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姿第一次这么主动,她脸颊微红,眼尾上扬,看了贺文卿一眼就把他勾的神魂颠倒。
“好啊,有趣儿。”他顺势把她扑倒,还真应该开发点新地点和新姿势了。
幸亏贺文卿理智尚存,他还记得家里处处都是监控,强压着心底里的火儿,下巴绷得紧紧的,抱起南姿就往她房间走。
纵使阳光房的保暖措施很好,南姿浑身还是有丝丝凉意,透过两人的皮肤渗进贺文卿的身体里。
贺文卿刚运动完,阳光房里的温度和南姿的热情足以让他冒汗。
火热的胸膛贴着南姿的脸,弄的她也烫烫的,南姿推了推他:“好热。”
贺文卿边走边回答:“热吗?冰凉两重天,咱俩好好中和一下。”
南姿的身体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虽然外表看着还行,可是底子虚的厉害,他每天晚上都得把她抱在怀里,才勉强保证她手脚温热。
她被贺文卿养的娇气,贺文卿的动作重一分她嫌疼,轻一分又嫌弃力道不够,夹着嗓子娇嗔,贺文卿的火气上了一重又一重。
“娇气包。”他笑骂一声,便低头吻住南姿的唇瓣,把她所有的呻吟声吞入腹中。
两人完事时,已是两个小时后,南姿背对着贺文卿生闷气,刷着手上的手机。
“别生气了。”贺文卿伸手在她胳膊上轻抚,轻声道歉,被南姿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
这人没轻没重的,她烦死了,“我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贺文卿,你今晚自己睡。”
贺文卿嘿了一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这事儿有半道上停的吗?真停了你又不乐意。”
“贺文卿!”她皱着眉,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实在没有一点杀伤力,可贺文卿怕的厉害。
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个来小时,外面天气阴沉沉的,真有那种黑云压城的末世感,靠近窗户都能感到丝丝凉意往室内钻。
今天晚上他们要去王家转一圈,明天王爷爷入土,今晚孝子们要吊唁。
本来贺文卿怕南姿害怕,想劝她别去,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勾着脖子撒娇了,他转念一想,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她应该更害怕。
下午五点多,贺文卿着手给自己和南姿收拾,吊唁晚上八点多进行。他们今天过去也不久待,露个面儿就行。
因为是葬礼,两人没有穿浅色衣服去,都穿的黑色羽绒服外套,虽然同色不同款,可一眼看过去就是情侣样子。
天黑的早,但幸亏有雪映照着,贺文卿牵着南姿,南姿跟着他的脚印,贺文卿走一步,她迈一步。
他的脚大,脚印有深有周正,但总归刻意把步伐迈小了一些,就害怕南姿跟不上。
时间还早,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在路上并不着急。
“贺总,阿姿。”
听到后面有人叫他们,南姿和贺文卿停下脚步往后看,路灯明晃晃的,这条路恍若白昼。
远处,两大一小的身影越来越近,顾野牵着季欢,季欢牵着笑笑。
他们的车子在村口就进不来了,一家三口走进来的,气喘吁吁的,季欢的睫毛上都是一圈露水。
“欢欢?你怎么回来了?”
季欢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我在这儿这段时间,村里人帮衬不少,家家户户有什么事儿,我基本上都去。更何况是丧事呢。”
南姿点点头,喜事不请不来,丧事不请自来,是她狭隘了。
一行五个人,一脚深一脚浅的往王家走,到院子门口时,正赶上吃席。
这里的习俗与南姿家长的略有些不同,R城晚上也要摆些席,菜品和中午差不多,大多数是一些帮忙的人吃的。
他们见了贺文卿和顾野,便拉着两人灌酒。
没人把他们当贺总和顾总,只当他们一个是村子里长大的孩子,一个是村子里的女婿。
季欢下意识要拉顾野袖子,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在外人面前,她从不干涉顾野的事儿。
贺文卿拍了拍南姿的腰,示意她带季欢进去室内,几个男人临时凑了一桌,很快就响起了劝酒声和骰子声。
南姿不喜欢这种场合,听见就头疼,不过她心里清楚,贺文卿一向有分寸,拉了季欢就走。
笑笑一进门就和发财上炕上玩儿了,摆了满满当当全是玩具,南姿和季欢就门口处找了俩凳子坐着。
人们都走进走出的不知道忙什么,几个奶奶凑在一起说话,这些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姊妹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她们忆往昔,谈未来,特别是身边人没了之后,更感觉到岁月的可贵。
南姿拿着橘子,垫了好几张纸巾剥皮,她讨厌橘子把指甲弄的黄黄的。
季欢看见了,笑了笑,很利落的给她剥了个大的塞在她手里。
“这也欢欢。”南姿一口一瓣,“你最近学的怎么样?”
“学什么?”季欢有点懵。
南姿:“不是学管理吗?怎么。顾野不给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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