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聘礼万不可草率,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会亲手交给她。”
“夫人言重了。”
徐悟锋笑了笑继续说道,“这是舍弟终身大事,我绝不会怠慢。
只是有个小难题需要解决。”
“哦?徐公子请讲。”
“我的兄弟有些特殊情况,不知能否让她随我们一起走?当然,我会额外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送至府上。”
汪恭人蹙眉思索,“徐公子,令弟若是真心求娶,应当按规矩行事,先派人正式提亲,岂能如此随意?”
徐悟锋闻言略显尴尬,却仍坚持道,“我会妥善处理,请夫人宽心。”
徐悟锋笑着安慰道:“夫人莫要动怒,我已经解释过了,我那位兄弟的情况比较特别,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汪恭人疑惑地问:“到底有何特殊,竟连基本礼节都忽略了?”
徐悟锋笑了笑回答:“夫人明鉴,其实我的真名就是徐悟锋。”
“徐悟锋?”汪恭人先是一怔,随后脸色骤变,“你就是那个梁山首领?”
徐悟锋拱手道:“正是在下,实在抱歉一直隐瞒夫人。”
汪恭人仔细打量着徐悟锋,然后笑着说:“你胆子不小,官府都记着你的名字,你竟还敢前往东京。”
“东京城中无人认识我,我又为何不可前往?”
徐悟锋冷哼一声:“夫人既然已知我是梁山首领,难道就不惧怕?”
汪恭人轻声笑道:“你之前救过我一次,倒不像传闻中的那么恶劣,至少比高衙内强多了。
而且我现在已经被卷入其中,再害怕又有何用?”
“多谢夫人赞誉!”
徐悟锋再次拱手:“夫人果然与众不同,难怪能管束住那些不孝子弟。”
汪恭人叹了口气:“听说你手下有三位姓阮的将领,他又是哪一位呢?”
徐悟锋答道:“他就是短命二郎阮小五。”
汪恭人皱眉道:“这外号听起来不太吉利。”
徐悟锋笑道:“若夫人不喜欢,我可以让他改掉,不过关于婚事……”
汪恭人思索片刻:“珍儿她可知情?”
徐悟锋说:“早跟我兄弟讲清楚了,这婚事是光明正大的,绝不能委屈她。”
汪恭人大声道:“你这算什么明媒正娶?珍儿一向乖巧,如今却要嫁给匪徒,若日后梁山被攻破,她岂不是白白送死?”
徐悟锋严肃回应:“夫人请宽心,梁山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梁山,关乎许多人的命运。
如今我山寨已有近万兵马,官府绝非轻易能剿灭。”
汪恭人吃了一惊,没料到梁山的势力已扩张至此。
她忧虑地说:“你们的势头越来越大,迟早会引来朝廷的注意,还请三思。”说完便欲离去。
徐悟锋笑着问:“这么说,夫人已有意应允?”汪恭人摇头,反问:“若我不肯,你能强留于我?”徐悟锋叹息着起身:“事已谈妥,就此别过。”汪恭人点头示意不用送。
刚至门口,徐悟锋忽又转身:“咱们也算相识,还未请教夫人芳名。”汪恭人面红耳赤,斥责他的无礼后,最终轻声说出自己本名——赵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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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徐悟锋归来的消息,留守山寨的头目们早已聚集在金沙滩迎接。
阮小七、山士奇等人甚至跑到东山酒店迎接。
船靠岸时,陈家父女正满腹疑惑。
徐悟锋指着小寨和旗帜告诉他们:“姨父、卿姐,我们到了,请下船吧。”陈希真见状,急忙护住女儿质问徐悟锋的身份。
徐悟锋坦然答道:“姨父莫怪,我在东京时为保安全用的是假名,实则我是梁山泊的寨主徐悟锋。”陈希真听后大惊失色,质问他设局的意图。
徐悟锋忙道:“姨父息怒,且听晚辈解释。”
“解释什么!”
陈希真冷笑,“我陈希真聪慧一世,糊涂一时,竟被你这贼子蒙骗!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们?”
徐悟锋无奈道:“姨父这话从何说起?我确是阿秀之夫,若不信,可随我去山寨详谈。”
陈希真厉声喝道:“现在这局面,你还想哄骗我们?莫非阿秀一家已被你害了?”
徐悟锋苦笑,“姨父怎会如此想?”
“徐悟锋,我信你却遭此背叛,我恨极了你!”陈丽卿眼中含泪,怨恨地瞪着他。
徐悟锋迎上她的眼神,“连你也怀疑我?”
陈丽卿沉默片刻,“我……”
这时,李师师上前劝道:“陈道长,徐公子或许有隐情,但他可曾真正伤害过你们?”
陈丽卿细思,徐悟锋并未伤害自己,反而替她惩治了高衙内,出了一口恶气。
陈希真冷哼,“他引我们至此,定是想招揽我们,还能有何说辞?”
金沙滩上的头领见状皆不明所以。
徐悟锋摇头看向陈丽卿,“阿秀在山上,若不信,可亲自查看。
若我撒谎,任凭你们离去。”
陈丽卿被他注视,犹豫片刻,对父亲道:“爹,咱们上山看看,即便他有恶意,女儿亦会誓死保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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