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李兆和未婚夫周末译门当户对,在结婚典礼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挑衅。
男人在原主读大学的时候把原主抓到山上度过了一夜。男人暗恋原主,原主却不喜欢他,所以他走了极端,原主结婚他一定要过来搞破坏。
从此以后,丈夫周末译对原主疑神疑鬼,问原主为什么没有说过,她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过。
原主觉得莫名其妙,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不过是以前一个追求者,对她做了犯法的事情,有什么好讲的?
周末译问男人有没有对原主做过什么。
原主这时候才明白,周末译在意的是她的清白,于是她开玩笑说了一句,就算是有,我们要离婚吗?
周末译笑了笑说,别开玩笑,我知道你是气我。好了,算我对不起你,以后不会再提了。
原主以为他真放下了,可周末译的心里已经存了一个死结。
只要原主看其他的男人一眼,他就要骂原主,原主去上班,和同事们一起玩,被周末译看见,回家竟然扇原主巴掌,让原主以后不要和别的男人交流。
原主忍不了了,提出离婚。可是在那个年代,离婚要被指指点点。
周末译在外人眼里是一个好医生,为人也和气。都看不出他的本来面目。而且每次原主想要去外面躲躲,都能够被周末译找到,换来的就是更严重的拳打脚踢。
原主找到机会开车去外地。被周末译找上门,周末译这次直接用刀,把原主给捅死了。
周末译污蔑原主,说是原主不检点,自己才生了气杀她。这是家里纠纷,周末译出狱后,很快又找到了老婆,循环着对原主所做的事情。
……
结婚典礼上,钱小理出现。
钱小理刚出狱不久,便来扰乱李兆的婚礼,他就是想看李兆紧张。
被自己污蔑过清白的人,竟然还能找到男人出嫁。李兆以前可是他的女神,所以他心里不舒服,一定要来搞破坏。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李兆挽着周末译的手走过去说:“哟,这不是钱小理吗?从牢里放出来了。”
钱小理轻蔑地看着周末译说:“你知不知道以前我把李兆抓到山上去,我们度过了一夜。”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真真假假,也没有人能够辨别。
周末译眼中闪出了一丝狠毒,随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看向了李兆:“还有这事?你当时没受伤吧?”
李兆心想,你要装大度,那我就让你装到底。
她说:“这个人太坏了,把我抓到山上去,一定要让我和他在一起,不然就杀了我。老公,他就是我的舔狗,对我爱而不得。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老公,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嫌弃我吧?如果你嫌弃我的话,我们退婚好了。”
周末译瞬间就被架了上去,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呢。这件事情可不是李兆的错,是钱小理的错,如果这个时候他怪李兆,岂不是很没有男人面子。
周末译握紧了李兆手说:“老婆,怎么会呢?我是不会计较这些的。”
他又看向了钱小理,叫来保安把钱小理给撵出去。
又对着大家说:“以后我会好好保护老婆的。这个男人要是再敢出现,我就报警。”
周围响起了掌声,李兆也接过话筒:“老公,这话可是你说的,大家也都听见了。不能反悔。”
周末译心里其实气疯了,他是有一些那啥情节的。特别特别计较。到了晚上,他不愿意和李兆同房,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两人平静度过了几天,李兆开始去上班。
半夜喝了些酒,同事把她送回来,而周末译就在楼上阴沉地看着她。
等李兆打开门进去,周末译吼她:“刚刚对着你笑的那个男人是谁?你说,他是谁?”
“周末译你有病吧,那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喝多了他送我回来。”
“我不准你和别的男人说话,不准,不准。”
“你平时就不和你的女同事说话吗?”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要是你能做到以后不和同龄的女生说话,那我就不和同龄的男人说话了,可以吗,老公。”
周末译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灯,他走到李兆面前,先是摸了摸她的脸,然后举起了手,就要呼到李兆的脸上。
李兆一把接住,眼神坚定看着他,说:“你想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李兆平时文文弱弱的,周末译很有自信,她绝对打不过自己,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他挣脱了李兆的手,再次抬起,想要给李兆一些教训。
李兆再次接住了,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甩在周末译脸上,啪的一声脆爽。那力道像是有千钧重,周末译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他还想开口,李兆一巴掌扇在了右脸上,又一巴掌扇到了左脸上,左右开弓把他的脸扇成了猪头。周末译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看着李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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