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李兆,出生于七十年代的农村,妈妈叫小草。
妈妈是个传统妇女,从小丧母,父亲不求上进,喝酒赌博,家里的日子很难过。
但是她秉承吃得苦中苦,日子一定苦的心态,不停吃苦,养活老父亲和弟弟。
弟弟生病,为了凑医药费,小草嫁去了隔壁村,也就是李兆未来的父亲家。
嫁过去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是个二十四孝媳妇。
但是这些并没有给她带来尊重,反而是全家人把她当做牲口使唤。
为了彰显大度,在原主出生后,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小草都给堂姐,还给原主洗脑,不准和堂姐抢,要做好妹妹。
原主吃不饱穿不暖,一直受气。后来家里条件变差,只能供养一个孩子读书,小草想都没想就让成绩更好的原主辍学了。
堂姐生病,需要一味药材做引子,小草让原主在大雨天出去找,原主在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摔死了。
原主的死让小草伤心欲绝,家里人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小草是多么伟大的无私,接受她成为了一家人。小草的事迹传播出去,成为了村里的楷模。
原主就像是小草的私人财产,可以被随意处置,是她圣母路上的工具人。
……
“阿兆,你怎么能把这个鸡蛋吃了啊?”小草从厨房里走出来,见李兆正在把剥好的鸡蛋往嘴里送,如临大敌。
“现在家里多困难,鸡蛋是随便吃的吗?”要不是已经咬了一半了,李兆怀疑她都要从自己的嘴里掏出来。
家里不是缺鸡蛋,只是多的要拿去卖钱,每天抠抠索索的都给奶奶和堂姐了。
她自己不吃李兆管不了,但是李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没有营养。
“那堂姐怎么可以吃?”
每天煮四个,堂姐两个,奶奶两个,堂姐只吃了一个,还剩下一个。
“我不能和堂姐一人一个吗?”
小草急了:“你这孩子,现在怎么张口就要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家里?这个鸡蛋你堂姐来不及吃要去上学了,留着她可以明天早上再吃,节约一个鸡蛋。你就这么想抢东西吃?”
正是早上,乡里的人出门干农活的时候。
李兆直接跑到了院子里,大声嚷嚷起来:“我不过就是要吃一个鸡蛋嘛,你就要打我。呜呜呜呜。”
小草追出去,她是没想到李兆竟然出声反抗。
“吃个鸡蛋就犯法吗?我都好久没吃过鸡蛋了。”李兆直接坐到地上,蹬腿。
乡下是不富裕,但绝对不是连鸡蛋都吃不起。
路过的婶子说:“她阿兆娘,一个鸡蛋而已,不必和孩子置气,要是缺了,来我家里拿。”
“就是就是,这么小的孩子,不吃鸡蛋,营养跟不上啊。”
“长这么瘦,是要补补的。”
小草立马陪着笑脸:“不是这么个道理啊,我这是在管教孩子,那喝粥就不是吃饭了?这么小就和姐姐争,长大了还得了?”
“我没有和姐姐争,她每天两个鸡蛋吃,我一个都没有。是妈你偏心。”
“你这还不是和姐姐比?”小草生气,去拿了个扫帚来。
这时,大伯娘睡醒出来了:“大清早的,闹什么呢?”
李兆站起来躲到大伯娘身后:“我吃了个鸡蛋,我妈要打死我。”
大伯娘离开了点,她是一直嫌弃这娘俩的,不想管她们家的事。而且小草好欺负的,就算她在家里怎么给她摆脸色,都无所谓。
只是今天有围观的人,她也得做做面子。
“吃个鸡蛋怎么了?”
李兆抬头看她:“我妈因为怕你,只把鸡蛋给姐姐吃。”
大伯娘一听,脸都歪了:“小草,这话是你说的?”
“嫂子,怎么会呢……”
“她一个小孩子能撒谎吗?好啊,你,敢情用自己女儿卖惨,败坏我的名声!”她眼睛一扫,找到了一根木棍,拿起就朝着小草冲过去。
小草除了大闺女,别人打她,从来没力气,也不还手。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大伯娘一棍一棍的抽在小草背上,小草甚至把扫把都扔了,只是躲着。
就盼望边上的人见了,觉得她多能忍,是个多么好的妯娌,多么的苦情。
李兆拍了拍身上的灰,添油加醋:“妈妈你老是说我要让着姐姐,所以什么好吃的都不给我。但是大伯娘怎么不教育姐姐,要让好吃的给我这个妹妹呢。”
大伯娘一听,打的更狠了。“没想到啊你,小草,平时在家里装贤惠,背地里就是这么骂我的。你看我今天不脱了你这身皮。”
小草被打着,但还是老样子,没叫痛,还有点把她打爽了,多好的机会,道德制高点。
有看不过去的说了声算了。
“谁给她求情就是找抽。”
大伯娘在乡里是出了名的泼妇,没人敢惹。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都走了。
大伯娘撩了撩头发,没忘记挽回自己的名声:“我打你可是当着人面打的,你女儿的事,可不是我虐待的,别算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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