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者相谈甚欢之时,“还是我来请吧。”
抬头望一袭执法袍,来者正是武林贤,二者拱手以礼,三人共赴酒楼。望酒楼规模盛大,装饰华丽,想必定是富有声誉;掌柜望着来者,恭敬上前:“呦,林执金来啦,稀客呀,今日怎有兴致光临天富楼?”
“闲来无事,与小友一齐谈说一番,老规矩还是春江堂。”随手将一袋钱币扔于掌柜之手,好嘞!掌柜连忙吩咐手下加倍照看好三人,待三者进入房间,竟是八人间。
其间宽敞富丽,透过雕窗便可看集市繁华,并且地段相当好,待三者就坐,武林贤便开口道:“先前对二位有所怠慢,这番可要赏脸畅谈,别拘束奥。”
徐浩然回道:“既然是武叔叔请客,那是自然。”
慕白道:“初来乍到,还得多谢二位款待。”
“无妨。”
慕白趁着上菜之余,不断打探窗外,见慕白望得入神,徐浩然主动说道:“这里是东市中繁华之地段,我给慕白兄来一一介绍:
这是琴云馆,有名的医馆;那是金叶当,东市最大的当铺;崇山阁,四市中声誉极高的交易所。”见慕白细致望一楼,楼中如春花般鲜艳,来客面庞兴奋,络绎不绝,徐浩然不禁语塞。
“浩然兄,这是什么楼,客人这般繁多。
“这是……哎呀这个不重要。”慕白听闻更加茫然,越发好奇,二者的谈吐欲言又止,尴尬至极,见氛围微妙,武林贤开口大笑:“哈哈哈,待慕白兄进去一探便知。”
徐浩然立刻接上:“对对对,日后慕白兄打探一下,便知其中奥妙。”
“好了好了,不打趣了,这菜也上齐,边吃边叙。”
待慕白品尝这酒菜之时,才知与先前相比这饭菜的味道简直是是天壤之别。相同的食材竟能做出这番水平,豪不夸张是慕白此生吃过最美味珍馐。
不对,还是比不上天老的烤鱼,想到此处,心底惆怅不由生出。武林贤主动打破宁静道:“慕白兄初来乍到,日后有何打算?”
“还不曾想过,奈何囊中羞涩,先找寻致财之道在城中定居吧。”
徐浩然豁然道:“无妨,慕白兄先暂住我府吧。交予我两招,要说这生财呀你可算找对人了,日后不如就在我府染坊劳作,有我在他们定多加关照。”
“多谢浩然兄解燃眉之急。”眼见氛围良佳,三者相谈甚欢,如知己般无话不谈,可谓酣畅淋漓。随后武林贤有要务在身便先走一步;留下二者在街上闲逛,徐浩然带路去春甫学堂。
学堂内习武氛围浓厚,寂静而清幽。皆是些少年习武,年纪不比自己大上些许。浩然将慕白径直带入三楼找寻老师。
见窗边一老者,书香氤氲,气宇轩昂;颇有一番隐士高人之感,浩然欣然道:“林老头,这是我新结交的朋友尚慕白,你别看他年纪轻轻,这修为可高深。”
林老头打趣道:“你这孩子调皮,当着外人面不能给我点面子嘛,没大没小。我看看,呦。不过十四五岁,竟然都达三重修为了,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浩然你学学人家,你要有这番毅力也不至于如此。”
“我那不是笨嘛,没想到慕白兄居然都三重修为,看来还是小瞧了。”
“晚辈尚慕白,拜见林老先生。”
林老头点头示意道:“小子,你这不像自学的吧,你先前师傅是何方神圣,竟教出了这等妖孽。”
慕白尴尬道:“吾师不如先生,好在山中隐居。我也是刚出山不久,算不上天才,不过是气运罢了。”
徐浩然激动道:“对了,林老头,慕白兄还不知道自己是何种体质,你快用望形镜给他测下。”
听罢林老从桌上取出望形镜,如乾坤八卦一般对称玄妙;其中镜面尤为虚幻,让人沉醉其间。林老划破慕白手指,一滴精血坠入镜面,然而镜面却并非波澜四起,反而平静未动丝毫涟漪。
徐浩然茫然道:“不对呀!这镜面为何没有丝毫变化,这三重修为还能是凡人体不成?”话语刚落镜面便骤然清澈,一抹银白光晕浮现而来。
尚慕白见此不由暗自叹息:终究只是密银体吗?就在二者都默然失望之际,林老坚定:不对!只见此时镜面如洪水般汹涌不断变化,霎时间无数真气汇于此处。
不断凝聚为晶体,在镜面中辗转反侧。任凭其盘旋滚动;半晌之后,柔如羊脂般的温润玉面赫然出现在三者眼前。皆为惊叹愣神,玄玉体!万里挑一啊!
林老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小友天资就这般出奇。可谓艳煞旁人!”
瞬间一股欣喜如潮水般涌入慕白心尖,从心房流经脉络,注入全身,不断洗礼这一路的辛酸与内心苦楚。回望来时路,一步步艰辛此刻都化作泪水。天老,着我,我日后定不不会辜负,待我功成之时,定拿凶手头颅给你泡酒祭天!
除慕白外二者皆为其兴奋,林老大笑道:“这等体质,这番修为,小友有没有兴趣来我这学堂共同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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