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武松怒吼一声,迈开大步冲上前。
张大户见是武松,浑身一颤,见对方气势汹汹,忙威胁道:“武松,这是我家,你想怎样?”
“二哥!”她一见武松,不禁泪流满面,满心委屈。
“我要撕了你的皮!”武松双目赤红,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张大户,将他提了起来。
“武松,你……放开我……咳咳……”
张大户被武松凶狠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奈何衣领紧勒脖颈,胖脸涨得通红。
武松充耳不闻,见她 ** ,心中的怒火早已爆发。
根本没多想,武松挥起铁拳,正要痛击张大户,定要让这恶徒尝尝苦头。
这一拳若落下,张大户怕是要躺下。
这时,她冲过来,紧紧拉住武松手臂,喊道:“二哥,别这样,你会害了他的。”
“金莲,你……”武松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她抽泣着说道:“你打了他,就得吃官司,要是你被抓走,我怎么办?我又没怎样,二哥你千万别冲动!”
**的心中,对张大户满是怨恨,恨不得生撕此恶徒,但她的理智尚存,不愿武松因她而与张大户冲突,进而遭官府抓捕入狱。
武松注视着**,见她衣衫虽凌乱,却仅是被张大户扯破,怒火稍减。
想起**所言,若要对付张大户,除非投奔山寨,但这必然会导致入狱。
更严重的是,他可能会死于狱中。
武松虽不怕坐牢,却舍不得**。
望着快要昏厥的张大户,他咬紧牙关,将他甩在地上。
“咳咳……”
张大户终于缓过神来,惊恐地盯着武松说道:“武二郎,你怎敢如此放肆!”
这句话再次激怒了武松,此刻他只想着一拳结果这个恶人,再带着**和兄嫂前往梁山落草为寇。
然而,最终理性占据上风,武松冷眼扫过张大户,突然挥拳击向墙壁。
“砰!”
坚固的墙壁竟被他一拳打出一个窟窿,这让**与张大户皆大惊失色。
“姓张的,杀你易如反掌!”武松轻蔑一笑。
此时的武松并非后来那般冷酷无情之人,他心中仍向往做一个守法良民,否则也不会在未犯事时便逃至沧州避祸。
若非经历了兄长惨死、孟州被冤、血洗鸳鸯楼、大闹飞云浦等一系列变故,他或许不会看清世道的险恶。
唯有经历过这些,武松才能从现实的严酷中觉醒,决意走上反抗之路。
这也正是徐凤年未 ** 武松加入梁山的原因。
张大户何曾见过这般凶悍之人,吓得浑身颤抖,肥肉不停晃动。
就在那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三人抬头望去,原来是张夫人到来。
刹那间,张大户仿佛见到猫的老鼠,浑身冒汗,惊恐万分,脸色比面对武松时更加苍白,满是恐惧之态。
张夫人刚回到府中,便听闻此事。
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她心中已明了个大概,连正眼都不瞧张大户,冷淡地吩咐道:“来人,扶老爷回房休息。”
随后几名家丁立刻上前搀扶张大户,匆忙离去。
张夫人这才慢慢走进屋内,见到墙上那个大洞,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随即转向武松说道:“武二郎,果然好功夫!”
武松并未多言,直截了当地说:“张夫人,我武松冒昧,想带金莲离开此地,请夫人成全。”
张夫人还能说什么?她看了眼武松与金莲,叹息道:“也好,金莲伺候我多年,如同女儿一般。
若她能找到好的归宿,我自然不会阻拦。”
“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离开清河。
这是我一片好意,免得日后有人寻你们麻烦。”
这里的“有人”自是指张大户,此人性格狭隘。
金莲忙跪拜道:“多谢夫人成全。”
“张夫人请放心,我们明日便离开清河。”武松点头应允,即便没有这句话,他也决定离开此地。
“那就好!”
张夫人不再多言,拿出金莲的卖身契,又给了五百两银子当作嫁妆。
随即,武松带着金莲回家,向武大及嫂子说明了情况。
武大郎深知张家难以招惹,且弟弟娶了美貌妻子,自然没有反对,只建议尽快完婚。
武松心想,既然要离开清河,去往别处也不认识人,倒不如就在清河成亲算了。
于是,一家人将家中打扫干净,备下几桌酒席,请了些邻里乡亲。
待武松、金莲拜过兄嫂,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
新房之内,一个是壮志男儿,一个是娇美女子,其中情味无需赘述。
金莲嫁得如意郎君,了却一桩心愿,而武松一家因她不得不离开清河县,这让她既感愧疚又满心欢喜。
尽管是初次相守,金莲依旧竭力讨好,那份娇媚的姿态,几乎让武松迷失了自己。
同一天夜里,张家的张大户因事受罚,跪了一整晚搓衣板,其境况唯有“凄惨”二字能形容。
次日清晨,武松尚未多作停留,便已整理行装,带着兄嫂与**离开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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