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发现那些死在血泊中的人都是黑种人或者黄皮肤,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一个身材矮小全身包裹在黑色披风中的人鬼魅般出现在两个黑人身后,轻轻亮出一把匕首,匕首若一道闪电划过二人的喉咙后这个黑披风瞬间消失在我眼前,“抓住他,那个杀了士兵的小偷,他偷走了我的匕首。”几人大喊大叫追着那道黑影消失在我身后下坡的马路上,并没有人多看我一眼。前方是渐渐停火的战场,后方有几艘停在岸边的战舰,不过这几艘战舰看起来却比报纸上那艘要先进许多,我思量着上方战场获胜方不会对白人开枪也就说明父亲所在的阵营应该胜利了,转身便往那些战舰走去。来到海岸边绿皮鞋踩在黄沙之上嵌下深深的脚印,我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也许刚刚成年也许还没大学毕业,呃,我究竟是谁?为什么睡醒之前的记忆全都是断断续续的,或者是走到哪里才想起来一些事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过程,所有人或者事里最清晰的一件事就是找到父亲而已。一艘不大的船绕过眼前的战舰停靠在一旁,船头竟然站着刚才那个一刀将两个黑人士兵脖子抹掉的小偷,朝我招招手诡异的一笑后小偷那黑色披风再次消失在船舱门口,我下意识走过去爬上船后,这船竟然毫无声息的往海中退去,这种安静十分诡异,我不由得握紧手中散弹枪往船舱中走去。进入船舱前我以为内部顶多就是个十平米不到是空间,但抬眼之下金碧辉煌如大殿般的装修让我呆在当场,父亲在百米开外的宝座上端坐着,手中一杯葡萄酒摇晃着被送到唇边,这里显然与船的外观格格不入,大殿内左右两侧或半跪或散坐在地上的各种美女都用期盼的眼神盯着我,时不时还有从裙下伸出白嫩小脚给我看的女人朝我抛个媚眼或者舔动一下嘴唇,父亲见我到来抓起那酷似龙椅上放着的一把黄金左轮手枪抛过来道:“拿着它,这艘船上的一切都是你的。”说罢将葡萄酒杯丢给脚边一个狗一样爬来爬去等着接杯子的女人,起身走到龙椅背后消失在我眼前。就在我手持黄金手枪继续往前走打算坐到龙椅上时却发现身边这些女人全都变成穿着裙子或是仅仅只穿了一条短裤的壮汉,只有身边两个苏格兰大胸女仆正在慢慢蹲下身子替我脱鞋,一瞬间龙椅变成龙床,苏格兰女仆开始按摩我的头部,另一个在按摩我的双脚,整个过程虽然很怪异我却丝毫不能对自己提出疑问,就连思考过程都被省略。
突然间我在后庭一阵剧痛中醒来,四肢被四个大老黑死死按在龙床上,看不清身后那人,却能清晰感觉到他如狼似虎般正在疯狂输出,我想大声尖叫我想反抗却使不上一丝力气,这种耻辱性的疼痛感让我明白过来我只不过是又在一场梦境中,附身在一个白白净净的歪果仁身上而已,我是铁隐,我完全有能力将眼前这些人在瞬间击杀,只不过直觉告诉我罪魁祸首并不是这些人,而是那个丢给我黄金手枪的军阀,他是个恶贯满盈的畜生,意识里我清楚那个军阀不是个普通人,他有我暂时还未理解的特殊能力,在这一切未查清楚之前我一定要忍耐,耐心等待猎物再次出现,给他致命一击。正如我所想,五个黑人大汉很快就离开,我拖着还有些不适的身体爬起来任由两个苏格兰女仆替我再次穿好衣服,那个军阀关切的眼神出现在我眼前道:“怎么样,对我安排的这一切还算满意吧?嘿嘿,过了这一关,她们以后都是你的宠物。”说罢又指了指那些再次变成女人排列在大殿两边地上的女人们,只不过现在那些女人的眼神和肢体语言让我开始产生厌恶,不过也仅仅只是表面上厌恶而已,内心深处我已是铁隐,对美女我还是哈喇子流的遍地都是。此刻只想假装已经被这个军阀同化,好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好景不长,一道血泉喷在我侧脸上将我淋得从龙床上站了起来,眼前那个黑袍小偷正一手提着军阀的人头坏笑着扯开黑色面巾道:“这关你过了,你已学会隐忍和探知,呃,对了,梦境中的女人你可以随便玩,她们都是你的。”说罢姐姐捂嘴提着人头消失在我眼前。
我正再次仔细回味刚才那段话,灵海却猛然间提醒我那军阀的鬼魂还在,一瞬间那具倒在龙床旁还在往外喷血的尸体内生出一团凝实的怨气,怨气在场中旋转一圈后将在场的人尽数杀死,漫天的血雾将大殿染得殷红,红色血雾中出现一个无头鬼双手间的指甲瞬间暴涨数寸朝我抓来,电光火石之间我想起那指甲上的血红是剧毒无比的尸毒,那些被他弄死的人在一瞬间产生的剧毒被这怨气勾动后朝我抓来,一时间我竟忘记自己的躯体是别人的,一时间我竟忘记该如何操控这具身体进行阻挡,只是习惯性的伸出右手以掌化拳朝那道怨气凝实的鬼魂胸口部位锤去,血雾实体被拳风撕碎的一瞬间又出现在我身后,那鬼东西居然想脱掉我的裤子,情急之下我直接坐下并向后倒去,倒下的一瞬间伸手居然将那实体血雾抓牢在手中,入手若皮革一般的手感在快速膨胀,结果这一刻我惊奇的发现原本手抓的部位是身躯的胸口,结果这时却变成一截龙根,恶心之余忙松手将那具怨鬼狠狠摔向高空,怨鬼落下之时仿佛是在调戏我一般对我伸出双手竖起中指,我抬脚便踹,‘嘭嘭嘭’连续三脚之后我才发现这只鬼对于我的攻击完全免疫,我必须想个办法将这股怨气打散才行,翻身从龙床上弹起,将两个苏格兰女仆拉着挡在身前不断往后退去,于此同时那怨气凝实的无头厉鬼再次朝我扑来。咦,不对,刚才它不是把在场所有人都杀死了吗?那我手中这两个女人怎么还活着?刚反应过来手中两个苏格兰女仆居然同时奸笑着转过身来,如跗骨之蛆般瞬间变成两张纸片一般厚薄的身子绕着我不断旋转缠绕,竟将我缠得下盘不稳摔倒在地,就在这时无头厉鬼也扑到近前,一抓之下我的西装长裤瞬间裂开露出里面印着海绵宝宝的米黄色内裤,看到这个场景我竟‘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这具躯体的主人也太幼稚了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