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魁开始回想起曾经的经历。
术字门的老门长说道:“谷畸亭那个妖人,竟然在众人的重重包围之下突然凭空消失了。甚至就连气味都没有一丝的残留。而且他存在与消失之间没有任何的间隙,就连开了显像心法的胡门长也完全看不懂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说那是超出了人们认知的事情啊!”
“之后,术字门的大伙四处遍寻也没有找到谷畸亭的踪影,就不欢而散了。”
陈金魁回想起当初师父说过的事儿。
说道:“我本以为事情到了那一步就结束了。可哪曾想第二天夜里,老门长就突然在梦里惊醒了。”
又说道:“他一直在大呼这房间里有人在盯着自己,随后的日子里老门长就变的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就是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总是嚷嚷着有人在看着他。”
“而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老门长居然变得越来越古怪了起来,他总是喊着谷畸亭在盯着自己,大伙也都猜想到了,这件事可能和谷畸亭的术法有关。也想了各种法子,但依然是搞不清老门长身上发生了什么?”
“最后大伙一致认为,是谷畸亭的大罗洞观,不仅有凭空消失的神奇遁法,还有能让一个人精神失常看到幻觉的能力。”
“之后,老门长的状态已经没法再继续担任门长,于是就退了下来,由我师父接掌了门户,等到我入门的时候,老门长早已这么疯疯癫癫的过了几十年了。”
“而随着我得到师父的信任,日常照顾老门长的工作也交到了我的手上,可每当我进入老门长的房间时,总会感到莫名的恐慌和压抑不安。”
回想当初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能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下照顾老门长,陈金魁也是心有余悸。
不过陈金魁还是继续说道。“当时我一直认为这是因为在老门长失心疯后的久居住所,所以气氛虽然有些诡异,但也在所难免。”
“可直到老门长故去那天我才明白,自己可能错了,老门长临终前的那天在见过了大伙之后,他就把我和师父单独留了下来。”
“当时,看着眼前行将就木的老门长我开口说道:师叔!您一定会好的。我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把那个谷畸亭加在您身上的术给解开的。”
“可躺在床上的老门长却嘿嘿的开口笑道:你个秃驴你也配吗?甚至就连你的师父也不配啊!”
“话说回来,咱们整个术字门的历代高手加在一起也都没这个资格啊!虽说咱们这些人,在外人的眼中看起来可能是世外高人,但在那八个人的八绝技面前,简直就是狗屁不是。”
“当时说到这里,老门长还停顿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他就开口问道:你们不是想解开八奇技吗?”
“说着他就伸出了手指,指了指墙壁说道:在这里!”
“然后又指了指天花板说道:在那里!他无处不在,你们大可以去解啊!”
“言罢老门长叹了口气,才悠悠的告诉我与师父,这么多年了,谷畸亭他一直都在怨毒的看着我啊!直到今天,我才能仅仅勉强的理解他所踏入的境界。至于你们,大罗洞观就更不要说去应对了,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说到这里,陈金魁陷入了回忆,也跟着老门长一起叹了口气,说道:“说到这里,老门长又问向我与师父:他还在,你们猜他在哪里?”
“然而我师父闻言只回了一句:师弟实在不知。”
“可还没等再说着什么?老门长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他踏在了我的命运之上啊!”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老门长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就在我与师父听到命运二字还在一脸懵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就悄然的发生了。”
“我忽然感觉屋子好像生起了一阵白光,那团白光填满整间屋子之后,又随着老门长的逝去瞬间消失了。”
“而与此同时,一直伴随着老门长周身的那股压抑之感也随之消散了。”
“而也在这此时,我和师父才真正的意识到,老门长所说的可能都是真的。这么多年,可能真的一直有什么东西躲在了我们根本无法触及的领域盯着他。”
就在陈金魁说完了关于大罗洞观的事之后,他就对王也怒声开口喊道:“王也!你听明白了吗?同为八奇技的大罗洞观都做到了脚踩命运,风后奇门又岂能只做到百来米的进退呢?”
“这样的奇技在你手中简直就是被糟蹋了啊!而且咱俩的赌局在第二次你昏倒时其实我就已经赢了。”
说着,陈金魁愈发的癫狂了起来。
“但我却被我的虚荣,我那所谓的体面给蒙蔽了双眼,这才让你得以逃脱溜掉。”
随后又厉声喊道:“王也!我一直认为我对你以诚相待,可你却怎么回报我的!”
见王也闻言默不作声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陈金魁便对王也解释道:“第二次赌局结束之后,我痛定思痛。
陈金魁回想起第二次赌局失败后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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