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武艺怎能与武松相比?
加之他多年来沉迷酒色,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仅几个回合,便被武松一刀斩首。
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
正是:寒光之下头颅落,杀气弥漫血雨飞。
薛永、陈盛率兵抵达西门府时,院内一片混乱,宾客大多逃离。
二人未寻到武松,却见地上躺着十余具 ** ,其中一具身着红袍,头颅不知所踪。
薛永与陈盛立即命手下封锁各处出口,随后赶往大堂。
堂内,武松独坐桌前,手持美酒,神情冷漠,西门庆的首级赫然摆在桌上。
武松饮酒如常,对周围之事毫不在意。
西门府上下无不惶恐,尤其是西门庆的家人,个个如惊弓之鸟,尤其见到首级后更是瑟瑟发抖。
吴月娘面色惨白,虽悲痛于西门庆之死,但面对武松手中之刀,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西门庆之死让吴月娘满心都是对死亡的恐惧,她暗自祈求武松能放过自己。
作为新娘的孟玉楼刚从晕厥中恢复,脸色苍白,看到西门庆的首级,心中除了害怕,还对他的 ** 行为感到不满。
孟玉楼此刻最忧虑的是自身的安危,如果早知会有这样的结局,她是绝不会选择嫁入西门家的。
这时,薛永和陈盛带着人马赶到,得知武松无恙后,二人皆松了一口气。
薛永上前询问:“武都头,事情解决了吗?”武松起身拱手答道:“西门庆已死,他家所有财产归两位处置,但切勿伤及无辜。”陈盛回应道:“武都头放心,我们自有分寸。”
武松转向吴月娘等人,冷眼一扫,众人吓得尖叫连连,纷纷往墙角躲避。
然而背后无路可退,武松轻蔑一笑,“西门夫人,因果自当自负,今日之事全因西门庆,与他人无关。
若有需要,夫人可随时来找我。”吴月娘颤抖着摇头,表示不敢。
武松并未多加刁难,嘱咐薛永和陈盛接管现场后便离开。
薛永提醒道:“你哥哥在城西,路上当心。”武松点头致谢,携刀离去。
薛永与陈盛随即指挥手下,将西门庆家中财物尽数清点,准备运往山寨。
薛永和陈盛留在大厅内,陈盛目光扫向吴月娘和孟玉楼,问:“谁是西门庆的妻子?”
吴月娘硬着头皮回答:“我是。
几位官爷……”
陈盛忽然笑了起来,“官爷?实话告诉你们,我们是梁山好汉,并非普通官兵。”
此言一出,众人心头一震,纷纷暗自叹息:怎么刚走了一个武松,现在又来了梁山的人?
吴月娘心中恐惧,又觉苦涩无比,若家财被劫,往后的生活该如何继续?
孟玉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各位英雄,听闻梁山替天行道,从不为难百姓。
能否放我离去?日后定当酬谢。”
陈盛打量她一番,笑着说道:“你就是今天的新人,南门外做生意的孟寡妇?抱歉得很,今日让你再次成了寡妇。”
孟玉楼并不在意这个称呼,急忙恳求道:“各位英雄,西门庆已死,我与他毫无关系,请放我一条生路。”
夫妻本是一体,更何况孟玉楼刚成亲不久,还未享受新婚之乐,两人原就是利益结合,感情淡薄,此刻自然想尽早摆脱困境。
陈盛沉思片刻,附耳对薛永低声说了几句。
薛永闻言大惊,连忙劝阻:“这样怕是不妥,回去后必定会被责怪。”
陈盛却笑了笑:“孟寡妇家产丰厚,怎能轻易放过?况且西门庆已亡,其妻恐怕难以独善其身,不如带她回山寨。”
吴月娘和孟玉楼闻言,心头一紧,难道这些贼人看中了自己的姿色,打算强行带走?
薛永摇头拒绝:“离开时给她一些钱物即可,断不可如此行事。”
陈盛压低声音又说了几句,保证道:“即便事后受罚,我也会承担责任,你不必担心。”
不知陈盛说了什么,让薛永迟疑不定,最终狠下决心:“好,按你说的办。
若真有责罚,我们一起承担。”
陈盛闻言嘴角扬起笑意,随即唤来十多个手下,将吴月娘与孟玉楼分开拘押。
另一边,武松离开西门庆府邸,无视路人的惊惧目光,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前往阳谷县城西。
徐悟锋见到这颗头颅,拍了拍武松肩膀,无需多言。
阳谷县知县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景,险些昏厥,唯恐武松手中的利刃下一秒会朝自己挥来。
武松将人头掷地,向知县拱手道:“今日我已手刃西门庆,从此不再为都头。
承蒙知县赏识,但往后咱们各自前程自定。”
知县苦着脸回应:“武松,非是我不能为你主持公道,实则我自身难保。
若我真判西门庆之罪,整个阳谷城的士绅都会与我为敌……”
武松平静地说:“我只是个小吏,不懂官场那些复杂道理。
但我明白,既身为父母官,就该为民做主。
否则将来灾祸临头,莫怪百姓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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