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需要的是雷霆手段，迅速平息混乱。我们当然会确保你们的行动不受阻碍，并且提供必要的‘掩护’。至于誓约，那只是用来约束愚者的。我们之间的合作，本就在规则之外。”
“规则之外，也要有规矩。”
凯努斯轻笑一声。
“既然审判长大人如此信任我们，那么，我族出动精锐，自然要消耗不少。那些被剿灭的蛮族部落，他们的财富，以及他们的……‘牲畜’，是否能归我族所有？毕竟，我们是在替教廷清理‘垃圾’。”
马尔萨斯沉默了片刻。
蛮族部落的财富和人口，在教廷眼中并非什么重要资源，但直接交给血族，这在名义上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那些蛮族的‘战利品’，自然归战斗者所有。”
马尔萨斯最终做出了让步，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但前提是，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关注。”
“至于铁壁堡内部的骚乱，我方会派遣护教骑士团和苦修士先行介入，清除那些表面的障碍……届时，棘秘魑氏族可以以‘协助清剿残余异教徒’的名义，介入其中，解决那些更为棘手的‘根源’！”
凯努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意味着他不仅能获得物质上的收益，还能在教廷的默许下，将影响力渗透到人类王国的腹地。
“成交。”
凯努斯端起酒杯，示意一旁的护卫，再次为他满上那猩红的液体。
“既然审判长大人如此有诚意，那么，北地蛮族的麻烦，我棘秘魑氏族，自然会替您解决！”
他举起酒杯，向马尔萨斯示意。
“看来，杜兰大主教能有您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幸运。”
马尔萨斯那张僵硬的脸上，也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
他也举起了酒杯。
“为了，光明的秩序。”
“叮。”
两只酒杯，轻轻碰撞在一起。
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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