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麟脸色阴沉,双锏挥舞如风,攻势凌厉。
薛永手持哨棍,毫不畏惧,棍法迅猛,与刘麟打得难分高下。
此时,先前受挫的李逵缓过劲来,二话不说操起斧头冲向刘麟。
然而刘麟并非易与之辈,他深知父亲刘广武艺超群,自己绝非其对手,但儿子的本事应该不会超过父亲。
与此同时,朱富抽出兵器,自知武艺 ** ,只能伺机而动。
战场上突然响起两声惨叫。
李逵因武艺不佳,被刘麟抓住破绽,左臂中了一锏,疼得大声哀嚎。
另一边,刘广在与孙安交锋不足二十回合后,胸口被刺伤,虽然只是皮外伤,却让他心惊胆战。
刘广迅速后撤,低头查看伤势,发现胸前衣物破裂,留下一道五六寸长的伤口。
他意识到自己远非孙安对手,立即策马逃离。
“麟儿,阿秀,速走!”刘广大喊。
刘麟闻言怒喝一声,一锏逼退薛永,随即跃上坐骑。
孙安心生怒意,见李逵受伤痛呼,果断持剑追赶。
刘广父子不敢怠慢,扬鞭催马,两匹骏马如箭离弦般疾驰而去。
刘慧娘亦不甘落后,一鞭抽在青骡身上,紧随家人而去。
“想逃?都给我留下!”孙安暴喝一声,震彻云霄。
也是偶然,那青骡胆子极小,被刘慧娘抽了一鞭后,刚要撒开蹄子跑,孙安忽然一声怒喝,将其吓得嘶鸣起来,竟直冲向李逵。
刘慧娘慌忙拽缰绳,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李逵正捂着左臂 ** ,见此情景连忙喊道:“各位兄弟快帮忙!”
“铁牛,赶紧躲开!”
薛永几步上前,幸好这骡子速度不快,被他一把抓住缰绳,硬是停下脚步。
这一幕让刘慧娘愣住,刘广父子同样吃了一惊,赶忙勒住坐骑。
此时,孙安也追了上来。
刘广犹豫片刻,高声说道:“女儿莫怕,爹这就去找云伯伯,请援军来救你。”
说完,他招呼刘麟一起策马离开。
“算你们跑得快!”孙安追不上马,见二人远去,随即放弃追赶,返回原地。
众人目光齐聚于青骡上的刘慧娘。
只见刘慧娘镇定自若,从容下轿,向众人一礼,轻声说道:“几位前辈好。”
众人见她如此胆识,无不称奇,加之她容貌绝世,心中虽有几分忌惮,却也不愿与她为难。
唯有李逵不通情理,开口道:“大哥,那两人已经逃走,只留这女子在此,莫要与她啰嗦,一刀杀了省事,还能替我 ** 。”
朱富、薛永、孙安纷纷摇头,暗想此人实在无情,面对这样一位佳人,竟起歹意。
真乃罪过!
朱富劝道:“铁牛,你手臂受伤,好好坐着休息。”
“你们看她长得漂亮,便起了邪念,绝非英雄所为!”李逵嘀咕几句,带着不屑望向三人,随后走到树边坐下。
三人听罢哭笑不得,朱富转向刘慧娘道:“姑娘,那两位是你的什么人?为何如此蛮横,还伤了我们的兄弟?”
刘慧娘再次行礼,说道:“几位叔伯,我姓刘,名唤慧娘,来自沂州府。
适才与诸位交手的,是我父亲刘广和二哥刘麟。”
“我父亲本非如此,只是近来被知州高封逼迫,丢了东城防御之职,又被奸人追讨青苗手实钱,无奈迁居乡野。
父亲因这事憋屈,才与诸位起了争执,并非有意冒犯,还望诸位大人大量,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听刘慧娘这样说,薛永和孙安觉得有理。
毕竟刘广吃了亏,也算受了教训,与李逵之间的恩怨算两清了。
而且,他们也不愿为难女子,免得坏了侠义之名。
再者,刘慧娘言辞谦逊,已代父道歉,此事便到此为止。
薛永说:“虽然事情由来有因,但你父亲确实有些蛮横,若非我兄弟武艺高强,岂不会吃亏?”
孙安附和:“正是如此,回去后,你要好好劝劝他,莫要太过急躁。
要知道,强中自有更强者!”
刘慧娘再次鞠躬致谢:“我定会尽力劝解父亲。”
这时,朱富忽然出声:“等等!”
薛永和孙安疑惑地看着朱富:“兄长,有何事?”
朱富目光微转,打量刘慧娘一番,笑道:“咱们此次上山入伙,正发愁没带什么礼物。
这姑娘姿容秀丽,不如请她同行,献给寨主作压寨夫人如何?”
刘慧娘听罢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平静,唯有紧握的双手藏于宽大的袖中,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孙安大惊:“朱富兄,梁山泊从不许强抢民女!”
薛永也点头:“是啊,要是徐寨主知晓,咱们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逵却表示支持:“此计甚妙!咱们上山投靠,总不能两手空空!”
刘慧娘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些人竟打算投奔梁山,自己竟陷入这般境地。
朱富笑道:“二位兄弟误会了,这位姑娘并非寻常民女,她父亲与我们有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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