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晋升机制下,表现优异者可升任伍长,待遇随之提高;若能力突出,什长、队长亦非遥不可及。
此制度极大激发士气,促使训练更加积极投入。
若效仿大宋官军般频繁克扣军饷,既要战士冲锋陷阵,又不愿提供必要保障,怎能指望他们奋不顾身?
除队伍编制外,徐悟锋着手分配职务。
此前虽有大致框架,但梁山职务仍显杂乱,于是他再次调整。
鲁智深、卞祥、山士奇、刘唐、杨林、云宗武、元仲良七人分别任营正,并在聚义厅占据席位。
剩余五营中,徐悟锋与史文恭各领两营,余下一营为辎重营,具体安排待新一轮练兵后敲定。
杜迁辞去第二营营正之职,转任辎重营营正;宋万也辞去营正,专司仓库管理和水泊过路费征收。
由于宋万对算数不擅长,本想与杜迁共掌辎重营,但因人手不足,只能暂时代理。
新设军器司,由汤隆主管,专为山寨制造兵器铠甲。
成立训作堂,史文恭任总教头,以徐家庄客为骨干协助训练新军。
头领只需关注作战,练兵事务交由训作堂处理。
设立讲武堂,鲁智深任总都监。
看似粗犷,实则细致,且有丰富的战场经验。
徐悟锋深知战阵重要性,但自身不懂古阵法,故让鲁智深掌管讲武堂。
行军并非简单命令冲锋,需讲究战阵、谋略及战术。
徐悟锋计划梁山军队不仅能埋伏偷袭,还能正面迎敌制胜。
聚义厅内,徐悟锋已妥善安排职务,众人各自落座。
接下来便是确定座位顺序。
徐悟锋自然占据首位,史文恭紧随其后。
轮到杜迁时,他站起身道:“兄长,我杜迁能位列前排,全因早入山寨。
如今鲁大师与卞祥等人,皆是本领高强、义薄云天之人,不如让他们靠近兄长落座。”
宋万亦附和道:“鲁提辖豪情满怀,乃西军骁将;卞祥、山士奇等人,个个武艺超群,小弟愿居其后。”
杜迁、宋万虽非顶尖高手,却明白自身局限,见山寨新添诸多杰出人才,遂主动谦让。
卞祥忙道:“两位首领此言不当,我等初登山寨,仅有微末之功,怎敢超越诸位元老?”
卞祥并非鲁莽之辈,他能官至田虎右丞相太师,岂是无脑之徒?他不愿因座位之争影响兄弟间的感情。
鲁智深也道:“卞祥所言甚是,依我看来,谁先上山谁先坐,谁后上山谁后坐,这般推让又有何意义?”
山士奇点头附和:“如此反复推诿,既伤兄弟情谊,也让兄长为难!”
厅中众人闻言大笑,杜迁、宋万心中的些许不悦也随之消散。
徐悟锋笑道:“既然如此,智深大师既有真才实学,又精通战阵,此番更是屡建奇功,坐第三把交椅实至名归。”
“卞祥兄弟武艺出众,不仅攻破官军大营,更独斗朱仝、雷横获胜,当坐第四把交椅。”
卞祥欲言又止,被徐悟锋制止:“卞祥兄弟莫再推辞。”
杜迁、宋万亦劝:“大师与卞祥兄弟无需推让!”
最终,卞祥、鲁智深谦让不过,向杜迁、宋万拱手致谢后,在交椅上落座。
刚一落座,杜迁便道:“山士奇兄武艺超群,远胜众人,不妨就坐第五席吧!”
徐悟锋略感意外,原以为仅需让出三、四席便已足够,不想二人还要推至第五。
这情景,仿若《水浒传》中的桥段。
徐悟锋轻叹一声,自然明白其中缘由。
山士奇急忙起身说道:“二位兄长莫要取笑,小弟实不敢居此位置。”
徐悟锋望向杜迁与宋万,开口道:“二位此举,莫不是戏耍于我?”
说着,徐悟锋站起身,拉着二人坐在第五、六席上,令其无法推辞。
“兄长,这……”杜迁、宋万神情复杂地说道。
徐悟锋说道:“聚义厅现有十七位头领,日后定会更多。
若每位新来者都要退让,岂非无休止之事?”
显然,随着人数增加,座次调整不可避免,但徐悟锋的考量不同于宋江。
徐悟锋继续道:“我们评定座次的标准是什么?名声?武功?”
“这两点固然重要,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即对山寨的贡献。
不仅战场杀敌,还包括侦查情报、管理粮草等,皆为功劳。”
“杜迁、宋万二位虽武艺稍逊,但在后勤方面尽心尽力,更是山寨初创元勋,理应占据第五、六席。”
徐悟锋虽有私心,但也需维持厅内大致公正,以免老兄弟心寒,这对山寨并无益处……
厅中众人屏息聆听。
梁山排座次依据名声、武艺及贡献三者综合评定。
这意味着未来座次必将变动。
徐悟锋之意显而易见,也许不久后,杜迁、宋万还需退后几位。
然而当下,他们的声望与武艺虽不及刘唐、杨林,但贡献却远超两人,故此位列第五、六席亦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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