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拍拍胸口保证道:“太公放心,有我在,他们绝对进不了村寨!”
话音刚落,一个庄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如同杀猪般嚎叫着:“太公!大事不好了,匪徒已经冲进村子里了!”
“什么?村寨大门已被攻破?”
谢保正与孙先生大吃一惊,孙先生更是满脸羞愧,他刚刚信誓旦旦地保证,转眼间就被事实无情打脸。
谢保正脸色煞白,慌忙对孙教师说道:“平日里我对您不薄,如今贼人侵村,您定要护我家周全!”
“太公莫忧,还请将那副盔甲借予我,我即刻出战!”孙教师神色肃穆。
“站着干啥?还不快去取盔甲给教师穿戴!”谢保正焦躁不已,此时万分危急,旁边几个家丁还在迟疑,被他呵斥了一顿。
家丁们猛然惊觉,不敢怠慢,迅速到谢保正卧室隔壁取出一副铁制乌锤甲。
这副乌锤甲重达四十宋斤,由上千枚铁片打造,搭配凤翅头盔,堪称护身神兵,孙教师早已垂涎许久。
尽管宋朝经济文化昌盛,但动荡依旧,贼寇横行。
朝廷对民间私藏兵器的态度较为宽松,至宋徽宗时已成常态。
然而,私藏盔甲始终为历代禁令所不容,仅在执行力度上略有差异。
谢保正这副乌锤甲是他花重金从济州兵马都监陈应龙处购得,一直小心珍藏,从不舍得使用。
眼下生死存亡之际,他也顾不得心疼了。
在家丁协助下,孙教师穿戴上乌锤甲和凤翅盔,颇有威势,让谢保正稍感宽慰。
这时,徐悟锋等人已抵达谢家门口。
听闻谢根生呼喊,众人一路畅通无阻,西侯庄的乡勇村民面对梁山大军竟全部退缩。
这也因谢保正平日作恶多端,欺压百姓,占地为王,令村民既恨又惧。
村民见梁山好汉果然秋毫无犯,只针对谢保正家,自然不会为其效力,甚至有人暗自咒骂,盼其早日丧命于匪徒之手。
谢家大宅前已被梁山泊兵马包围,阮小二一声怒吼,全力一脚踹向厚重的大门,“咔嚓”一声,门闩应声而断。
“顶住!顶住!”大门后顿时一片混乱,不断有人高喊,围墙上方也冒出了几人,拉弓射箭。
“盾牌手何在?”
箭矢被徐悟锋轻描淡写地用长枪拨开,同时喊来手持盾牌的喽啰。
为今晚的计划,徐悟锋早有准备。
有了盾牌,谢家庄客的弓箭失去了作用,阮家兄弟趁机合力,硬是将大门踹开。
“哗啦”一声,门后的庄客纷纷摔倒。
阮家兄弟力大无穷,果然名不虚传!
“杀啊!”
阮小二怒吼着,三兄弟冲入宅内,两个不知死活的庄客立刻被砍倒。
“杀!”
徐悟锋挺枪冲向惊慌失措的庄客,如入无人之境,瞬间数人倒在枪下。
那名姓唐的副教师也成了徐悟锋枪下的亡魂。
“快逃!”
其他庄客看到唐教师遇害,吓得四处奔逃,恨不得多伸两条腿。
这时,身披铠甲的孙教师赶到,见到徐悟锋等人,立刻破口大骂:“大胆梁山贼寇,还不束手就擒。”
梁山众人看见孙教师的铠甲,眼睛都亮了。
徐悟锋毫不迟疑,一枪刺向孙教师。
孙教师大吃一惊,忙举大关刀迎战。
然而,孙教师的武艺远逊于徐悟锋,几个回合下来,他就感到双臂酸痛,虎口破裂。
孙教头心中震惊,顿时没了胆量,萌生逃走之意,然而念头初现,手中大刀已脱手飞出。
“饶……”
噗!
孙教头本欲求饶,刚吐出一个字,徐悟锋便一枪刺中他的喉咙。
“咕噜——咕噜——”
孙教头口吐鲜血,满面不甘地倒下了。
“来人,把这副盔甲取下来!”徐悟锋收起长枪,对身后的众人说道。
“哥哥,我来吧。”阮小七立刻上前,摘下凤翅盔戴在自己头上,得意地说:“哥哥,我像不像将军?”
阮小七戴着凤翅盔,但衣衫破旧,显得很是滑稽。
徐悟锋忍俊不禁,说:“别闹了,快去捉谢保正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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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侯庄陷入混乱,东、西寨门相继失守,乡勇溃散。
杜迁、宋万迅速控制局面,严禁劫掠百姓。
“寨主有令:不得扰民,违者必究!”
攻破寨门后,杜迁和宋万立即约束手下,防止他们滋事。
虽然这些喽啰原本是良民,但长期为匪,难免沾染恶习,视劫掠为常事。
出发前,徐悟锋多次强调不可扰民,违者格杀勿论!幸而他早先杀了王伦,震慑群匪,加之杜迁等人协助,以及两万贯赏银分发,喽啰们还算听话。
杜迁、宋万整顿好队伍后,分别率队直奔谢家大院。
此时,谢家大院的战斗已接近尾声。
尽管谢保正承诺重赏,家丁拼死抵抗,但在徐悟锋带领的梁山好汉面前,又怎会是对手?
徐悟锋麾下的梁山喽啰如同猛虎带领的狼群,势如破竹,一举平定了这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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