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沉思片刻,答道:“此阵我略知一二,名为五行阵,源自八卦阵简化,威力不容小觑。”
“寨主请看,此阵周边五个小阵,为阵法的五个入口,各藏五种变化,总计二十五种变化,暗合五行相生相克之理。”
在哪 ** 主阵的将台之上,台前立有一面大旗,它是整支军队的眼目所在,督阵官便居于台上,掌控全军的进退。
此阵变化繁多,伏兵重重,旗幡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一旦陷入重重门户之中,若方向迷失,便难以脱身,只能束手就擒。
徐悟锋抓住了要点,说道:“既然如此,要想破此阵,只需派遣一名勇将,率兵直冲阵心,砍倒大旗,扰乱全军视听,官军便会自行溃散。”
许贯忠摇头道:“阵心为全阵要害,不易攻入。
外围五个门户皆为此要害而设,极为坚固。”
徐悟锋眉头微蹙,问道:“这般情况,该 ** ?”
项元镇布下的五行阵,外层尽是手持盾牌的士兵,盾牌高及胸口,形成一道厚实屏障。
后方有长矛手、滚刀手,还有弩箭、挠钩、铁索等,宛如一只巨大的刺猬。
许贯忠笑着说道:“此阵并非不可攻破,正面朝向我们的门户飘着白旗,当是五行中的金。”
“金者,最坚无比!这一门是此阵的前锋,兵力也最强,我们不宜与其硬碰硬,只需用少量精锐与其对峙,同时集中力量攻击左右两翼的水火门户。”
“水火二门乃是此阵两翼,兵力虽略逊一些,但只要找到其弱点,全力猛攻,待两翼混乱之时,再派一员猛将突入阵中,摧毁阵心,如此官军必乱,届时大军齐发,项元镇岂会不败?”
徐悟锋听罢即刻领悟,大笑一声,与许贯忠一同走下高台,召集诸位头领。
他命令鲁智深带领索超、周谨、穆弘、邓飞,率三千兵马牵制位于金门的前军。
林冲、杨志、栾廷玉率步骑兵各一千,攻打左侧火门;孙安、薛永、吕方、郭盛则率一千五百兵马 * 绕右侧水门。
史文恭、縻貹、卞祥、武松率领千人马伺机攻入阵心,徐悟锋则率山士奇等人留守后方以备支援。
梁山泊调度完毕,官军那边鼓声骤响,显然是在挑衅。
徐悟锋未多言,立刻下达军令,鼓声与号角此起彼伏,各色旗帜随之摇动。
“进攻!”
鲁智深手执月牙铲,指向前方,身后一千五百名将士随鼓点迈步前行,喊声震天,步伐如城墙般稳固。
两军对峙不足两里,战鼓擂响后,距离迅速缩短。
梁山曾于斗将中大胜,此刻士气高昂。
这般气势让项元镇也为之变色。
若仅是气势强盛,尚可应对。
但梁山军队推进时整齐有序,毫无混乱迹象。
在项元镇看来,能做到这一点,在大宋堪称精锐,而在梁山泊,即使是新入伙两三个月的士兵,也轻易实现。
鲁智深率部推进,弓箭手等协同掩护,行至八十步时,双方箭手准备完毕。
“放箭!”
两军将领同时下令,瞬息间弓弦齐鸣,两道箭雨交汇,似欲遮天蔽日。
箭矢如暴雨袭来,梁山士卒迅速举起盾牌,叮当作响。
然而,官军使用轻箭,对身披铁甲的梁山前锋难以造成实质损伤,仅少数不幸者中招。
梁山则以重箭反击,每支箭镞七钱,穿透力极强,即便披挂皮甲或铁甲,也难全然抵御。
“啊——”“哎哟!”“噗——”
官军阵营中,箭矢入体之声伴随惨叫此起彼伏,瞬间伤亡无数。
“嗖嗖嗖——”
梁山再度射出数千支锋利重箭,仿若黑云压顶,直扑宋军前阵。
“举盾!”
指挥金门的将领高声呼喝。
一排排团牌举过头顶,形成巨大遮挡,虽能部分防护,却无法完全挡住箭雨。
接连不断的箭矢呼啸而至,伴随着阵阵惨嚎。
官军并未一味挨打,弓箭手也展开反击。
尽管同样遭受箭雨侵袭,梁山将士却显得格外沉稳。
“杀!跟我冲锋!”鲁智深见时机已到,一声怒吼震彻云霄,随即擂鼓助威,率军直扑敌阵。
项元镇立于将台,看清梁山军攻势后,立刻下达指令,台上旗帜随之变换。
左右两翼水火二门,在各自将领调度下迅速调整阵型。
这两支队伍原呈倒三角布局,尖端直指对方主力,如今阵型一变,锋芒转向外部。
恰似五边形两端延伸出触角,意图显而易见——包围并歼灭梁山前军。
目睹此景,徐悟锋果断下令,令旗挥舞间,林冲、杨志、栾廷玉统率两千马步军,如猛虎出山般冲向左侧火门。
“随我杀敌!”
豹子头跃马持枪,一声暴喝惊天动地,身后骑兵齐声咆哮,宛如长龙腾空。
他麾下一千马军中,两成披挂重甲先行冲锋,余者则身着轻甲殿后。
杨志与栾廷玉率领步兵紧随其后,他们需与林冲协同作战,摧毁五行阵的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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