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个考虑,”陈默扫视了在场每一个人,语气沉重而又带着一丝决心,“我决定,明天一早,我们就将启程,离开机场。航站楼这边,将留下一个班的士兵,由五班班长(五班长,那位在货运区被潜行者划伤肩膀的班长,虽然伤势不危及姓名,但毕竟是重伤,不适合继续进行高强度的突进任务)带领。你们将作为我们的临时后方基地,负责据点的安全,与后方指挥部保持联络,并在我们完成任务返回时,提供策应。”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五班长:“五班长,你这次任务责任重大。我知道你也不想留在这里,但在接下来的突进任务中,激烈的战斗可能导致伤口恶化。你在据点外的战斗经验丰富,指挥能力强,将航站楼的防守重任交给你们班,我非常放心。务必做好警戒,确保航站楼的绝对安全!”
五班长闻言,虽然有些失落不能随大部队一同深入市区,但他立刻挺直了身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请总指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五班全体,誓死守卫航站楼!”
孙德胜连长也拍了拍五班长的肩膀,沉声道:“航站楼是我们的眼睛,也是我们的退路。交给你们,我们放心。”
安排好留守部队后,陈默继续讲解了第二天的行动计划:“根据情报和据点所提供地图,我们从这里到生产厂,总共有两条主要路线,一条是相对平坦的快速路,另一条则是穿越城市旧区的国道。在和孙连长商议后,我们决定选择旧国道。这条路线虽然蜿蜒曲折,障碍物多,但两侧多是低矮的建筑,视野相对开阔,便于提前发现威胁,而且相比快速路,人口密度更低,沿途遭遇大规模感染者冲击的风险相对较小。”
他强调:“明天,我们将一些物资先放在今天卢远同志修复的那些车辆上,我们组建一支全车辆化的远征部队,进行快速突进,这样机动性会更高。我们将在夜色掩护下休整一晚,明天一早,天一亮就出发!”
晚上的岗哨安排也随后敲定。士兵们被分派到航站楼的各个关键哨位,包括入口、顶部制高点,以及停机坪的边缘,以防夜间有任何异动。卢远大叔则自告奋勇,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带着一个维修班组,去检修并收集更多机场内的可用车辆。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城市的雾霾和破败建筑的缝隙,有气无力地洒落在新安市的这片废土之上。当大部分天空依然被昏暗的晨色笼罩时,航站楼内,一支由陈默、沐璇、孙德胜连长率领的精锐部队,已经整装待发。
经过一夜的休整,战士们的脸上虽然还带着些许疲惫,但精神状态已经饱满,眼神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任务的坚定与决心。每个人都身着干练的军装,手中的步枪和备用弹匣都已检查完毕,弹药补充得满满当当。他们此刻正围坐在航站楼大厅的角落里,狼吞虎咽地啃食着手里的军用作战干粮。干粮的口感粗糙,但提供了充足的热量,为他们接下来的远征提供了最基本的能量保障。
陈默喝了一口冷水,清了清嗓子,然后起身,走向仍在进行最后检查的孙德胜连长。“孙连长,所有准备都就绪了。各单位也都已做好出发的准备。五班那边的情况如何?”
孙德胜将手中的对讲机放在腰间,沉声回答道:“总指挥,五班那边也一切正常。五班长也拍着胸脯保证,誓死守卫航站楼,绝不让任何一只苍蝇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陈默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欣慰。将五班留下守卫航站楼,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五班长虽然在之前的清剿战中受了伤,但他指挥经验丰富,战斗意志坚韧,是留守任务的最佳人选。更何况,这片航站楼也确实需要一支精锐部队留守,以防万一。
“那就好!”陈默说。
他走到队伍的最前方,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名战士,无论新兵老兵,此刻都严阵以待。他看到,他们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再是昨夜的疲惫,而是军人特有的坚定与决绝。
“同志们!”陈默的声音在航站楼大厅中回荡,虽然不高,却充满了力量,“千公里之外,我们抵达新安,历经周折,终于站稳了脚跟。航站楼已成我们的临时据点!现在,我们将从这里出发,深入新安市区,前往目标区域,带回那台足以改变战局的关键设备!”
“我知道,接下来的路途会更加艰难,更充满危险!”陈默的声音变得更加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但我们是人民解放军的战士!我们肩负着保卫人民、保卫国家的重任!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绝不放弃!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带着希望和胜利,归来!”
“是!”
数百名战士齐声怒吼,声音震天,响彻航站楼。那股视死如归的铁血豪情,瞬间将大厅内的沉重与压抑驱散殆尽。
很快,孙德胜连长便带着全体作战部队离开了航站楼,留下了五班在楼内严密布防。陈默他们则分出几名战士登上之前卢远大叔修复好的几辆机场运输车上,车上装载着部队携带的重型物资,如备用弹药箱、医疗包、食物、饮用水等,全部被固定妥当。在确定所有人员和物资都已准备就绪后,陈默和孙德胜连长对视一眼,带头向外面走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