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呢？”
“之后……”陈牧野苦笑一声，表情渐渐平静下来，声音沉稳。
“死战。”
姜昭深吸一口气，揭过这个话题，问了下司小南。
这一次，陈牧野沉默更久，久到一根烟燃完，久到对面的灯光灭掉，陈牧野才缓缓开口，嗓音沙哑。
“……她是个好孩子。”
“是吗？”姜昭轻笑一声，不予评价。
“你可以相信她。”自上了天台之后，陈牧野第一次看向姜昭，语气认真。
姜昭只是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
林七夜陈牧野和赵空城将五人送到机场，目送几人离开，然后陈牧野拍了拍两人的肩，转身离开，回了事务所。
回去的路上，林七夜一直都很沉默，赵空城还以为是他在因为没能和红缨他们一起去上京，所以不开心，坐在副驾逗他开心。
136小队，除了陈牧野，没人知道姜昭来了沧南。
她沉默的注视着红缨一行人离开，身边，洛基的虚影浮现出现。
“你不离开沧南吗？”洛基看着姜昭，问。
姜昭摇头，虽然不太清楚叶梵为什么说沧南会面临大劫，但她既然来了，总得等事情结束之后再离开。
而且……
姜昭站在一座大楼顶上，缓缓看向城中某个地方。
她总觉得，在沧南，她可以得到一些一直以来困扰她的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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