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妍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疑惑。
许渊连忙解释道：“刘姐，您放心！这个剧集是我们公司合资的公司拍摄的，所有拍摄安排我说了也能算上几分。档期呢，完全可以调整，咱们都有商量的余地！只要能促成齐云这次上综艺的机会，怎么协调都行！”
他的语气中满是讨好与恳切，身体不自觉地前倾，仿佛这样能让对方更真切感受到他的诚意。
系统忍不住又吐槽道：“你这狗腿的样子，我们AI就完全做不来。”
许渊回道：“所以你们AI完全替代不了人类！”
刘妍爽朗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欣慰：“那就太好了！那我先把话放这里了，如果后续拍摄时间有冲突，可得先紧着综艺来啊！毕竟综艺曝光量大，对齐云的发展也更有利。”
“一定一定！太感谢刘姐为齐云争取这个机会了！” 许渊连连道谢，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要是没有您牵线搭桥，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想都不敢想！”
“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你自己。” 刘妍的语气中带着赞赏，“像你这么有勇有谋的经纪人，还真不多见。之前南省台的事你处理得非常漂亮，操作舆论的手法也是很老道。最后南省台被逼无奈还发了一份声明，对齐云镜头被剪的事表示遗憾和致歉。”
许渊连忙谦虚道：“刘姐您客气了！我还有太多要向您学习的地方呢！您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和人脉，那才叫厉害！”
“少拍马屁！” 刘妍笑着嗔怪道，“行了，我叫节目组的人联系你，具体的拍摄安排、合约细节你们再慢慢谈。”
“好嘞！再次感谢刘姐！您放心，后续沟通我一定认真负责，保证不出岔子！” 许渊又感激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不过我真要和你说一句佩服！”系统感慨道。
许渊没有搭理系统，他立刻拨通了楚洛琴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楚洛琴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干嘛？"
许渊迫不及待地问道：“楚总，新剧筹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我是三头六臂吗？！"楚洛琴的怒吼几乎要震破许渊的耳膜，背景音里传来什么东西被摔在桌上的闷响，“你剧本才给我三天！我就算要拍，也要先和平台谈好合作，确定投资、发行这些关键事项，哪有那么快！”
许渊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吼声过去才重新贴近，小心翼翼地笑着问：“那……您和平台谈了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一秒，楚洛琴才开口：“已经先假装和红蓝谈了，也放风出去了，营造竞争氛围。今天晚上要和天穹视频的瞿乐盈谈合作，你要不要来一起？多个人出出主意也好。”
许渊连忙拒绝：“算了算了，我怕！这种关键谈判，我去了反而添乱，还是楚总您亲自出马，我放心！”
“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就是偷懒！”楚洛琴没好气地骂道，“你打电话来就是催我进度的吗？我最快也是要谈完合作，做好规划，让财务核算成本，之后再立项、和平台签约、进行演员选角……正式开拍最快起码都是 5 月底 6 月了。”
许渊嘿嘿笑着，试探道：“能不能更早一点？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加快进度？”
“你来帮我谈可能就会快一些！” 楚洛琴语气不善，“快说，还有没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我这一堆工作还没处理完呢！”
许渊委屈道：“你这真是有事夏迎春无事钟无艳啊！那个会给我准备蟹黄包的楚总呢？那个会给我准备上好蓝山的楚总呢？唉，我这不是着急新剧的事嘛！”
电话那头传来楚洛琴深呼吸的声音，随后她换了个语气，故意用夸张的恭敬口吻说：“尊敬的许渊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许渊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刚刚给齐云接了个综艺，6 月开拍，拍两个月，而且录制地点在西省，每个月大概 3 - 4 天的录制时间。”
短暂的沉默后，楚洛琴突然爆发，对着电话破口大骂。许渊早有准备，连忙又把手机拿远，皱着眉头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怒吼。楚洛琴足足骂了五分钟，声音震得他耳朵都发疼。
“换男主！” 楚洛琴怒气冲冲地说。
“不行！绝对不行！”许渊态度坚决地拒绝，“齐云就是最适合这个角色的人选，换了别人，这部剧的效果至少打七折！”
“要不然换男主，要不然你推了综艺，二选一！” 楚洛琴也毫不退让。
“我都要！” 许渊斩钉截铁地说，“楚总，咱们再商量商量，肯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许渊！你到底要……” 楚洛琴的声音再次提高。
“我这不是好好和您商量嘛！” 许渊连忙说道，“您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们这部剧去西省拍怎么样？这样齐云既能拍综艺，又不耽误拍戏，两边都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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