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文婷领着那女孩又要出去了。
"你不把衣服换下来吗?"若雷很反感文婷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浪。
"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文婷没有理会若雷的话,又飞了出去。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后才几分钟,又消失不见了。
若雷虽然仍然在陪着他们玩着扑克,可是他心中却怪不是滋味。
文婷来到这个大都市,她的心思变了许多。她喜欢买一些稀奇古怪的衣服,而且,她的心也变得虚荣起来。
还在去年初文婷爸妈还没有过来的时候,文婷和另一个售票员聊着天,若雷无意中说出文婷家院子里有一棵枇杷树。
文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恶狠狠地瞪着若雷,弄得若雷莫名其妙。
那个售票员走了以后,她还一直责怪着若雷,"我都给他们说我是利州城里的人,你突然说我家院子里有枇杷树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揭穿我让我下不了台吗?"
文婷老家院子里确实有一棵高大的枇杷树,但是这不妨碍城市的院子里也有一棵枇杷树,她的虚荣心蒙蔽了她的心智。
一会儿后,邓斌有事要出去,牌局就散了,若雷才回到了房间内,饭桌上锅碗碟都还胡乱地摆着,残汤剩水都还没有收拾。
"唉——!"若雷看到了这一切,忍不住深深地长叹了一声。
"啧啧啧,穿着那样的衣服,就跟没有穿一样,背着老公在外面浪了一上午,回来吃现成饭,连碗都不收拾就又浪出去了,真不是个好女人。"
不知道跟随身后的邓海容为什么也这样说文婷,她和文婷一向好得跟一个人一样。
邓海容的话让若雷一个子愤怒了起来,他一掌把碗筷扫到了地上。哗啦一声,两个碗都碎了。
若雷也顾不了邓海容惊异的表情,他躺在床上,努力思索着。
他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心爱的文婷这是怎么了?
文婷变得那么虚华,他自己也变得那么暴躁易怒。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容易动气,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两个人的心都走上了歧途,这会对他俩的爱情造成深深的伤害。他需要深刻地反思自己。
"你怎么了?"文婷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她看到了地上的一片狼藉,看到了若雷满眼的泪水,她惊慌地问。
"你走开,这个时候不要来碰我。"若雷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不忍让文婷受到自己的伤害,让她赶紧走开。
"我偏不。"文婷靠过来要把若雷朝向里面的头搬过来。
若雷一把把她推开了,"你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跟没有穿一样,你这样穿着急着出去卖吗?连我都不要了?"
文婷一下子受到了屈辱,她想不到若雷竟会这样说她,气得和若雷扭打在一起。
"我这衣服怎么了,还不是上次和你一起去买的呀?"文婷气愤地问。
"当时我就觉得这衣服太小太露了,还有那么多的孔孔洞洞,这哪里是什么衣服呀?
"你说买回来晚上穿给我看,可是你买回来却穿着满世界乱窜,我真替你害羞!"
两个人边骂着边撕扯着对方。
邓海容听到了打闹声立即赶过来把俩人拉开了,"任何人都可以说她出去卖,唯独你不可以说自己的老婆出去卖。"
听到邓海容吼叫声,文婷坐在一边哭得更加伤心了。
"李小美是我在售票厅里最要好的同事,她一早打电话来要和我出去逛街,俩个女孩子在一起,有些私密话要谈,不便带你这男孩子出去。
"虽然我一天都在外面逛,可是我还是想到你的,还专门去买了鱼回来,准备晚上给你煮酸菜鱼,你却这么踏贱我,你还是男人吗?"
若雷被她们给骂醒了,是自己太小心眼,是自错的太离谱了。
他看着文婷身上被自己抓烂了的衣服,赶紧给她找了一套衣服,"把衣服换了吧,我去煮酸菜鱼。"
若雷收拾着地上的残汤烂碗,文婷到卫生间换了衣服爬上了床蒙着被子盈盈地哭。
若雷去煮好了饭,煮好了酸菜鱼,文婷却怎么也不起来吃。无论若雷怎么给说好话,她都不起来,只是伤心地哭。
文婷不起来吃饭,若雷心痛地也吃不下,两个人都饿着肚子生着闷气。
第二天,文婷一早就去售票厅买票去了,若雷虽然自己也没有吃晚饭,但是他更心痛文婷一夜没有吃东西。
他早早地煮了午饭给文婷送了过去。
以前文婷远远看见若雷给她送饭过来,早已笑容满面地把头伸到窗口来迎接。
可是,今天若雷都把饭放进了售票窗口了,文婷依旧是冷若冰霜,阴着脸好似根本没有看见一样。
若雷也满面忧愁地走到了对面的台阶坐下,以前他坐在这里看着文婷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弄的饭菜,他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可是今天,他坐在那里好久了,文婷依旧看都懒得看那窗台上的饭笨。他的心愁死了,她这空着肚子上班,会把身体弄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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