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试试新力量。"另一个她的声音里带着跃跃欲试的狠劲,"用阴脉引诡气,阳脉破诡域,我教你。"
青囊镇外的乱葬岗上,五团黑雾正裹着三个鬼主境诡修。
为首的红袍老者捏着枚青铜铃铛,每摇一下,地面就渗出黑血,凝成噬人鬼手。
"苏岐那小丫头在突破,"老者狞笑着,"等她醒过来,我们早把青囊镇的活人吸成干尸了!"
话音未落,一道金蓝交织的光刃破空而来。
红袍老者慌忙挥袖抵挡,却见光刃直接穿透黑雾,钉进他左肩——是根缠着金线的银针,正顺着他的鬼修经脉往上钻,所过之处,黑雾像被火烤的雪,滋滋作响。
"怎么可能!"旁边的灰袍诡修刚要结印,蓝线银针已经刺穿他的命门。
那针上的幽蓝灵息化作锁链,将他的鬼婴从体内拽出来,扔进金芒里灼烧。
"双脉......双脉灵力?"红袍老者终于看出不对劲,"她一个青囊境的小丫头,怎么可能同时操控医道和诡道灵脉?"
苏岐踩着满地残魂走上前,金蓝双色灵力在她周身流转,像团不熄的阴阳火:"这是医圣的传承,也是我的命运。"
她抬手召回银针,指尖在虚空中画出个阴阳鱼。
金芒与幽蓝同时暴涨,将剩下的黑雾撕成碎片。
最后那缕鬼气刚要逃,被蓝线银针缠住,又被金线银针烧成灰烬。
乱葬岗重归寂静时,晨雾正漫过苏岐的鞋尖。
她望着掌心还在震颤的双生针,后颈的印记突然发烫——幽蓝与淡金彻底交融,像朵绽放的并蒂莲。
"你准备好了吗?"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她从未有过的沉郁:"该告诉你关于'蚀心蛊'的真相了。"
苏岐摸向腰间的手札,那里有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蚀心蛊未除,青囊难安。"
风卷着晨雾掠过她的医袍,远处传来血煞门特有的黑焰号角声。
她抬头望向阴云密布的天空,金蓝双色灵力在眼底翻涌——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任何人,任何事,毁了她要守护的一切。
血煞门的黑焰号角声撕裂云层时,苏岐正蹲在青囊镇药庐前给伤患换药。
陶碗里的金疮药泛着淡紫光晕——这是用系统新兑换的"九叶还魂草"炼的,能在鬼气侵蚀的伤口里直接拔毒。
碗沿突然裂开细纹,药汁溅在她手背,烫得她倒抽冷气。
识海里的预警铃炸成刺耳鸣响,比三天前的更急、更锐,像是有柄锈剑在刮她的脑仁。
"苏姑娘!"药庐外传来小药童阿木的尖叫,"镇外山梁上冒黑火了!
像...像当年烧青囊宗的那种!"
苏岐霍然起身,医袍下摆扫翻了药碗。
金疮药洒在青砖上,滋滋腐蚀出焦黑痕迹——这不是普通鬼火,是血煞门独有的"蚀骨冥焰"。
她冲进堂屋抓起墙上的九根银针。
金线与蓝线在针尾缠成并蒂莲,这是双魂共主后系统自动淬炼的"阴阳同心针"。
指尖刚碰到针柄,丹田处的灵种突然翻涌,幽蓝与金芒在经脉里撞出火花,烫得她眼眶发酸。
"是血煞门老祖。"灵种意识的声音在识海响起,带着罕见的沉肃,"他把压箱底的'蚀心蛊'带来了。
那东西在幽壤里养了百年,专吃灵脉。"
苏岐的手指在针囊上顿住。
母亲手札里的"蚀心蛊"三个字突然浮现在眼前,墨迹未干时的血渍还泛着暗褐。
她想起昨夜灵种意识说要告诉她真相,原来这场终局,早就在百年前埋下伏笔。
镇外山梁的黑焰已经烧穿晨雾。
苏岐跃上屋顶时,看清那团黑火中央立着道枯瘦身影。
老者裹着缀满骷髅的红袍,腰间悬着串泛青的人骨念珠——正是十年前灭青囊宗时,她在奶娘记忆里见过的血煞老祖。
"小丫头倒是长本事了。"老祖的声音像碎瓷片刮过石板,"能同时用医道诡脉的,百年前青囊宗那位医圣也不过如此。"他抬手掐了个诡诀,黑焰中浮起只青灰色蛊虫,虫身布满倒刺,每根刺尖都滴着黏腻的黑血,"但今天,你和你那宝贝灵脉,都要喂我这蚀心蛊!"
蛊虫振翅的瞬间,天地突然暗了。
苏岐看见远处的青山在褪色,近处的药田在枯萎,连她体内的医道药气都在疯狂流逝——那蛊虫在吞噬灵脉,连活物的生气都不放过。
"布阵!"她反手甩出三根金线银针,在空中划出金芒闪烁的三角。
早已候在镇四周的三十位医修同时扬手,各自的银针与她的针尾相连,金芒如网般铺开。
这是她用三个月时间,结合系统里的《万灵归心阵图》改良的困敌阵,需要三十位青囊境以上医修共引灵脉。
"就凭这些三脚猫的医修?"老祖嗤笑,指尖弹出道黑芒。
最近的一位白须医修突然捂住心口,面容瞬间苍老十岁,"他们的灵脉太弱,连给我蛊虫塞牙缝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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