙滩上,海风海浪还有清冷的月光,虽然穿着一身作战服却挡不住海边的丝丝凉意,随身只有一把尼泊尔军刀与一块巧克力,巧的是巧克力还是国产德芙牌子的。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一个人跳出飞机,为什么飞机上没有驾驶员,难道我是个特种兵?但是从飞机上跳下来之前的所有记忆都没有,我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究竟是要做什么的?呃,好吧,既然在半空就觉得有人让我去那片没有灯的高楼中去,就先往那边走吧。事后多年后我才发现有一款叫刺激战场的游戏里有一个地图与当时我梦境十分相似,只不过这里没有那几座高山与地下潜艇基地,言归正传,前行没有多远就着那些房子门口的灯光以及一些小彩灯的光线我看见几个人围着一个烧烤架正趴在沙滩上啃食着什么,那声音和吃相有些不太正常,我走的非常小心,慢慢摸到二十米不到的时候那些啃东西的人突然抬起头同时朝我这边看过来,月光下那些人的瞳孔居然全都是白色的,没有黑眼珠,我瞬间明白过来,这些人都是人造丧尸,嘶~好奇怪,我是在哪里见过人造丧尸吗?我该怎么面对这些丧尸?随着第一只丧尸嚎叫着朝我跑来更多的丧尸也加入其中,灌木丛中跑出来的,树上跳下来的,各个小房间内大叫着狂奔而来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聚集数十只丧尸,左手将军刀反握,右手紧握高高举起砸向跑得最快的丧尸,一拳砸下之时只听见如西瓜碎裂的声响在耳旁响起,没有感觉到恐惧,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那只丧尸脑袋凹陷时口喷黄色汁液摔倒在沙滩上,随后左手军刀连续划开三只丧尸的脖子,军刀刀锋很利,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三颗头颅斩下,只不过这三只丧尸没有任何汁液流出,头身分离之时双手还呈扑抓状朝我身边歪歪扭扭的走过几步才倒在地上。此时我心中明白是自己的气味引来的丧尸,要是不想办法很可能会引来更多的丧尸,那样虽然可以一一解决但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这么多亮着灯的房子,就算每间房子里只有一家三口或者五口,沿路杀过去也不知道要杀到何年何月,想到这一点我转身就往海边跑去,打算在海中将这几十只丧尸先干掉然后再找找交通工具往那片高楼区赶。
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居然除了沙滩还是沙滩,除了偶尔有一堆两堆并不高的礁石别无它物,离海边越近海浪声就越大,大到让我听不清身后丧尸的脚步声与吞咽口水的呜咽声,捡起地上一根不知道何时掉落的一截钢管我回头再次看向不远处追来的丧尸大喊道:“来,来来来,对,这边,COME ON。”边喊边往海水中退,站在齐腰深的海水中将丧尸用钢管挨个爆头,然后在脖子上补上一刀将头颅切下,咦?甘霖娘,是谁教会我杀丧尸的?为什么要切下脑袋才安全?几分钟后几十具丧尸残躯在海浪拍打中或卧或倒的抽搐着,小镇中暂时还没有听见活人的呼叫声,莫非是这里的大部分人都睡着后这些丧尸才出现?海浪的声音将我前行的脚步声掩盖,身上的活人气味一定会被海风吹散,我心中想着就沿着海岸线往前走吧,至少在进入那片没有灯光的黑暗区域前自己是安全的。不曾想前行不足百米这个想法就彻底破灭,又是几十具没了腿的丧尸在海水中慢慢往沙滩上攀爬,借着海浪的力量还有不断出现的丧尸,很显然这些丧尸都是从海里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这其中的蹊跷,唉,刚才光顾着往海边跑,这下可难办了,眼前这些丧尸大部分都是残缺身体,要是继续往前有可能遇见更多,到时候被包围在中间想退出来就难办了。看着那些还在往我这边爬的丧尸我有些为难,沙滩本就不利于奔跑,看来只能再次回到那些房子那边,回到那马路边找车子才行。没有调头往回,而是就近直接往那些亮着灯的房子跑去,途中我想到一件事情,海里那些被海浪冲上岸肢体残缺的丧尸似乎是被鱼类咬伤的,那就说明海里至少有很多鲨鱼或者凶猛的猎食鱼类存在,要是实在干不过晚些时候把丧尸引到海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还要先找到一个可以漂浮躲避鱼类攻击的载体,比如木质浴盆或者大号可以骑上去的桶救生衣之类可以绑在桶上漂浮的物资。正想着感觉头顶有劲风拂过,侧头躲避之下军刀挥向那道劲风,手腕却被那东西砸得生痛,暗道一声不好:“我热烈滴马,什么东西。”回头看去竟是一个椰子,来不及停下脚步用右手将左手的尼泊尔反握在手中继续往前奔跑,左手试着甩动几下,还好只是撞击后有些麻木,并无大碍,只是我究竟有怎样的身手?我之前是做什么的,怎么有种异样的感觉,感觉我现在操控的这具身体并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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