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
服务员再次敲门，送来了水果拼盘和新的酒。
白婉趁机转移话题。
“先吃点东西吧，空腹喝酒伤胃。”
高佳露机械地叉起一块哈密瓜，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
她的目光落在包房角落的一盏落地灯上，灯罩是用彩色玻璃拼接而成的，投射出的光影在地毯上形成一片迷离的图案。
“那你还是体谅他一下吧！”
“你要是不想分手，就要跟他说，我觉得他应该会改变的！！”
白婉想了一下，王志远还不错的一个人！
包房里的音乐不知何时切换到了Adele的《Someone Like You》，悲伤的旋律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高佳露努力维持的平静表象。一滴眼泪终于挣脱束缚，滑过她精心修饰的脸颊。
白婉抽出纸巾递过去，却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这时服务员悄无声息地又送进来一杯蜂蜜水，白婉推到她面前。
“喝点这个，威士忌太烈了。”
她看着高佳露小口啜饮的样子，突然笑了。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我们寝室楼下养的那只布偶猫，明明委屈得要命，还要端着架子不吭声。”
高佳露"噗嗤"笑出声，眼泪却流得更凶。
“那能一样吗？奶茶至少还会挠人...”
那只猫叫奶茶！
“所以你也该挠他两下啊！”
白婉趁机把手机塞进她手里。
“现在就给他发语音，骂他个狗血淋头！”
高佳露盯着微信对话框上亲爱的小王的备注，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动。
“要不...我帮你改个备注？”
白婉突然抢过手机，飞快地把亲爱的小王改成了王志远你个大猪蹄子！
“婉婉！”
高佳露急得去抢，两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差点打翻酒杯。
等抢回手机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笑，而对话框里不小心发出去一串乱码。
几乎就在下一秒，手机震动起来，王志远的视频请求弹了出来。
“接啊。”
白婉眨眨眼。
“开免提，让我也听听他怎么狡辩。”
高佳露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屏幕上立刻出现王志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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